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性器官上传来的巨大快感被堵塞住,自我抑制下逐渐燃烧起一种酸涩的酥爽。

将要射精的性器与心音一起跳跃,持续施予的摩擦带来点点在神经上爆炸开的电流,性快感被堆叠到超出高潮阈值,锁住的那扇门像被浪潮往天上一直一直推。

或许是情欲稍微回落,又或许是底线再次为她后退了,布兰沙尔不自觉地继续着,在地板上肏动黑色表皮被撑成金属膜色的大鸡巴。

那些细细密密刮过柱身的刺激像电流一样击打着深红色的嫩肉,地毯上被他的腺液淌出了一大块明显的湿痕。

像狗一样在地上来回蹭鸡巴的卓尔手肘抵着地面,头埋下去,沉闷的嗓音低低地呻吟,“花央……花央啊……我的主人嗯、哈……花央、花央……”

那个被磨得通红的伞头胀大得少女的掌心盖不全哪怕一面,活生生被他自己磨肿了似的。

卓尔把自己的鸡巴在地上蹭得像一条脓肿的肉柱,肥硕的肉棒拖在地上,被压得半弯着上翘,挤在他自己腹肌跟地毯间。

挺翘的黑屁股中间深粉色的肉线下,肥大的囊袋偶尔也打到地毯,被砸得像一坨皱起来的肉。

布兰沙尔把身体压得那么低,大鸡巴被硬实的躯体抵在地上,原本柔软的地毯也因为弄湿了而变成一块有着凌乱纹路的硬块。

肉棒整根在地上滑来滑去,精灵黑色的身躯犹如一块色调暗沉的肥皂在地板上上下洗刷着。

卓尔撑着手臂仰起头,像个眼镜蛇一般支在地上,脖颈流至背部的曲线反弓着,腰窝后翘起的屁股肉颤动着。

他的腰臀都贴着地,屁股和拉成一字的大腿一下下在地上快速耸动着,好像他的鸡巴不是被自己跟地毯夹着,而是插在一个受精器里,他正一股股地喷精似的。

“……乖哦,”绫花央稍微俯身就能摸到卓尔挺起的脊背,像安慰犬类那样摸了两下,沾了一手薄汗,“好狗狗……”

“啊……啊、啊!啊啊啊!”布兰沙尔立刻弹起了自己的腰,少女搭着手的背仍竖直着绷紧,两腿膝盖小碎步地挪着跪近了,让屁股得以从地上抬起来。

像是被摸了一下就完全受不了地撅着屁股要高潮的性奴一样,卓尔的膝盖在地上轮流抬起一点,带着屁股也在左右摇摆,像个在地上晃荡不停的小木马。

腰肢处深深地凹陷下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的卓尔也不敢把腿夹得太紧,因而那根呦黑带红的大鸡巴在空中晃着点头,粘液从地上一路被拉起来,黏在铃口处。

大囊袋肿肿地挂在后面,摇屁股的动作带得这肉袋在颤,屁股间的小洞也重新被翘向身后,收缩着。

“躺下去吧,”绫花央拽了一下他的长发,“没事的,慢点。”

卓尔喘着气,抖着腿趴下去,用一边手撑着转过身,贴着地的腿和屁股有点不敢落实,另一边腿更是弯曲着支在空中,像被人抓着膝盖分开在那里动弹不得。

绫花央抓住了他膝盖间没脱完的裤装,扒拉着给他连靴袜一起脱干净了。

全身赤裸的黑暗精灵,脚底是肉感的肉桂粉色,长腿肌肉曲线结实流畅,私处被玩得沾满黏稠液体,湿润的暗红在黑色皮肤上分外明显,腹肌鼓着不停起伏,被翘起的大鸡巴滴了水,缀着两点粉红乳晕的胸肌大块地在那随着呼吸鼓动。

那张线条硬朗的黑面上被汗水打湿,燃着情欲的暗红色眼睛和变成深红色的肉唇格外性感。

绫花央和布兰沙尔对视了一眼,她冲着卓尔笑了一下,“布兰迪真的很帅……眼睛好漂亮……总是很冷静的神情现在特别可爱哦。”

因为肤色而不容易显出变化的脸色很明显地变了,抿紧的唇变成薄薄的两片,游移开的眼神和他咽动的喉结都十分坦诚。

“嗯……奖励乖狗狗射精,”绫花央重新斜倚着沙发,手肘撑在扶手上面,掌心托住下巴,好整以暇地抬脚踩住卓尔支着腿的那边脚踝,“去吧。”

卓尔分开的双腿中间,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像被点了名似的摇了摇。

布兰沙尔喉结滚动,他盯着绫花央伸出来踩住他的小脚,手圈住自己肉棒撸起管来。

那只脚丫踩过他的屁股,蹭过他的臀缝,湿过又晾干了的脚趾肏过他的屁眼,掌心被他的鸡巴捂热,脚背被他肉棒上的筋络刮过。

她水嫩嫩的,连脚都小小的,他能完全抓在手里揉捏,乳白的皮肤被他磨一磨就发红,细软生嫩得含住就会融化。

他的鸡巴硬得能捅破被她扔在一旁不愿穿的袜子,此刻在自己手中跳个不停,被他用力握住疯狂地快速打着。

暗红眼睛里的眼神凝固了,猩红的瞳色凛冽而危险。

卓尔手上撸管的动作暴躁至极,带动粗硕肉棒的样子,像在施加怒火。

那个裂开的肉口被卓尔搓得一下下缩着,肉棒被大力握着上下圈动,不停挤压囊袋,跟往卵蛋里打气一样,整个鸡巴、囊袋都在地上一下下锤击着。

脚在地上用力踩压着,臀腿全部绷紧,腹胸的肌肉收紧后整个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他喘得急促而强烈,张开的嘴唇里露出卓尔尖利的虎牙,如同毒蛇一样盯着她。

绫花央歪着头向他的脸伸手,卓尔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牵住布兰沙尔的一缕头发往回收,同时轻声道,“来……”

少女带着他垂下头,那白皙如玉脂的手指插进卓尔银色的发丝里,按着他的头往他胯间压。

卓尔的吐息喷到了自己的下体,他看见自己的手攥着腿间这根鸡巴,被绫花央压着头离下体越来越近,直到嘬住了自己鸡巴的龟头。

布兰沙尔就那样坐在地上,弓着背垂着头,用手扶着粗长的肉棒往自己嘴巴上够。

这扭曲的姿势下,时不时能让大如鹅蛋的深红肉头擦过自己的嘴。

张开的双唇间,慢慢伸出的鲜红肉舌像一条从枯树间掉下的毒荆棘,钻动弹跳着的鸡巴马眼,黏稠的唾液一同垂落在敏感的肉头上。

女主人的手一下下摁着,这个极其需要柔软度的姿势里,卓尔像条蛇一样扭曲了自己的脊椎,直到他能够着吸吮住龟头顶端。

他的手不停地、狂热地打着手枪,几乎是在把鸡巴往自己嘴里塞。

略带咸腥的性器官在自己嘴里,鸡巴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布兰沙尔绷着臀部爽到口水直流,把整个鸡巴流湿。

“呃嗯……”

直到那根黑红的大鸡巴往他自己嘴里冲出一股股精液。

自慰时对越过那一限度的时刻早有预料,但精液射到自己的舌头上,直接冲进喉咙里,就那么一股股射出来的刺激仍剧烈到令他头晕目眩。

气味、湿度、水流都在诉说着什么是性。

叼着自己鸡巴猛烈射精的感觉强到能盖过蜷曲身体的不适,整个下体酸软失控到他恍惚以为自己会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