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蛮无语:【您还真是有钱,拿一千万给人?当奖金】
谢叛:【我确实有钱,你现在才知?道?】
“……”
“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柳瑾突然出现, 往苏依蛮手机上瞅。
苏依蛮立马把手机收起来:“没……没什么。”
“结巴成这样了,还没什么呢。”柳瑾一脸我懂我懂我都懂的样子,“不就是跟谢总睡了吗, 当我不知?道啊?”
“……”
“所以昨天你说有事?先走,合着是去跟谢总上床啊?”
“……”苏依蛮做贼一样看?周围有没有人?,放低声音,“你别瞎说。”
“别瞒我了,”柳瑾揭了她脖子里一个创可贴,下面的吻痕鲜艳如初,“嚯,谢总挺会啜的,你看?看?这形状,特标准一草莓。”
苏依蛮见瞒不住,只好?说:“你也知?道,我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我酒量本来就不好?的。”
“那你喝醉酒会跟别的男人?上床吗?”
苏依蛮没回答。
“所以你是有选择地酒后乱性。依蛮,你就承认吧,就算你被谢叛伤害过,也清楚地知?道你跟他之间存在着很大的阶级差距和困难,你也还是忘不了他,对不对?”
苏依蛮还是什么都没说。
柳瑾像个真正的姐姐那样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照我说,你就应该跟着心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去管那些条条框框。人?活着就图个开心,开心一天就赚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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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瑾的那些话,苏依蛮想了很久。
她跟谢叛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开心,虽然接近他也会伴随着一些客观性的痛苦,但依旧是开心的情绪更多。而一旦跟他没有任何可能了,她就彻底失去了幸福的可能性。
但两?个人?的阶级,是始终都不知?道该怎么迈过去的一条鸿沟。
要是他能普通一点?就好?了。
没有结果的事?她先暂时不想,把所有精力都扑在工作上面。
可最近志得的麻烦事?不少?。
就算查不出什么,审计局的人?也还是一直没走,每天十点?来上班,喝喝茶喝喝咖啡,指挥着人?去抱几沓子资料,随便翻一翻看?一看?,下午四点?半准时下班,一天时间就这么悠闲地过去。
他们不急,谢叛也不急,随便让他们查。可公?司里其他人?没他这种定?力,不少?股东让他尽快找个办法出来,别再让那些人?继续杵在公?司里了,搞得怪吓人?的。
方婉替谢叛着急,快下班时敲开了苏依蛮的办公?室。
“苏工,待会儿有个局,审计局的好?几位领导都会去,您作为本公?司特聘的总建筑师也一起去吧,好?好?跟那些领导说说话,把目前?的困境给解了。”
苏依蛮并不认为自己能起什么作用,但总裁秘书都这么说了,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起去的还有新来的陈婧玫,打扮得格外夸张,一件低到几乎要露出南半球的挂脖裙,美归美但浓到不自?然的美式妆容,估计是在国外待久了,审美也偏美式化了。
除了她以外,公?司里另外几位排得上号的美女也都在,一入了席,个个喜笑颜开陪伴在挺着啤酒肚的领导身边,陪他们说话喝酒。
方婉秘书最后进来,说谢叛在长安街那边有点事儿耽搁了,会晚几分钟才到。
领导们有美女作陪,哪还在乎能不能见到谢叛,全?都好?脾气?地说没关系。
酒桌上的氛围让苏依蛮觉得很怪,心里不适。
她跟公?司里几位同事?坐在一起,默不作声地低头吃菜。她来的时候没打扮,脸上看?不出妆感,穿了件普通的有点?儿清新的绿裙子,露着两?条细瘦的胳膊。
人?不大爱说话,更不喜欢抢风头。
张局看?了她半天了,越看?越觉得漂亮、纯。玩女人?他是一把好?手,能打五分的是熟女系,在床上会来事?儿。打七分的是辣妹系,外表可爱,性格火辣,玩起来也不错。
能打十分的就是像苏依蛮这种氧气?型清新美女。越纯,在床上玩起来越爽。
在座这帮老伙计一个个全?是瞎的,怀里抱着的妞一个比一个俗。
真正绝色的是没人?注意的苏依蛮。
张局给秘书一个眼色,秘书过来,把苏依蛮请到了张局身边坐下。
苏依蛮乐观地认为张局只是想问她一下建筑工程上的问题,准备好?了一些措辞。但一句没用上,张局跟她说的没一句工作上的事?儿,舔着个又?老又?肥的脸问她“今年多大了”,“在哪儿上的学”,“现在住哪里”这些比较私人?的话题。
苏依蛮烦透了,但碍于这人?的身份,她不能发作。
张局一杯接一杯地给她倒酒,她始终记得方婉说过的,今天一定?不能得罪这帮人?,不然公?司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她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就开始晕了,视线变得不是很清晰。
张局的手搂了过来,一开始先搂她的肩膀,色眯眯地笑着:“苏小姐怎么才喝这么几杯就醉了呀?”
苏依蛮躲瘟疫一样躲他,想拿开他的手。她越这样张局越觉得有趣,想把她的手拽过来摸。
“苏小姐,咱俩一见如故,不如我认你当个干女儿,怎么样?”
“你别碰我!”
苏依蛮恶心到顾不上这人?的身份是高还是低,从椅子里站起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