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卡住速水千的手腕,把被他掐得冒出个极其细小嫩尖的阴蒂,摁在指腹下从速水千两指间拨弄了出来。
绫花央被他喂进嘴里的口水都来不及咽,那本要从速水千手底下抢救出她阴蒂的行为,立刻就如同强行拨弄锁扣里的小插栓,把嫩嫩的阴豆从掐尖的状态,活生生抠得又尖又细,按扁在指腹底下。
“呃!呃!啊……”
嘴巴被放开了,阴蒂却被揪出来狠狠淫玩,又不是像鸡巴能自由往下压的那种构造,偏生都星铭一直摁住了,打的就是不让骚豆再娇滴滴弹回去缩起来的主意。
这快感在连绵不绝间,还别有一番曲折,或是稍用力摁,势要将其揉按回鲍膜里,或是轻一点,让硬籽外的软肉嘟地回涨起来。
女孩垂着的脚尖就随着他动作,一勾一翘的,淫汁也浸淫了前后的穴口
速水千射得猛,埋头在她颈窝里狂吸气,也顾不上手里的玩具被如此强横地夺走了。
“互相当冤种,还能是兄弟。”
他被人拍了拍肩膀,丝毫不顾及他脸面,戳穿了其实他已经被小骚屄吸得连射,腿其实都有点软的事实,把他体贴地摁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速水千从绫花央肩头上抬头时,勉强才摁回了那爽到快哭出来的一点点泪意,回头一看。
他好兄弟已经跟条狗似的一边咬女孩后颈一边就肏她的屁股去了。
第328章 | 0328 【番外2】33.人来来去去,狗还是一直是狗(4P)
关之鹤靠坐在桌沿,女孩就稳坐在他怀里,全身时不时就过电似的抖一抖。
她两边颈窝里各有一恶犬一头,叼耳垂,吸下巴,嗅颈窝,对着漂亮妹妹发情,就没有像人的。
她双腿大开着,屁股正正嵌合到底下人肉椅子的性器上,直直吞了进去。
那鸡巴根部的羊眼圈已经被泡得湿哒哒的,没能有幸套在冠状沟上去操她的结肠口,倒是倒伏着,不少根羊睫毛粘成一簇,扫在菊穴口的那圈肉褶上,几乎是根根都能嵌到褶皱的缝隙里去,再随着身下人刁钻的研磨,把羊眼圈在她屁眼外面磨了个够。
而说她是坐在关之鹤怀里倒也不太准确,毕竟前面的都星铭为了更多地操进去,是时不时就掐着她的腰,如同提起一只自慰套那样,抓着她屁股往自己肉棒上套上去的。
女孩腿间就那么丁点地方,两根鸡巴都进不全,倒是因为前面的上挑,后面的后拉,让她从逼口、会阴到屁眼被纵向扩长了不少。
屁股洞里黏糊糊的精液一小团小团地被挤出来,把羊眼圈裹得更湿更黏,倒贴在他鸡巴上,磨得鸡巴经脉搏动。
绫花央一边伸手揽着弟弟君脖颈,那肌肉厚实的肩颈肌肉冒着热汗,按着弹而韧,纯纯的雄种荷尔蒙,一边把胸乳用手捉着往他手里放:“操熟了,骚逼真的操熟了,完全记住小主人肉棒的形状了……呜龟头特别壮的鸡巴,已经、呜够了,啊……”
神情几近瘫痪,泪眼朦胧,嘴巴再被关之鹤手指摸着捅两下,掏出来口水再抹到被玩肿后还是小小一粒的奶尖。
男人就哄她:“再说点,说点好听的,嗯?”
女孩浅而短促地呼吸,腹腔压迫着内里两根鸡巴,带着软弱的哭腔:“奶牛不被内射主人的精子就没法受孕妊娠……呜呜怀不上的奶牛,喷不了奶的奶牛,只能去当肉便器了……求求鸡巴主人赏淫荡子宫一泡浓厚精种吧?”
“好想、想要主人热热的精种喷到子宫里去啊,输卵管都在痒嗯……呼,被操得太舒服了,这时候射进来的话一定可以怀孕的!”
“那就好好吃光,可不许说你喝不下啊?不会当骗男人精子的贱人的吧……我的宝贝畜生……整天发情的小母牛?”
关之鹤扭了扭她的下巴,边说边啄她润润的唇角,压着她肩膀,让她屁眼直接撸着羊眼圈完整坐到他鸡巴根部,直直撞到囊袋上为止。
结肠口本就稍敞着,鸡巴毫不费力地破开那层如同海葵状颗粒浮突的紧致弯道,把肠道操变形后,顶着快被操薄的肉壁就开始喷精。
马眼都快被蜜肉堵住,也就是鸡巴性能力强悍,连在这种吸力的肉套子中还能把精液泵出,反过来击打蹂躏肉腔黏膜,让痉挛收缩的肠肉如同被射得凸出储精囊的构造般。
都星铭只留了个龟头塞在她一同抽搐似的疯狂绞缩的穴口,那圈细腻的肉膜按摩着龟头后沿,自然被那暴胀着的肉楞撑得内里吹溅的水液堵实了,猛射在光滑的肉蕈上。
等关之鹤把精种几乎射到结肠口里去,半软的鸡巴咕叽着退出被操红的洞眼后,前面被潮液兜头喷淋的鸡巴也边往里滑边爆射出浆。
从阴道口一直喷到操开了小眼的子宫颈赘肉上,就像精液也能操她的逼一样,射得这口骚穴吸着精柱高潮。
第329章 | 0329 【番外2】34.屁股被狠狠地抽了鞭子(另一组4P,一点SP)
绫花央看上去虚弱得眼睛都不愿睁开,猫猫虫一条趴在桌面上。
温屠从几个后辈间面不改色地走过,等她翻个身就滚进了男人怀里。
这人捉她时就是捉猫的手法,整只薅在臂弯里,让她软绵绵的肉都贴到自己冰凉的制服面料上。
喂到她嘴边的水很乖地喝掉,看着肉嘟嘟的脸残留着性爱的粉嫩。
似乎是觉得顺便揉着她嘴唇,还要扯她小舌尖的手很讨厌,不怎么高兴地哼了一声转头就埋到温屠胸口。
结果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绝对是那种散鞭,而且鞭末梢做了特殊处理,加了螺旋状的小转子,使得转速更易提高,发出音爆响声,打得她整片屁股蛋火辣辣的疼。
就才挨了一下,绫花央就完全醒过来了,抱着温屠的脖子蹬了两下腿,结果脚掌心就被散鞭鞭梢点了下,鞭柄落下来,紧贴着刮蹭。
她呜了声缩起腿,脊背就自然弓起来,被沿着脊椎骨的背沟,略显粗粝的手指轻轻地用指腹的茧磨下来。
“哈痒、痒的……”
挠猫用不得这么充满压制的手法,虽然只是大拇指巡梭她的背沟,生生给她摸得浑身发痒。
等她又软了腰彻底趴在温屠怀里,再用散鞭招待两瓣撅起来的屁股肉。
“啪。”
一道鞭痕或许还是能清晰明辨出的绯红刻痕,但密集的鞭梢打落,重重叠叠地覆盖到臀肉上,推得整块肉翻浪似的颤巍巍弹动。
“啪。”
随着鞭打的次数增加,时间拉长,鞭子留下的印记就如同蔓延在皮脂之下的某种情毒,扩散在每一寸骨血里,滋生的疼痛与蜜色酥麻反应到臀尖上,就是逐渐散开、均匀、稳定的充血的薄红色。
虽然被男人拿捏着屁股根操穴,多少让她腿根附近的皮肤留下了浅淡的指痕,还算是白桃子般吹弹可破的柔软肌肤,此时也是成熟了蜜桃般变成一整片虚化的粉红色。
雾蒙蒙的暧昧靡丽粉红,如同远眺桃林时的纷繁花瓣,胭脂入水的殷艳容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