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严聿征大大方方将蘸料碗放到他面前,“我呀,一半大陆仔,一半香港仔,小时候常吃打边炉,那时候蘸料没这么丰富,也是回到咱们这边才吃到真正的美味。香港虽然繁荣,有些餐饮的味道却偏西洋化,不如京市的东西好吃,这倒是真的。”
边淮夹了块发鱿鱼在他碗里蘸一蘸,眼前一亮:“你的好吃。”
吃了第一口还想第二口,严聿征见他小孩子脾气,一边吃一边还要偷偷看自己有没有不高兴,索性将自己这碗蘸料给他,“交换,我吃你的。”
“那多不好意思。”边淮嘴上这么说,还是接过来,冲严聿征抿嘴笑了,“谢谢严生。”
严聿征看着他抱着自己那只站碗吃滚红的鸭血,没应道谢。
却是半天叹了口气,大手在边淮短袖后背顺了两把,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要是能一辈子都这么开心、快乐,才是对我真正的鸣谢。其余都是空的,我不愿要。”
边淮嘴巴一停,抬头看他,有点不大知道该说什么。
严聿征也没让他说,笑了笑,说吃饭吧,轻描淡写将这事翻了过去。
结完账打道回府,一进四合院边淮直奔浴室,洗的干干净净,浑身又多打了些沐浴露,这才出去。
关上卧室门,他闻见空气中的男士润肤露气味,瞧见严聿征半干半湿的头发,不由疑惑,“您什么时候洗的?”
“家里好几个浴室,都能用。”严聿征窗帘合上,站在窗边感慨,“十五的月亮,真圆。”
“15的月亮不圆,16的月亮才圆。”边淮甩了拖鞋,用膝盖爬到床上去。
等严聿征也上来,他一把将人扑倒,有些急切的啃咬严聿征嘴唇,还有他的下巴,喉结。
白色浴袍扯开,边淮他在人身上拿牙齿又咬又亲。今夜也不知怎么了,就是那么着急,想快一点进入,快一点填满自己。
他原是坐在严聿征肚子上,一番亲吻之后,屁股下移两寸,坐在人胯骨上,从那雪白浴袍之下掏出来硕大顶天的玩意,用掌心撸了两把,眯着眼舔了舔嘴唇。
在床上做爱不需太多言语,他双股间已经湿润的彻底。方才在浴室做了前奏,此刻转过身去,光滑的背部对着严聿征,边淮膝盖立在床上,直起身体,握住那滚烫逼人的器官沿着紧致入口朝里面进。
后穴实在太小,严聿征尺寸可观,他难以一口气全都吃下。进一半就咬紧嘴唇,朝上面吐露。严聿征没强迫,一双眼盯着边淮的背。那上面之前被他用小羊皮鞭子抽了好多下,药膏效果极佳,没留下半点痕迹,反而养的比原来更加白嫩,像一片玉延展出的皮。
边淮进入的实在费劲,勉强吞了一个前端,撑着后腰前后慢慢摆动腰肢,抚慰严聿征的龟头。
那圆鼓鼓的棒子将后边撑开成一个洞,却紧实而甜蜜。他每一次上下运动都得到巨大快感,穴里填充的太多润滑油也顺着严聿征的阴茎流下来,将它缠在上面的肉筋染的发亮,粗壮表面却更加狰狞。
边淮的屁股太过漂亮,严聿征双手扶在那桃瓣上,辅助他前后左右的晃动。
一张大床被压的吱吱作响,他操弄的愈发加深,宽大手掌也甩上去,“再紧一些。”
突如其来的拍打让边淮澎湃,后穴不自觉夹的更紧,透明汗珠顺着后脖子流进背沟,伴随屁股摇晃,浑身都散发着热乎乎的香味,简直色情到极致。
严聿征任由他用自己的鸡巴操了一会屁眼,大拇指顺着臀缝进去,将边淮两瓣臀肉朝左右扯开,观看那地方被展平的褶皱。
这动作令人羞耻,边淮却没有阻止,反而撅起屁股,浑身血液快速冲向头尾,趴在严聿征腿上一边朝后看他,一边上下狂甩电臀,啪啪朝下坐,给他套弄巨大的鸡巴。
黑夜之中眼睛更加明亮,看向爱人的眼神,无疑是一剂催情药。
严聿征被勾引的不轻,边淮没摇几下屁股猛地坐起来,将他一双胳膊弄到背后,抱紧了人的肚子,坐在人腿上令他吃下整根粗硕,掐紧边淮的胳膊猛发力操弄他的肠道。
咕叽咕叽的声音逐渐从大腿溢出,边淮沾满汗液的头发在空气中甩动,高高扬起头,忍不住呻吟,“好爽,再快点,磨透了它才舒服!”
严聿征贴紧他耳廓,骂了声找死,一只大掌掐紧人交错的手腕,对待犯人那样将边淮的脸按进床单里,精壮腰身疯狂捣碎他的软烂臀肉。
夜色中没有其他声音,他的阳具快速出入在边淮被肏肿的菊穴,一双饱满睾丸高速前后甩动,宽大手掌抬起落下,“啪啪”拍击边淮发骚的臀。
高强度的撞击行进了良久,边淮膝盖被床单膜的发痛,只觉得屁股闭合不上,嘴里也发干,大口大口的喘气,直嚷嚷不行了。
严聿征没给他机会,在人发烫的脸颊上亲一口,高大身躯压下去,所有重量落在边淮后背以及臀丘,手掌调整好阴茎弧度,一发入底儿,慢慢用脚掌蹬床,慢频率磨他的软穴。
这感觉实在舒服,边淮闭上眼睛享受,脸蛋侧向一边,哼哼唧唧去抓严聿征的手,跟他十指扣紧。
亲吻沿着发尾往下落,他听见初中的喘息响在耳边,然后是大床的拼命摇晃,天塌地裂。眼前逐渐空白,肠肉被龟头擦的冒水发骚,边淮受不了前列腺频频被玩弄,带着哭腔叫“严聿征”“严聿征慢点”……
发情的野兽才不理会他的求饶,根器每一下埋得更深,耕地那样将所有泥土翻一个遍,大手也扯住他的阴茎,开始小幅度抽动,拽扯他的包皮。刺激的感觉从隐秘处传来,边淮酸爽难捱,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突出,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床。
严聿征抬起来他一条大腿,操着他的后穴,大手抽打他的阴茎,粗重的嗓音质问:“骚肉洞被操的这么紧,这么多水,是不是爽透?”
“是,”边淮带着哭腔,泛白的指甲扯紧床单,喘着回答他的批评,“骚肉洞被您的阴茎插满了,骚肉洞好舒服,马上就要高潮。”
严聿征两根手指对准他的睾丸又抽上去,小臂上缠绕的青筋狰狞性感,语气也带了一丝严厉:“睾丸被抽也很舒服?趴好,自己用手掰开屁股,把你的屁眼扯开,让我更方便操。”
边淮乖乖照做,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兴奋的泪珠,鸡巴贴紧肚脐眼,马眼也完全湿透,马上就要射精。
严聿征一下下干他的骚穴,手指愈发硬力,从下面打到上面,连他的鸡巴也不放过。
边操边抽,没一会边淮就坚持不住,脚背狠狠绷直,射了精。
突然的发泄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严聿征讲他不听话,随手抽出阴茎,让边淮趴在自己腿上,宽大手掌对准他张开的红肿屁眼狠狠拍了上去:“骚穴没了鸡巴的奖励,难不难受?”
“呜,难受!”边淮两只手还在扒开自己的屁股,被严聿征打得爽,鸡巴也一跳一跳,特别想尿尿。
“打睾丸都能射精,你真是一条骚狗。”严聿征盯着他那被干烂的屁眼子,片刻,手掌罩住整条臀沟,命令边淮,“现在自己撅着屁股磨穴,磨到喷水为止。表现不好,鸡巴不操,靠自己高潮吧,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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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淮屁股里空虚的要命,严聿征的鸡巴抽出去他简直要死掉。
接到命令立刻乖乖照做,膝盖跪到床上,用那操熟的后穴在严聿征的手掌心磨了起来。
“好舒服,您的手掌好热,我可以感受到上面的纹路,哈啊。”边淮圆润的臀剧烈上下晃动,用肛口不停去蹭严聿征的手。
这种感觉很爽,尤其肠道里已经被严聿征的大鸡巴撑开,边淮没晃一会屁股,敏感的后穴就开始一缩一缩的,叫嚷着把雪白大腿往一起凑,“嗯哈,要高潮了!严生,请您允许我高潮”
严聿征不发话,他就要一直持续磨自己的屁眼,不可以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