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部门加班,其余同事五分钟前刚整理好文件,交到办公室走人。说是正常下班,朝九晚五,一看表也到了8:30。

严聿征坐在办公桌后挨个审批那些文件,文理部大部分工作最后要出具纸质文件,还要专门审批。各种各样的内容堆积在桌案,他一本一本签署完,画出批复的项目,略去打回重写的文案,深夜开着一盏灯工作,严肃认真,也忘了时间与天地。

门不知被谁打开,他没抬头,以为是哪个属下,用钢笔在右下角签下名字,合起文件要交给对方:“这个返给小刘,提案不错,但可实行度太差,像这种需要烧钱的项目,一年顶多是审批十个,京市分配到的资金还不足以支撑他的构思,改了再说。”

文件搁在上头,对方却没接。

严聿征疑惑,抬头间闻见一股酒气。

等他看清那张眼含泪水的脸,边淮已经跪倒在他西裤之间,一张脸在他膝盖埋了上去:“严生,惩罚我吧,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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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他刚来到,同样的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往哪儿走。

当时遇见严聿征,误打误撞做了他的情人,至此便打开新天地,了解了sm这么一个特殊的小众圈子。

正常人初步接受鞭挞自然,受不了体肤之苦。可那个时候他感到太过迷茫,以至于被蛊惑的失去心智,直到真正挨了打,又从其中品尝到快活滋味,这才领悟到其中美妙而受苦也并不是真正的单纯被人当成奴隶,是让他的内心得到缓冲与宽恕,不再焦灼,麻木。

兜兜转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而他现在能抚平心中痛苦的唯一方式也是挨打,通过皮肉之苦,进行心灵上的救赎。

严聿征没有给他立下非诏不得见的规矩,可边淮时去一般不会无故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像这样不管不顾的找他,求他惩罚自己。

今夜星光暗淡,严聿征看着膝盖上那张哭的不知所以的脸,既不明白为了什么,又好像知道是因为什么。

大拇指勾住人的下巴让他抬头,严聿征问:“是落选了?”

边淮没回答,肩膀抽动着,一双朦胧的眼从下往上望着严聿征,就像看一位知晓一切的严父,

“好吧。”手头工作没有做完,但他此刻不想再因为这些白纸黑字浪费心神。

所有工作都可以等到明日再做,唯独眼泪除了风干别无他法,他更不可能让其残留在这样一张令人惋惜的脸蛋上,直到明日。

站起身,严聿征关掉窗帘,命令边淮:“脱光衣服,趴到毯子上去。”

他的办公室中央有一张相当就秀丽的刺绣地毯,是从外疆带回来。原本只是作为装饰,毕竟60尺寸太小,除了偶尔落脚往上站一站,没有其他用途可以操使。

而现在显然有了新的用处,可以承载一个罪人,也可以变成惩罚他人的工具。

漆黑的办公室中只有一盏桌上台灯开着,那是唯一的光源。

边淮脱掉衬衣和牛仔裤,脸朝下方,双手背后,将臀部高高地朝天撅起。

他所有的身体被迫折叠成一团,挤在这张小小的毯子上,不可以摇晃,也不能产生任何的其他举动或者躲闪,尊严丧失,只有双股之间那频繁抽动的后穴得到刺激。

严聿征的皮鞋声落在身后,边淮没有看见他手里用了什么工具。什么工具都好,他想,只要此刻能够驱散掉自己内心中的一切罪恶与自大,就算像上次一样把他屁股打开花,他也愿意。

“想要受罚吗。”严聿征绕着这句雪白的胴体走了一圈,缓缓停在边淮面前,问道。

“好想。”边淮一张脸陷入毛毯,声音闷厚。这里的毯子非常干净,没有人会踩在上面,他甚至闻到那种细羊毛身上自带的膻气,“我太痛苦了。渴望被严生惩罚,求您。”

严聿征点了点头,走到保险箱前方输入密码。

柜门打开,里面不是什么黄金珠宝,更不是贵重的金条或者人民币,而是一样又一样陈列有序的刑罚工具。

昏暗的光线下,他宽大的手掌抚摸过上面的刑具,最后挑选了一只蛇皮流苏边。

缓步走到地上那躯体后面,严聿征将蛇皮流苏边贴在边淮臀部,道:“来吧,好好感受一下它的亲密。”

低温的皮具贴在滚烫皮肤之上,边淮浑身一抖,后穴不自觉收缩的更厉害。他的脸烧灼的通红,身体也因为过度兴奋血液冲开,散发出一片骚人的粉红。

严聿征带上黑色皮质手套,衬衣袖口折叠到一半手臂,握住流苏边的手柄。他将前方的细碎鞭子贴紧了边淮的大腿,缓慢向上移动,直到它融入空气。

“啪”的一记,毫无预兆。边淮双臀一颤,屁股上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这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不由夹紧了腿间的鸡巴,被打的宣吟出声,“严生,严生,哈啊用力。”

“多嘴。”严聿征抬起手臂,啪的又是一下,“我让你讲话了吗?”

这一下力度比刚才强两倍,鞭子落在屁股上,边淮被打的又痛又麻,好像无数只蚂蚁顺着鞭子的尾巴钻进他的血管,让他的神经系统变得无比亢奋,就连鸡巴马眼也溢出了一点点液体。

严聿征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他只好咬紧嘴唇,双手背到后腰上面去,十指紧扣,一张脸在毛毯中陷得更深。

严聿征是天生的掌控者,也是带给他无上欢愉与痛苦的dom。蛇皮流苏边本来就比小羊皮边抽的更加犀利,他绕着边淮蜷缩的身体缓慢转动,伴随皮鞋落地的声音,与之俱来的,是一次又一次鞭子的落下。

寂寞的办公室内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清脆的皮鞋声夹杂着肉体惩罚,环绕满室。

开胃小菜吃过,边淮两只手因为忍耐变得指甲发白,额头也出了厚厚一层汗。

严聿征不会指定打他什么地方,有时是背,有时是后腰,而最多的就是大腿根,还有他充满淫荡气息的臀部。

二十鞭完成之后,边淮的后穴早已被抽的肿胀成一朵发红的菊。

严聿征拿出一支润滑剂,单膝蹲下来,液体慢慢挤在他的后穴之中:“你真是一个淫荡的舞蹈生,被鞭子抽就这样快乐吗?瞧瞧,这里已经湿的不像话,根本不用润滑液就已经开始往外吐水,是不是来之前自己早就灌肠过了?”

主人问了问题,奴仆就要回答。

边淮摇了摇头,一张脸汗津津。头朝下的姿势也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对不起严生,我太想念被惩罚的感觉,自己做了准备。”

严聿征在每一场刑罚上都有洁癖,边淮找他之前会把身体清洗的一干二净,他也讨厌出现任何差错,影响这种交易关系。

一整瓶润滑液倒在他的屁眼上面,凉丝丝的感觉让人受不了,边淮双腿不自觉张开的幅度更大,而剩下的润滑液就被严聿征一股脑塞进他的肛门,全都挤了进去。

“唔,好满哈啊。”边淮屁股朝天,这样的姿势就会让那些液体顺着他的肠道往前面流,没一会肚子里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很是羞耻。

“这么淫荡的舞蹈生,会不会每次穿上紧身的芭蕾舞服,下体都会勃起?”严聿征将蛇皮流苏边重新拿起在手里,而这一次他没有用鞭子那头,而是反过来,将手柄处的葫芦头塞进了边淮嘴巴里。

“好好舔一舔,你的屁股太淫贱了,我要用它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