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父母的亲生女儿,是她妈所生,只是她妈不太宠她,她妈在任何事情上都偏心她哥和表哥,任何好东西都轮不到她先选,她总是那个被忽略的。
洛寒酥也不期待她回答出什么来,又用讥讽的表情看向何玉玲母女俩,“田英籽这次策划调包死囚,我知道你们是不知情的,二爷爷也是不知情的,她明知道事情败露会毁了你们,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干了。”
“在洛富源和田英杰两人之间,她果断的选了田文杰,她那么精明厉害的人,你们猜她为什么做出如此不理智冲动的事?”
这个问题,何玉玲母女俩回答不上来,因为她们之前也问过洛富源,连他都很不解。
见她们不回答,洛寒酥嘴角上扬,心情颇好的帮她们回答:“其实原因很简单,田文杰并不是田英籽娘家侄儿,而是她和情人无媒苟合生的野种私生子。”
轰!
她说的这话犹如一颗炸弹落下,炸得她们脑袋全懵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不可能,不可能...”
第一个不信的是洛富云,她虽然不满老娘偏心,对老娘的态度有些埋怨,但却出于血缘的本能维护她。
洛寒酥懒得跟她解释,继续说着:“田文杰比洛富源小一岁,她是婚内出轨,给二爷爷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一戴就是四十多年。”
“在田文杰父子俩的葬礼上,二奶奶哭得悲痛绝望,嘴里不停说对不住一个叫阿衡的男人。”
“哦,还有啊,洛富云,你对你妈是真不了解啊,她本名不姓田,是那个叫阿衡的男人姓田,她在跟二爷爷结婚之前就随那男人改姓田了。”
“她在灵堂里说,让田文杰父子俩慢点走,她完成了别人交给她的任务,她就去陪他们,跟那个男人团聚,跟他们永远不分离。”
“她还安排好了田纯阳和田晓阳的后路,拼尽一切要保住那个叫阿衡的后人,要保住他的血脉香火。”
“自始至终,她从未提起过二爷爷,更没提过你们兄妹两。”
她说的每个字都落在了洛富云耳朵里,她刚开始脸上的表情是不信的,可现在却变了,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腿发软踉跄了下,双手扶着旁边的木箱才站稳。
她这动作已说明了一切,洛寒酥嘴角弧度加深,双手揣兜,云淡风轻的继续:“第二个消息,田英籽死了。”
“什么?”
反应最大的依旧是洛富云,她人还没从老娘背叛的事中清醒过来,又得知她的死讯,体内血液迅速冲到头顶,情绪激动的吼叫:“不可能,我妈不会死的,我爸说了,她...”
“你爸说她是海对岸安插的钉子,是吧?”洛寒酥帮她把话说完整。
洛富云一时哑口,正要开口否认,可洛寒酥又来了句:“二爷爷被她策反了,你们全家现在无路可去了,正计划带着这些年搜刮的非法所得之财去投靠海对岸。”
“二爷爷搜刮的财宝数量多,存放在多个地方,你们分开行动,你们负责这些,洛富源和洛寒风负责其他的。”
第96章 吃了人血馒头
见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中,何玉玲慌了,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你把富源他们怎么了?”
“我没见过他们,没把他们怎么样,公安军方可能有把他们怎么样。”
洛寒酥实话实说,见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去,面皮煞白如纸,又补了句:“哦,还有一件事,田英籽暗中经营的化工厂被捣毁了,研发生产的化学武器全被收缴,这件事已惊动了京都,大首长已在昨晚连夜做出了批示,海城所有陆路水路全被封锁,你们走海路也逃不掉。”
“哐...”
薛敏吓得手中的金条都掉了,面色惨白,慌乱的摇头:“我们,我们没有做,做坏事,我们没有参与那些事。”
“你没参与以前的事,但你知情不报,你还是卖国贼和J细的骨血,现在也在参与卖国行动,你并不无辜。”
洛富云脑子不聪明,但现在却很清醒,神情慌乱的跟她谈判:“洛寒酥,我们也是不得已,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叛国,我们只是想要有条活路。”
“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绝对不做害人叛国的事。”
“小敏她们姐妹三个,还有紫雅,她们都是你的姐妹,你们体内都流着同样的血,你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洛富云脑子再蠢笨也知她来了这里,军方公安肯定也来了,这座深山庄园肯定已经被包围了,她们要是被抓回去,就算不死也将再没自由,可能会在牢里关一辈子。
她的女儿们都还没嫁人结婚,她不想她们这一生陷在牢狱当中,只能低下头来求洛寒酥放她们一马。
“洛富云,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血脉亲情,在你爸妈对我爷爷下毒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没亲情可言,我和你们二房之间只剩下仇恨了。”
洛寒酥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令人不寒而栗,“不论是国仇还是家恨,我都会将你们斩草除根。”
“不,不,你爷爷是病死的,不是我爸妈害的。”
洛富云声音飙高解释,“洛寒酥,你爷爷病逝的事人尽皆知,他的死跟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盖。”
“田英籽临死前都承认了,你觉得我用得着给你盖个屎盆子弄脏自己的手?”
以洛富云这个猪脑子的愚蠢,洛佑平他们绝对不会将这种事情告诉她,她多半是不知情的,但这事并不重要。
洛富云嘴上不承认,心里其实有数,下毒毒害大伯这事,她爸真做得出来。
她知道父母怨恨嫉妒大伯,尤其是她爸,因为身世及洛家长辈的态度,他对大伯充满了嫉妒恨意,无时无刻都在谋划将对方踩在脚下,时刻都想证明他不比大伯差。
她也知道这些年她爸没少针对大伯,使尽了浑身解数对付大伯,但每次暗中交锋都被对方避开了,她爸并没有占得多少便宜。
至于一些谋划及细节的事,她知道得不多,有时候开口打听,他们也不告诉她,不让她掺和娘家的事,所以她真不知道大伯是被毒害的。
“洛寒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将这事牵连到我们身上。”
洛富云现在只想自保,保住三个女儿,又焦急打亲情牌:“洛寒酥,我爸妈可能跟你爷爷有冲突交锋,可从没有对你爸和你动过手,他们长辈之间的恩怨,你不能牵连到我们身上。”
“没对我爸和我动过手?”
洛寒酥听着她这话都忍不住笑了,只是眼底没有任何笑意,嘲讽的撕破她的脸皮:“我爸为什么娶我妈,他们婚后为何争吵不休,最后为何离婚,为何又都远走他国,你的父母和你在背后做过的事,你都忘了?”
洛富云面皮微僵,矢口否认:“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他们是性格不合。”
洛寒酥懒得跟她争论,因为跟她说再多都没意义,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如刀:“我父母结婚离婚,荣光叔夫妻俩的死,全都是洛佑平和田英籽两个老杂碎在后面操纵,洛富源和田文杰也没少出力,他们全都该死。你们就算没有参与,你们也吃了人血馒头,你们同样该死,该去地下向死去的人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