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烟像是被人揪住了命门动都不敢动,穆原的呼吸就在她耳边,能清楚感觉到灼热的气流和两人一下比一下快的心跳声。
她看着穆原眼神迷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主动抱住了他:“真的很难受吗?那要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穆原又凑过来吻她。
像是大狗狗一般舔舐着她的唇,吻完还不够,他的唇慢慢挪动,温柔吻过她的耳垂,顺着发丝往上吻,轻轻含住了颜烟的耳朵尖。
颜烟脚下一软,穆原顺势抱住了她,手掌刚好握在了短尾巴的地方,慢慢收紧了手。
他的吻还没有停止,脆弱柔软的长耳被他吻的发颤,颜烟咬紧了牙,眼眶却不受控制的畜满了生理性泪水,身子微微战栗。
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小毛球一样的尾巴,颜烟都快呜咽出声了,无力靠在他身上,紧紧攥着他的胳膊。
颜烟感觉到有些后悔,但是已经晚了。
他明明是在幻觉之中,却是什么都还记得清楚,让颜烟眼泪涟涟直摇头。
她本是想着亲亲穆原就算了,没想到开了个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兽人的体力强悍,她却没有那样的能力,一累了就直掉眼泪,穆原就会放开她抱在怀里好生哄一哄。
本以为哄哄就过了,幻觉消失了其他事也解决了她也能拖着腰休息了,谁知她刚起身就又被抓着尾巴揪了回来,扣在他怀里不让她走。
穆原瘦长挺直的手指撩拨着她发抖的耳朵,古井无波的表情染上火就再端不了冰冷的样子,那双眸子近乎虔诚的凝视着她:“要去哪?”
颜烟呼吸一窒,腰都在颤了:“我,我出去啊,你已经没事了。”
穆原手握着她细腻无暇的腰身,俯身含住她的唇珠咬了咬:“走不了。”
“现在外面篝火晚会你出去干什么,怎么,想换个伴侣?”
察觉到他话语中危险的意味,颜烟后知后觉想起来那个篝火晚会大概和相亲局差不多,就是比较生猛,看对眼就直接手挽手回家了。
她舔舔唇,极其有求生欲的摇摇头。
穆原唇角牵了牵,淡笑着:“那你着急什么,不是要对你好吗,这才好到哪里?”
颜烟睁圆了眼,粉眸颤动,里面全然都是穆原浅笑俯身过来的身影。
她花了三天时间,终于摸清楚兽人和她这种小废物的体力差距究竟是在哪里了。
等她再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轻薄的春衣,洞穴里也被整整齐齐收拾过了,就是没看见穆原的人影。
颜烟呆坐在石床会,系统蹦出来提示着:“恭喜宿主,帮助穆原当上首领任务已完成!”
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穆原出去过了?
颜烟下床走出去,意外发现外面撒下的那些种子都长的很好,穆原还不知道从哪里移植来了些桃树,在树下放了套小木桌子凳子。
现在桃花开得正旺盛,粉嫩一片,连风吹过的痕迹都是桃花瓣的痕迹。
一旁小栅栏里的母鸡和小羊都不见了,颜烟纳闷着,背后突然一暖,一双手插进了她的腰间,鼻尖又传来熟悉的香味。
颜烟没回头:“我的小羊呢?”
穆原笑容里满是餍足,语气虽然没什么大的波动,但总是暖的:“我们的小羊,跟着羊群跑了,还拐走了母鸡。”
颜烟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想到了系统汇报的事,拍了拍横在她腰间的手,问着:“那比试怎么回事了?族长怎么说?”
穆原笑容淡了些,没有回答,只是在树下等凳子上坐下来,让颜烟坐在他腿上。
颜烟要自己坐到另一边去,他也不让,捆着她的腰,哑声说着:“再乱动,连腿都坐不成了。”
颜烟听着他那样暗哑的语气身子一僵,老老实实不动了。
“结果已经出来了。”他语气淡淡,手轻轻揉着颜烟的腰,“周泽在幻觉之下把做过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比如他是怎么用毒花致幻,在洞穴里捅伤我,算计着把大家都引到那四周看我发疯......”
颜烟捏住了他的手:“你不是发疯。”
穆原扣住了她的小手轻轻一笑:“你说不是就不是。总之那点东西他都亲口说出来了,剩下的东西我也都处理好了。”
他没说自己暗地里又做了些什么,也没说周泽和剩下那几个人怎么样了,只是转移了话题,和颜烟说起来她的种子们。
“你分给兔族部落的种子长势很好,他们很感激,之前有想上门送东西给你的,你还在休息我就没让他们过来,你想见见他们吗?”
颜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没什么好见的。种子这件事,其他部落都知道了吗?”
穆原把玩着她的小手点头说:“是啊,有几个部落还想用东西来和换我们都种子,烟烟可是干了件大事,以后我们部落去物集,那都是十分抢手了。”
颜烟来了兴致,拍拍他的腿要下来:“这是件好事,多和那些部落合作换点好东西,他们什么时候再来?我去看看。”
穆原没有松手放开她,问着:“你不是累了吗?”
颜烟耳朵跳了跳:“睡了一觉已经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我还攒了好多小苗呢。”
穆原抱着她站起来,稳稳当当往前走,却是往洞穴里去了。
“既然不累了,那还是做正事吧。”
“放我下来,这算哪门子正事!”
“烟烟,这是春天里的正事,”穆原顺手折了枝桃花递给颜烟,“不要辜负了春意。”
颜烟又被卷入新一轮正事中,她迷蒙着眼看向床边散落的那支桃花,耳边突兀响起的“力大无穷百分之百”的提示,她回过头,看见穆原珍重的在她耳朵上烙下一吻。
“祭司真是干了件好事。”穆原拥吻上来,手指灵活耕耘,“过几天就去上门感谢祭司。”
颜烟一听过几天这种话拔腿就要跑,可他的手挡在颜烟脸侧撑在石壁上,把她堵的退无可退,剩下的话也都被吞没,只剩下床头的那枝桃花艳艳,像极了颜烟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