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偶尔的隔间里,也会有人数不太对等的情况。
“啊怎么、这是什么,不对呀,呜……关、关之鹤,你在搞什么啊……”
绫花央戴着一窄面黑缎遮蔽了双目,被掀开底衬揉捏住两个奶子,裙摆塞在腰带里,已经被几人轮流摸过、舔过小穴,水流得满腿都是,正被孤馆识纷飞,也就是她口中的关之鹤往里肏。
关之鹤哄她:“变成鸱鸮种兽人的特效道具,过一会儿就没了的。”
“不是刚好体验下被鸟鸡巴操的感觉吗?”关之鹤抓着她的小屁股,试探着将鸡巴送进去。
绫花央与九千季十指相扣的手用力夹了一下,九千季也报复她一般,揉她胸的手攥了下乳肉。
佛芒不慌不忙地摸着她的头,状似无意地说,“……你倒是记得他的名字。”
绫花央被他反复摩挲着后颈处的软肉,后脑勺都酥麻了。
她知道这人在吃醋,但这能怪她吗,她又不知道佛芒叫什么,怎么去记得他的名字?
女孩伸手拽住佛芒的衣领,反手拉了下来,侧着脸用嘴唇摸索他的脸一般轻轻吻过他的下巴、唇角,最后在男人的唇瓣上贴了一口。
绫花央甜蜜轻声道:“嗯……你就这里是软的……你猜我还记得什么?”
佛芒眼神软了软,即使知道她贯会撒娇哄人,心口还是一酥,反咬住她这张小嘴撬开齿关。
唇舌交缠的声音缠绵至极,九千季不用看都知道佛芒是怎么捏着那张小脸,把她吻得双颊薄红。
绫花央的口腔很敏感,特别是上颚的后半,只要用舌尖去来回勾划,再往喉间深插几下,就能吻得女孩腰都软成水一般。
九千季抓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到一起,一口叼住两个红樱桃,用牙齿轻压着吮吸。
脸都埋在女孩胸口看不清神色,只是手掌心又热又粗糙,像要把她的奶子揉化了后全部吸进嘴里似的。
绫花央的嘤咛被噎成呜咽,胸乳被搓着酥麻得想叫,又被佛芒全部堵在喉间。
“噫嗯”黑缎覆盖的眼睛猛地睁开,视线仍是一片昏暗,她原本攀附在佛芒领口的手往下跌,摸到正被她坐着的关之鹤腹肌上。
女孩撑着他绷紧的块垒分明的腰腹想逃开,却被男人掐着腰继续朝鸡巴上摁。
要命、要命了,底下她坐着的这根鸡巴是什么东西啊!?
关之鹤现在鸡巴的前端形状就跟普通鸡巴的蘑菇头有点不同,操到子宫口后,那截像一个反向吸盘咬住子宫的前端龟头牢牢地顶住了。
而原本冠状沟后的鸡巴肉柱因为他还在往里挤,不得不盘着龟头变成了一个略有弧度的螺旋。
“嗯、啊”
喊不出明确字节的女孩几乎以为关之鹤的鸡巴要把自己的阴道撑破。
兽种雄性鸡巴依然很粗硬,却有种离奇的柔韧,在狭小的甬道里像是将长发盘起一般扭成旋状。
把鸡巴挨在宫口处的一截盘成螺圈后,后半截的柱体构造又是一变,塞在小逼里开始膨胀起来,比前面挤成一团的部分粗壮程度也不差什么。
“嘶……”关之鹤爽得胸肩都溢出薄汗,肌肉舒张又收缩,几乎微微颤抖着肩膀,“这有点……超出我想象了啊……”
绫花央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裹着异种鸡巴,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更令人崩溃的还在后面。
当关之鹤稍稍抽出时,那段盘旋在一起的鸡巴像弹簧拉长一般微微松驰,明明是拔出鸡巴的动作,却异样地将整个小逼吸得细窄了些。
再……重新像压泵一样猛地撞回去,把因为拉伸而扩张出些许空间的深处死死地重新结成一个盘锁。
两个人都在这种伸缩泵一样的操穴中颤抖起来,快感从性器一路沿着脊背爬上脑海。
关之鹤稍操了两下就知道这种鸡巴的好处了,不断把子宫外侧真如打桩般用盘旋的形状敲开宫口,又因紧紧黏在里面那张小嘴上的异形结构,抽出时只是把鸡巴拉长,仍然整根鸡巴都塞在小逼里。
子宫口在鸡巴抽出时被拉扯着往下降,鸡巴肏回来又撞得整个一缩,不管鸡巴怎么操,小逼里永远是满满当当的。
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嫩逼口处两个小阴唇被迫死死扒在极其粗硕的鸡巴根部,每当关之鹤抽开来时都被根茎处贲张的血管经络刮过。
这么粗的鸡巴往里肏,更是仿佛能将整朵阴花都卷进小穴里一样。
被佛芒放开的嘴巴顾不上合拢,唾液沿着唇角肆意流下,绫花央红艳艳的嘴唇都在抖。
“啊、啊……呜啊……”
整个脑袋被这种程度的肏逼透得懵然,平常打冷颤一样的一激灵时并不明显,此刻过度强烈的肌肉痉挛则像让脑袋都融化在发麻的身体感官里。
子宫口被撬开,高潮时性器官的肌肉抽搐则像这一连串音浪里最尖端的那个高颤音,把绫花央从被奸淫的怔愣中打醒过来。
不停从小子宫里溅出去的潮液被花苞一样堵住口的鸡巴马眼逆冲回去,只有从肉壁上沁出的分泌物将整根异种鸡巴舔得又湿又滑,简直油光水亮地在穴里打起来,带出些清液溢溅出穴口。
“啊……呜……”绫花央此时才发现自己生理性地哭了满脸的泪水,被佛芒捏着下巴欣赏。
她有些受不了地哽咽了一下,抽抽嗒嗒地骂道:“关、之鹤……我,我操你啊……”
不止是关之鹤,另两个前炮友也有些促狭地笑出声。
九千季更是有些怜爱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顺着耳背滑溜溜的肉磨蹭来去,“你是真的喜欢在床上这样招惹人……”
穴有多湿,腰有多软,嘴就有多硬。
“明明被操得都要傻了,”佛芒又像安抚小猫咪一样逗弄她下巴,连带着细腻的脖颈,用几根手指轻搔,“还要骂人,这么娇气。”
他收敛了表情,将手指沿着女孩被揉出无数青红指引的奶子往下,搓过腰肢,转到肥屁股挤出的臀缝里,“……活该被操死。”
作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