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兰恩才将鸡巴从她收紧着吐水的后穴里拔出来,走到旁侧捧着杯子给女孩喂水。

一边拍抚着她在几人环绕下更显单薄的脊背,一边轻轻擦去她眼睫下挂着的一小颗泪珠。

他看女孩补足了水分,才用力扯了一下她身上唯一没有被取下的性玩具。

一条连着项圈的银链。

质地柔软的黑色皮革包缠着细嫩的脖颈,那条银色的狗链原本因无人掌控而吊垂在她身后。

被斐兰恩扯着链子,绫花央偏转了下头,“呃、嗯……呜?”

“小狗崽,你还有一根没吃过的鸡巴呢,知道在哪吗?”微扬着眉,斐兰恩将她的视线引着,向侧方的一个角落望去。

“咳”狼犬少年呛了一声,是绫花央的小逼骤然缩了一下,把他鸡巴夹得死紧,让他唇舌反射性地用力收紧。

都星铭变异后的猩红长舌本就卷着女孩的奶尖在嘬,甚至在奶尖上绕了一圈。

这一下舌肌收缩把软软的奶头裹在其中压榨,奶汁在他口中爆开,猝不及防让他被灌了好大一口。

把女孩奶子攥成圆锥型的竹内尧不置可否,垂着眼看他指间的绯红奶头被掐得又红又肿,比最初大了不少,像个小喷头,往外飞射出一道奶汁。

“的确,不如废物利用下,留一根鸡巴让宝宝玩,”男人平静地说着,他瞥了眼满脸春潮的女孩,淡淡问着,“你要吗?”

女孩不由得抖了一下。

男人们的欲望几乎能淹没她,如果说她身陷是一处不停下陷的沼泽泥潭,那角落里垂首的男人,虽血污纵横,却依然像一尾飘零在月光下的羽毛。

啊,是那个独立军间谍……

“哈啊,别、别这样,很痒……”绫花央向斐兰恩讨饶。

后者正用手指摩擦着微张着口的屁股穴,肛门那一圈紧致的肉褶水汪汪的,从屁股缝粉色肌肤上挂下的肠液把她屁股染得发亮。

男人用拇指摁在那个小口上,堵住了甬道的出口,又将手指极快地抬起来。

后穴小洞就啵一下,变成个嘟着嘴的嫩花,一圈肉环肥嘟嘟地鼓起来,好像被肏肿了似的。

再反复这样打几次,就把肛门的肠液打出小泡,淫液更粘稠地沾在指腹上。

啪嗒啪嗒地,像个被反复拔开的橡木塞瓶盖。

仅仅一根手指拍穴,就拍得她整个小屁股从肛门开始瘙痒起来,恨不得被狠狠地用鸡巴撑大肛门的淫肉。

斐兰恩用力抽了一下她饱满的臀肉,就往外迈开一步,扯了扯她项圈上的狗链。

绫花央一下就踉跄地往地上扑,竹内尧不知何时已撤开了,都星铭捞了一把她的腰,把人抬着一边腿让她坐在自己鸡巴上转了个圈。

光是都星铭一个人就能顺顺当当地用手臂揽着她放到地上,把她摁成个塌腰翘臀的姿势。

女孩是只能软软地趴着,双臂几乎一点力都使不上,大半的重量都被他用手卡住大腿支撑住,剩余的全靠那根硬挺非人的兽态鸡巴操在穴里顶住。

斐兰恩轻轻拽着狗链,把她往前牵。

绫花央几乎是被都星铭用手抓着抬起来,再操着往前摆出一步。

“呜、呜呃……”女孩被迫双手撑着地,爬一般向前蹭动。

她胸前淅淅沥沥滴下的奶液在路上蜿蜒出一道显眼的白线。

那道水迹越往后越是变得成分复杂,粘稠透明的淫液一滩滩地混杂着乳白的奶汁,泼洒得毫无章法,只勉强能看出是一路溅落出来的。

短短一段路,最后竹内尧都不得不弯腰把住女孩的腋下,一边托起她这张泪痕犹在的夭丽红颜,一边配合都星铭把人抬过最后这点距离。

“你喜欢他吗?”

“呜、呜咿……嗯、嗯啊……”

月光洒落在满是污秽的泥地里,仿佛一片被弄脏的薄雪。

她神智已有些恍惚,却很机灵地辨认出竖在眼前的,是一根男人的大鸡巴。

面对这从她胸前耸立到她鼻尖的鸡巴,女孩很熟练地用舌头去蹭龟头下的肉沟。

肉柱颜色浅红,就是龟头也只因饱胀而泛着殷红,大半的棒身都浅粉泛白,一如他这个人一样。

是月光的鸡巴啊……

女孩傻乎乎地想着。

绫花央微抬着头,柔盈皓白的脸蛋染着早春桃夭的薄粉,皱着眉也显得是种绮媚的为难,浅棕的瞳孔泛出水色,潋滟眼波间流转羞怯的神光。

而佳人汗湿粉腮的美姿颜上,立着一根鸡巴。

埋在男人胯下,像猫儿讨宠般歪着头去蹭深色的龟头,被马眼吐的清露黏连在脸颊旁侧。

从根部紧缩着表皮的囊袋舔着,鸡巴微微颤动,被她舌头舔舐,还反要敲打舌苔一番。

硬得太过,柱体皮撑得太开而显得要爆开一般,泛着锡色的金属光,像一根铁器而非性器。

她原本就趴不住,靠男人用手撑着,现在一前一后两根鸡巴顶在口腔和嫩逼里,好像她就是个串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块一般。

只是这肉块会被鸡巴肏着,挤出丰沛的汁液。

竹内尧跟斐兰恩跪立在两旁,毫不留情地伸手给俯趴着的小母狗挤奶。

一汪汪的乳汁溅射在男人手心,斐兰恩嗅闻后舔净,“产奶这么勤,是不是想补点水?”

男人揪住绫花央后脑头发,强制她吞吐着律的性器,鲜润的红唇被撑成一个肉套,箍着鸡巴往下,到了大半的地方都顶得她喉咙几乎翘出一个圆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