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反折过肩的女孩,被扯烂了裤裆,长筒靴和连裤袜都脱干净了,上半身的衣服从正中的胸线剪开,露出折叠起来的柔软肚腹。
两坨奶子顶着胸衣,被路过的卓尔捞出来揉了两把,捏了捏顶上的红樱桃。
红色的布条轻飘飘地遮住了她的眼睛,如同最轻又最重的束缚将她限制在这里。
卓尔似乎撬开了一瓶酒,木塞子脱出时啵地一声。
他走近,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偏偏不碰就晾在空气中的,旁边被精液糊满了的熟逼。
粗砺而温暖的指腹在大阴唇外侧搔动着,往臀缝滑移一下,在赤裸的饱满臀瓣上拍了拍。
一个圆而粗短的硬物被对准穴口摁了下去,绫花央毫无防备地呻吟一声,被捏了捏馒头一样鼓起来的阴唇外侧,再狠狠地把整个塞子按进穴里,精液就跟往水里丢石头一样溅起来。
她在卓尔胯下高潮得死去活来,都弄不清被射了几次,昏睡过去又被撅醒,哪怕腰后垫高了靠枕,腿都麻木了,卓尔给她抬起来按摩一会,又会按回去。
现在终于灌满了,就倒置着堵住。
绫花央缩了缩逼,委屈地嘟囔,“……塞住了,塞住就好了吧……呜,放了我吧,好胀、好酸好累啊……”
奶油逼上,粉白色的肉唇闭合了一下,让白浊精液又被挤出一些,沿着前后的曲线滑下去。
布兰沙尔又捏了捏肥嘟嘟的外阴肉瓣,放软了声调哄人,“堵严实就放你下来,乖。”
“……不穿那个裤子,塞住就好了吧?不会流多少出去……啊啊!”绫花央小小声地念叨,话音还没落就变成了一声失措的惊喘。
翘起来的小穴口,堵着木塞子,被凉而薄的竹片甩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爆响声。
在饱满的唇肉上用弹性极佳的竹篾敲下去,粉白色的肉立刻起了薄红,滑在上面的精水也沾到浅色的竹片上。
肉唇弹了一下,爆开锐利绵长的尖利疼痛,让少女整个人弹了一下,又叫又喘的。
“呀!痛、痛,不要打,不要嗯,啊别打呜,呜小逼肿了裂开了呜呜……”
布兰沙尔扶着她光滑的大腿,手快速地在她另一边阴唇上也打了一下。
“没有裂,宝宝别怕,只是红了……”
他趁着少女乖巧地被蒙了眼睛,心狠地拿短竹片在她刚挨完肏的肉逼外打起来。
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别被疼爱,变成熟亮的浅红色。
如同烧灼的疼痛让她屁股摇个不停,卓尔手按着她的腿,跪立着把她夹在怀里,另一手变着节奏和轻重在她晾着的嫩逼上甩落竹条。
手腕和手指的劲道传到竹片上,把嫩肉打得颤抖发红,臀缝里的小屁眼也收缩着。
“咿、咿啊啊不要打了嗯嗯疼……嘶……”
“乖宝,我看看里面,”他呼了口气,对着逼肉摁住竹条,压着摩擦了一下,感受到肿胀的程度,又掰开外侧的阴唇看了眼,“……冒水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内里夹着木塞的穴口结结实实打下去。
粉嫩的细肉原本就被肏得充血,原先糊了精液的地方被分开,用竹片仔仔细细地敲打小阴唇跟穴口,两下就让竹片沾上透明的水色。
从堵着塞子的地方都能溢出水来,可想而知她缩着逼挨打时,穴里面咬着木塞在发骚。
“我就知道骚宝宝咬个木塞都会流水,必须先打肿,不然淫汁都得把塞子冲出来。”
布兰沙尔摇摇头,对着塞子周围的细肉敲打,明明是一口凹陷下去的肉窝,生生被竹篾打得肿翘着黏住塞子,一滴精液都不会再漏出来。
“啊!啊啊,哈啊……”
竹片轻轻甩在上面的尿道口,细小的洞眼被打得嗡张开,又紧紧缩起来。
擦过最顶端的嫣红蒂豆,竹条还会顶着蹭一下,让她痛得哭了的疼痛之中夹带上直入骨髓的激爽。
“呜爽嗯啊疼、疼……哈,好会打,啊,嗯屁股不要打屁股!”
绫花央一扭布兰沙尔就知道她想被打到高潮,气笑着用竹条在小逼上交叉着甩两鞭,再在屁股肉上用力地抽打。
他像鞭策马匹那样在她臀肉上随手接连重打了几下,纵横交错的红印立刻在腻白的肉上浮现。
“……这不是让你舒服的啊,坏宝宝。”
布兰沙尔舔了舔唇,下手甩打竹片把原先没挨打的腿根全部凌虐到位,肉堆积着的缝隙也被扒开打成浅红色。
会阴跟屁眼也挨爆炒过,竹条抵着缩紧的后穴插进去转,摇一下竹片,把肛口的嫩肉似敲打似搔弄地弄肿。
卓尔的大手抚摸她的下腹,按着她不让乱动,往翘起来的蒂豆上竖着打下去,从肉豆子到红亮的逼肉全部打实,摁压下去磨。
女孩哭着叫他的名字,腿忍不住抬起来去踹他,被他横过手臂,像揽抱住她那样压制住她的大腿。
卓尔抱紧她的腿和后腰,像只在意这个从床上反敲起来的下半身一样紧紧怀抱住,低头往被他亲手打肿的肉逼上反复地吮吻。
“呀、不要不要亲嗯别舔哈啊痛的痛的,不、不可以嗯嗯……”
布兰沙尔像跟她下体接吻一样伸着舌头把浮肿的地方舔舐过,火热的唇舌烫得她一个劲缩,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的吮吸舔舐。
他像非得吸一只傲娇猫咪的肚皮那样,把她摁得死死的,再埋下头去吸。
对着那颗嫣红娇艳的豆子使劲吮住,舌尖逗弄,嘴巴含住整个充血过后大了不少的小逼,用力吸。
卓尔脸上被溅了一股水液,湿淋淋的,在他舌尖流过,被他舔干净。
他埋头在女孩翘起来的私处,搂着这只挣扎都没力气的猫咪吸她,浅浅的腥气、咸湿的浓香,又甜又骚,让卓尔没忍住打肿了她的逼后好一通吸。
他喘着气抬起头用手背擦掉下巴的水。
绫花央瘫在那里,翘起来的下体如同一个通红的布丁,肉颤颤的,熟透了,稀薄的精液跟淫汁被舔干净,只有蒙了一层透亮水色的、深深浅浅的嫣然粉红,如同玫瑰,在腿根肉窝处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