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祝您愉快》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祝您愉快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简介:
陪床两年,终得正位。
??发表于4小时前 修改于4小时前
为前途璀璨,为蒙冤弟弟能洗白,边淮一朝爬上严聿征的床,做了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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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十一点二十,街道外车流涌动,室内却静如末日。
落地窗前,边淮双手被黑色手铐束在背后,脸上蒙着眼罩,正含着一颗口球,双膝分开,全裸跪在地毯上。
腿间的性器因为刺激早已有了半硬状态,他面朝玻璃,这角度从斜对面楼顶完全能看到大好风光。可就算冒着走光风险,他也不敢摇摆一记。
动了,就要挨鞭子抽。
挨打不要紧,决定后半生的前程压在上面。孰轻孰重,他明白担不起,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文旅部下午六点下班,这个时间段除了门口执勤的保安,整栋楼内毫无一人。灯光没开,除了对面大楼和月光照进来,不仔细看,也没人知道办公室内还有人在。
下午刚印出来的宣传页摆放在桌台,油墨气息浓厚。
边淮跪在地毯上,失去反抗能力以及光明,他的嗅觉听觉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地上爬过一只小虫他都如闻雷鸣。
皮鞋的声响停了太久,身后没有动静,他看不见周围,也不知道严聿征在什么位置。
今天是京市芭蕾舞团一年一度的职称评考,不同于往常,今年的考核制度变成了两部分,分别是日常课堂以及总抽,各占比50%。总检倒是好理解,一方面是普通考试,另一方面则是面向观众进行剧目排练演出,对演员个人的能力以及协作水平有很大考验。
说白了,这样的考试方式更能从金子中坡头筹,找出最亮眼的那个。
边淮跟了严聿征两年,对这种总测验当然信手拈来。难就难在前半部分的课堂抽检他所有课堂表现都很好,唯独最后一次抽检时请了事假,导致评审团对他印象不大好,扣了几分。
在京芭,人人骨头里都长着一根出类拔萃的刺,0.5分尚且能挣破头,何况他一下就扣了三分,难免影响到今年的职称晋升。
课堂抽检,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边淮命差,偏偏他请假的那天领导们来视察,朱薇帮他再三圆场,也挡不住领导们心中有称。天平一倾斜,他往日的优秀荣光染上灰渍,累积优秀成绩容易,擦掉“松懈”罪名,却比登天还难。
头衔差一级,就决定了正式演出能站什么位置。边淮心中有数,总测结束,当着一众领导的面勤勉谦卑,人群散去,他立刻狂奔这里,洗干净了负荆请罪,给自己重新“抬咖”上去。
走步声再一次响起,很慢。
一步又一步,最终,停在他背后。
严聿征举起来手中的小羊皮鞭,对着那光洁后背就是一下,嗓音低磁醇厚,又透着一丝惩罚的意思:“知道错了吗,能不能长记性?”
他下手从不留情,小羊皮鞭又细如柳条,一鞭子下来边淮只觉皮开肉绽,连肩膀都倾斜下去。
短暂摇摆,挺拔身姿重新跪好,他深抽一口气,耐心回答:“知错了,下次我绝不会松懈。”
话音落下,严聿征抬手又是一鞭子。
啪的一声打响空气,那细软刑具在边淮背上绽放。原本又白又亮的一片背,如今红痕交叠,上头十几道血淋淋的鞭迹交叠错综,竟找不到半点巴掌大的好肉,全是触目惊心的红紫。
铃声响起,中断一切。
严聿征拿出来,只看一眼来电人,就把手机放桌上,打开了免提。
那头是边淮的老师,也是京芭现任团长,刘兆兴:“严部,您休息了?这么晚真是不该打扰,可您知道我心里藏不住事。原想明早上再给您打电话,这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斗胆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边淮背上火辣辣的疼,此刻听着刘兆兴的声音,一时竟说不出体肤和内心哪个更难受些。
他微微侧头,顺着声音来源竖起耳朵。
严聿征没有架子,叫了声刘团,问:“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
当今俗世官道明晰,但凡能做到这个位置,半夜来电不会不明白为了什么。在场的三个人面色各异,除了严聿征这个高位,刘兆兴和边淮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谁也不知道对方正和严聿征在一起。
“严部,白天咱们团里的总审您看过了,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给我们提提意见,看哪里需要改进?”
刘兆兴目的不是如此。可边淮知道,老师向来不会开门见山。
何况找人办事就得先低声下气,要是为他求情还能舔着脸理直气壮,刘兆兴这团长真是干不下去。
严聿征笑了笑,见边淮侧着耳朵偷听,一只大掌落在他肩上拍了拍,语气平常:“刘团长客气了,你培养的舞蹈演员都很好,专业能力很强。看得出来平日没少练,个顶个精英。”
“您可别这么说,”刘兆兴一头汗,“还是您平日关怀,不然我也没有这么高的艺术水平带他们往前走。”
严聿征自然不会跟他过度客套,握住边淮肩膀的大掌收了几分力度,不言语。
刘兆兴听他不说话,知道这么晚实在不该打扰人休息,咽了咽吐沫,开口:“严部,大家都是敞快的人,我就直说了。白天那群舞蹈演员里有一个跳的非常好的学生,他平日各项考核成绩都很优秀,学的快,人也认真,是我这些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领头黑马。可这学生糊涂啊,我提前两个月就说了当月要随机抽检,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竟然偏赶上那天请假,耽误了事儿。”
这下是真说自己,边淮低下头去,一双耳尖红了个透,满是愧疚。
他怎么进的京芭自己一清二楚。如今刘兆兴这样为他求情,真心露在骨头外面,他一想到那次不该冲动跑出去,心里更觉难受。
“严部,这学生是我带出来的,我知道他的底子不差。”刘兆兴短短几句话就口干舌燥,额头上也沁出一层汗,还是忌惮,“虽然他不是进来十几年的老学生,但他跳的不赖,平日排练的各种走位和技巧也是他帮着师兄们弄,是个能跳能排挺不错的综合人才。”
边淮听着刘兆兴这样夸自己,面红耳赤。
他倒不是担不起夸奖,就是一想到团里最近传小话那些人,说刘兆兴偏心他这个外来人,就觉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