美人握着樵夫硕大的阳具搓弄,让龟头抵在蜜洞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阴唇,时而浅刺洞口,美人玩得开心,樵夫却被挑逗得青筋勃起,神色难耐。
樵夫往前用力挺身,美人却后退了一下,朝樵夫邪魅一笑,这样逗弄的姿态,让樵夫心跳一滞,他猛的吻住美人的嘴,将舌尖侵入那柔软的嘴唇,在里面戳刺挑弄。
在樵夫的攻陷下,美人很快饥渴的摆动腰肢,抱着樵夫的脖子求饶:“啊!郎君,进来罢,别再逗弄我了......嗯......”
听美人这么一说,樵夫再也忍不住了,他腰杆一挺,阳具立刻插入,而美人也配合着往上抬腰,粗大的阳具就顺势滑入美妙的蜜穴中。
“啊啊啊啊......!!郎君~~”美人尖叫着,阴道大力收缩,将硕大的阳物往里吸。
樵夫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那么舒服过,他浑身紧绷,低吼着抱住美人的腰身重重往里顶,每一下都将阳具抽到只剩龟头在穴内,然后重重的顶到底。
随着那一记重顶,美人大叫一声,手脚有节奏的缠紧樵夫健壮的腰身,同时,硕大的龟头重重顶在花心上,让阴道紧紧的收缩,夹得樵夫一阵酥麻。
美人那纤柔的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努力逢迎着樵夫有力的插弄,皱折的阴道被阳具撑得大开,两个器物紧紧粘合在一起,摩擦着,搓揉着,一阵阵的酥麻,由龟头经由背脊、传到全身,使樵夫不断仰头粗喘,嘴里发出一阵阵低吼。
噗唧噗唧的肉体碰撞声在两人身下响起,抽插了一阵后,樵夫不再像先前那样急迫,他控制着下身,在那被干得烂红的蜜穴,下推进、上抽出,左磨擦、右揉弄,挤弄出大量的蜜汁。
美人也是一副被干透干熟了的样子,嗯啊呻吟间,仿佛是痛苦而虚弱的挣扎,又像是舒服过度的隐忍。
再看两人交合处,年轻暴怒的阳具上布满着青筋,硬挤入娇小的阴户,而那嫩红的蚌唇随着抽送之间而被拖进,拖出,茎身更带出晶莹淫津,这淫荡的模样,让樵夫更加用力的冲撞。
两人如饥似渴的交缠着,激动下,樵夫一把抱起美人,将阳具努力推向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那敏感的花蒂和勃起的玉茎,胸口摩擦着美人的酥胸。
多重刺激下,美人抱着樵夫的脖子,双脚踩在床上,身子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迎合樵夫的冲击,泛着红潮的脸颊,半咬的朱唇,娇媚高亢的叫床声,使他看起来更为美丽。
樵夫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一阵阵酥麻更是由阳具传导至全身,而美人则被弄得喘声急促。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郎君~”美人尖叫着丢了身,身体后仰,双眼紧闭,头部急促的左右摇摆,柔顺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一副爽得过头了的样子,几息后,美人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美人体内的阳具感觉到蜜穴的收缩,只觉得茎身被一伸、一张的蜜穴揉转着,龟头则被子宫口一阵吸吮着,原本就紧致的穴道在收缩蠕动下,夹得樵夫身体一震,他抓着美人的腰,狠狠地顶撞,做最后一轮重击。
“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樵夫咬着牙,不管不顾的冲击,小腹一阵酸麻之下,他猛的低吼一声,一股强劲的阳精激射而出。
一阵白光在脑子里闪过,樵夫猛的一个惊起,他看看四周,哪里还有什么美人,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今年新打的被子,入秋以来,山里冷得快,被子今晚刚拿出来,就被他揉得皱巴巴。
而他自己则是出了一身汗,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裤子半退到膝盖,昂扬的阳物塞在被子里,湿漉漉的。
樵夫呆呆的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想去回忆刚刚旖旎的梦境,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记得怀里抱着那具柔软身体的感觉,舒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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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行的樵夫 剧情 章节编号:6956741
樵夫名叫乔恒,是家中长子,十六岁时遇上征兵,他家穷,交不出银子,乔恒便谎报年龄,代替父亲和征兵的官吏走了。
初出茅庐的乔恒什么都不怕,操练了两个月后,就扛着大刀上了战场,一起去的,还有同乡的几个青年。
战争很残酷,战场上充斥着厮杀声,号角声,惨叫声,每个人都杀得失去了理智,见人就砍。
第一次上战场,乔恒只剩半条命,而一起去的几个同乡,只剩一块木牌,还有几粒碎银。
从那以后,乔恒夜里总是做梦,梦到横尸遍野的沙场,梦到同乡死前的哭嚎,梦到沾染了鲜血的铠甲,惨死的人变成一块块木牌,然后变成一块块墓碑,而他,就站在墓碑中央。
乔恒变得沉稳了,也变得非常谨慎了,在操练时,他总是最努力的那一个,上战场时,他总是最小心的那一个,最后,让乔恒活着回来了。
他活着回来,却病了。
乔恒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刀剑刺破血肉的声音,一睡着就会很快惊醒。
连续不断的噩梦将乔恒的体力耗尽,让他无心房事,新娶回来的媳妇受不了,在外偷了汉子,乔恒没有追究,只给了她一张和离书。
原本苦苦求饶的女人拿到和离书后,反倒觉得自己没错了,为了掩饰自己见不得人的事,她逢人就说乔恒有疯病,半夜做梦又哭又叫,还掐她脖子,房事上也不行。
久而久之,乔恒就变成了别人口中的疯子,废人。
流言四起,乔家夫妇心疼儿子,请了十里八乡的神婆来做法,但是都没用,最后还是寺庙的老主持给乔母出了注意,让乔恒去山里静养。
乔恒在山里住下,养了一条狗,每天砍柴发泄自己身上多余的精力,起初他的柴不是自己拿去卖,乔恒的弟弟乔新隔一段时间会把牛车拉到山脚下,乔恒把柴扛下山,再由乔新拉去卖。
在山里住久了,乔恒的状态好了些,才自己扛了柴去镇上卖,偶尔在山里打猎,有些自己留了吃,吃不完的,就拿去镇上的酒楼卖。
乔恒的疯病好了,对女人却提不起兴致。
刚娶媳妇的时候,乔恒把鸡儿搓硬了往他媳妇身下塞,哪想到那女人叫得像是要死了一样,凄厉的叫声和梦中的惨叫声重合,把乔恒叫软了,后来几次都是这样,乔恒便不再碰他媳妇。
可他爹娘不信,他们觉得疯病能好,下半身的毛病肯定也能好。
乔毅带着乔恒去了青楼。
那个叫月儿的姑娘不是楼里最漂亮的,却是最温柔的,她抓着乔恒的宝贝,摸它,舔它,吸它,可月儿越努力,他越没反应。
月儿没有耻笑他,温柔的开解他,和他说话,他们两搂在一起,伴着四周高亢的求饶声入睡。第二天醒来,乔恒丢下一粒碎银,用冰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挫败感,逃一般的离开青楼。
如今,乔恒已经二十四岁了,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远离女人,以此来掩饰自己无能所带来的羞耻。
但是今晚的春梦却点燃了乔恒藏在内心深处的欲火,脑海里想着那双儿的样子,乔恒抱着柔软的被子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将这么多年积攒的精液全都喷射出来,野兽般的低吼在简陋的屋子里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直到那团被子脏得透顶,乔恒才脱力的倒下。
他没有马上入睡,满脑子都是那个双儿的身影,他想听那个双儿的声音,想知道那个双儿的名字,想知道那个双儿抱起来,是不是和梦里一般柔软。
从此以后,那个双儿的身影代替了曾经困扰乔恒的噩梦,折磨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难受得完全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