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宪闻抽出羽毛,插进一个手指,里面饥渴已久的软肉立马包裹住了他,屁股也紧紧夹住,讨好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唐宪闻随意的搅动一番,淫水就咕噜噜响,虽然早已再风月场浸染了这么久,但此刻还是被他这口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穴起了性,要是没经验的鸡吧插进去,怕是当下就被吸的吐了精。

他起身,羽毛被他丢在方文书背上,看着方文书沉默了良久。?

SM 屁眼排跳蛋 强制高潮 开口求操 调教身心沦为性奴

调教方文书的时间不多了,方文书因为是签条约才做奴的,和喜欢bdsm的人自然不一样,唐宪闻看了几天,打算采取最折磨人心的方法调教他。

方文书全身被束缚,赤裸的躺在很小的一个密闭空间里,幽暗的灯光使人很闷,双手绑在头顶,双脚也动不了,四周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灯光被关闭,方文书感觉到一阵心慌。

“唐宪闻?唐宪闻?”

“你该叫主人!”

唐宪闻的声音安抚了他一点,但话音落下,又恢复了寂静,黑暗中,方文书努力睁开眼,可是还是看不到一点光亮,外面的唐宪闻却能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唐宪闻一直守着他,方文书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文书起初还会挣扎,慢慢的他也沉默下来,静静的躺着,双眼紧闭。唐宪闻打开跳蛋的开关,方文书被激的睁开了双眼,小鹿受惊一般,然后又咬着牙闭上了,眼睫毛轻轻颤抖。

跳蛋擦过方文书的G点,黑暗中的方文书轻喘一声,不动声色的夹紧了自己的屁股,他以为没人看到,但这一切都落在了唐宪闻的眼里。

跳蛋震动的越来越快,方文书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鸡吧依旧被堵着,一阵阵快感使他他的鸡吧高高挺起,上面青筋暴起,却怎么也切不出来。

“啊哈”方文书不再控制自己,呻吟起来,跳蛋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快感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高潮濒临之际,方文书的胸膛弹起,屁眼阵阵紧缩,跳蛋被软肉吃到了深处,方文书呼吸骤停,后穴高潮了。

跳蛋停止工作,“嗬嗬”声响起,是方文书吃来的粗喘声,神经一直紧绷着,又被跳蛋操了一番,经历了一场干高潮,方文书感觉疲惫不已,攥紧的双手缓缓松开,慢慢回味着刚刚的极乐。

唐宪闻没有让他休息太久,鸡吧刚刚软下去,他又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快感再次来临,方文书的穴肉又开始自发吞咽吮吸。

方文书闭上眼,对自己被调教的淫荡身体感受到难堪,牙齿咬住下颚,想要阻止自己的浪叫,但唐宪闻显然不会让他理智回神,他又打开了奶子上的跳蛋,两个奶子被疯狂跳动的跳蛋刺激的发硬发胀。

“啊,好难受!”方文书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自己的双手,奶子好痒,好想让人舔一舔,跳蛋只能震动,却没法安抚奶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轮,方文书双眼有些失神,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除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孜孜不倦跳动的跳蛋。

这一次唐宪闻没有让他高潮,在方文书即将高潮的时候,把跳蛋关掉,方文书屁眼紧缩,一口一口吸允着跳蛋,穴肉的蠕动根本不够,方文书犹如缺少水的鱼儿,双唇大张,呼吸声加重,可是他在怎么收缩屁眼,即将高潮的感觉还是消失了。

“好难受,给我,操我啊!”

方文书仿佛被困住的狼,整个人变得暴躁,双手握成拳,捶打着周围的屏障。唐宪闻冷眼看着他,在他发泄完情绪,人又变得闷沉的时候,再次打开了跳蛋开关。

来来回回,起起伏伏,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唐宪闻就关闭了开关,方文书痛苦哽咽,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脸,嘴里呢喃着,唐宪闻却觉得还不够。

“唐宪闻,求你给我,求你让我高潮,唐宪闻”

方文书足足在黑暗的环境中待了一天,这一天除了第一轮高潮,后面的每一处都被唐宪闻中止,当唐宪闻打开里面的灯,方文书迷茫的睁开了眼,看着小灯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喉咙早已沙哑,唇上也干燥起皮,嘴角缺隐隐有血迹,方文书缓慢的舔舔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能说出来,因为喉咙太干了,汗水汗湿的头发还没干,身体水分缺失太多,他怎么舔,嘴唇依旧很干,他现在除了想高潮就是想喝水。

双手的束缚被解开,方文书立刻把手插进了屁眼里,但立马又被拉回去。原来不是被解开了,而是束缚的锁链伸长可以让他活动一下。

“你想要什么?只能选一样。”

被黑暗折磨了一天的方文书,听到唐宪闻的声音时,还愣了片刻,像是久久不见阳光的人适应不了阳光,他想了很久,才明白唐宪闻的意思。

他的手又可以活动了,但仅限于摸到自己的屁眼,插不进去,距离不够,方文书难堪的指了指自己的鸡吧,无声的选择了快感。

“很乖,我可以奖励你。”手再次被束缚,跳蛋被开到最高档,方文书的身子都跟着颤抖,唐宪闻的声音再次响起,方文书却意外的听的很清晰。

“你的右边有营养剂,你可以吃。”

方文书转过脑袋看过去,看到一个假鸡吧嵌入在屏障里,鸡吧的马眼大开,有亮晶晶的液体快要掉下来。

“一分钟,过时不候。”

方文书立马凑过去,双唇咬住马眼,急切的吮吸起来,却什么都吸不出来,方文书困惑的睁着眼,因为到处都被密闭,方文书也不知道看向哪里,但此刻他知道唐宪闻在外面。

“哪个鸡吧能受得住你这么咬,你把它伺候好了,自然就能吃了。”

方文书的脑子转动的缓慢,过了将近十秒,才松开马眼,伸出舌头贴着假阳具舔弄起来,马眼松开,营养剂流了出来,方文书立马含住马眼,像小孩吃奶一般,吮吸着,才吃了几口,马眼又闭上了,方文书又舔弄鸡吧,给假鸡吧口交,他舔的越好,假鸡吧流出的营养剂就越多,方文书渐渐得了兴,后穴疯狂蠕动,跳蛋刺激着他的鸡吧肿胀发硬,他嘴里含着假鸡吧,腮帮子一鼓一瘪,竟是给假鸡吧做起了深喉。

方文书被欲望控制,假鸡吧被吃到喉咙深处,方文书干呕着,屁眼在颤抖中到了高潮,营养剂已经停止输送,假鸡吧却被方文书含着不放,全身都在颤栗,渴求了一天的高潮来临,方文书爽的头皮发麻,假鸡吧都堵不住他的呻吟。唐宪闻听到他若与他人的呻吟,满意的笑了出来。

“我是谁?”

假鸡吧被收缩回去,方文书努力含着也留不下它,嘴唇微张,像被操多了合不拢的小穴,营养剂给他补充了水分和营养,方文书的嗓子不再干哑,动了动唇瓣,一天的折磨在他脑海中闪过,难捱的感觉却在他的身体上体现,他一抖,乖巧的回答了唐宪闻的话。

“你是主人。”

“真乖,喝水吧。”

假鸡吧又伸了进来,方文书听话的含住了马眼,仔细舔弄,一道甘甜的水柱射进了他嘴里,方文书不知道,水里加了大量的利尿剂。

“把鸡吧上的胶棒拿出来!”

方文书嘴里的假阳具不再出水,但也没缩回去,于是他继续含着,手被放开可以摸到鸡吧,他小心的抽出肩膀,马眼张成一个小洞,挂着一丝丝漏出来的精液。

胶棒扔到了一边,他的手再次被绑紧,假鸡吧也收回去了,四周又恢复了一片黑暗和寂静,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方文书聚精会神,就怕错过唐宪闻的命令,可许久许久,都没有有人和他说话。

这一次,跳蛋没有被打开,鸡吧也没有被堵着,整个人都很轻松,可是方文书却觉得更难熬了,如果不是自己还有呼吸,他会以为自己已经与世隔绝了。

时间在流逝,方文书睁着眼不敢闭上,眨眼的频率都变得缓慢,意识也变得模糊,不知何时,他闭上了眼睛。

唐宪闻看着沉睡过去的方文书,并没有打扰,而是离开了调教室。当方文书睡醒时,唐宪闻已经回来了,方文书睡了将近八个小时,一整天的折磨早就让他精疲力尽,尽管身体已经休息了,可他的四周依旧一片黑暗,这让他的感知能力被禁锢,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睡没睡,可肚子的饥饿感提醒他,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假鸡吧被伸进来,黑暗中这个声音被放大,方文书下意识转过头,嘴巴已经舔上了假鸡吧。营养液吃完又喝水,利尿剂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此刻方文书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可是他还是继续喝水,他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他不想再忍受饥渴,即使他的膀胱在和他作对。

但事与愿违,小腹鼓起,方文书的鸡吧跳动,自己却尿不出来,他痛苦的松开嘴,假鸡吧立马就缩回去了。

“想尿!”

羞耻感早就在他喊主人的时候消失殆尽了,疏解不了的快感,饥渴难耐的咽喉是比羞耻感难受一百倍的痛苦,方文书呆滞的看着头顶的黑暗,双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