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眼神却冷了下来,慢慢松开了固定安然的手,缓缓吐出几个字:“口不对心。”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啊!!不!唔”安然又滑入水中,手努力伸出水面,“不!哥哥哥哥!哥哥!救我!哥!!啊”
安临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安然坐在池沿上的时候还一个劲往站在外边的安临怀里缩,他怕再次被推下去,他怕的要命。
“哥哥我乖了,我乖了……我错了对不起……我乖……”安然不断喃喃着,不断认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你哪错了。”安临拿过毛巾将安然擦拭干爽,然后拿出了一串被避孕套装好的钥匙,“吃下去,你就知道哪错了。”
吃,自然不是嘴上吃。
安然明白了,自己偷偷藏起的钥匙被发现了,原来铺垫了这么久,受了折磨多折腾,主菜却在这儿。
安然接过钥匙,跪趴在了地上,他手在鱼尾上摸,摸到了臀缝处的开口。他伸出手指扩张,然而在水中挣扎了那么救,手指头早就僵硬的不受控制。他手指才伸进去,便戳着肠壁生疼。做过的穴口还肿着,两根手指扩开就仿佛到了极限,像一个被强行拉开的没有弹性的皮筋。安然呜呜的呻吟,拿着钥匙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钥匙棱角分明,又硬,虽然不大,但是有些却有些宽度,这样太硬棱角太多的东西进入,不啻于一场酷刑。
但是刚刚从水中出来安然怕的要命,不敢不听话,他放下钥匙,含着泪爬到了安临身边,忍着羞耻说着淫荡的话:“不要钥匙,要哥哥进来好不好?”
安临低下头,看着笑意勉强的弟弟像一只小狗一样爬着,然后凑过来舔湿了他的手指,然后隔着裤子试图唤醒性器。
他自然乐意弟弟虽然不情愿但是主动的求欢,解开了皮带放出了早就起反应的地方。
那张红艳的小嘴主动吞吐着狰狞的欲望,每次顶入紧窄的喉咙口,安然便会干呕一般的收紧喉咙,被撑开的嘴不断的淌下晶莹的唾液,牵扯着滴到地上与安然止不住留下的眼泪和汗水竟然能聚成小小的水洼。
几次深喉之后,安临将精液射入了安然喉咙深处,几乎来不及反应,安然便吞了下去。
等到性器退出后,安然咳嗽了好久,然而嘴巴里那腥膻味久久不散,他甚至觉得那种味道已经融入到他内脏里。安然觉得恶心,捂着嘴巴干呕了好几次,却被安临的眼神吓的不敢呕出来,只能强忍。
然而安临却依然拿起了钥匙,在手中晃了晃:“那,惩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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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钥匙在套子里碰撞出刺耳的声音,安然摸了摸自己有些裂开的嘴角,然后定定地盯住了安临。
“我不要……”安然的嗓子被安临的性器顶的红肿,现在稍微大声一点说话,声音就如同一个破开的风箱,刺拉拉的难听。
安临皱了皱眉,一只手指放在了安然唇上:“安静,太难听了。”
在这种时候,安临喜欢安然发出脆弱而勾人的呻吟,而不是用这样沙哑刺耳的声音说着他不想听的话。似乎离开房子以后,安然就多了些胆气,今天在这儿也瞧见了不少东西,安临没想让安然也成为这里的人宠那样毫无人格的摇尾乞怜,但是却也想借着这些事吓吓这个心里总想着逃出去的小孩。
他将小孩提了起来,已经硬挺的阴茎抵在了微微肿起的穴口,然后一点点磨砺着挤了进去,他看着小孩皱眉咬唇,疼的喉结都在上下不断滚动。小孩的表情还和小时候受委屈时候一样,垂目乖觉的样子,但是眉头缩的死紧,嘴唇也咬出细小的血口子。
他捧起了安然的头,阴茎已经完全破开抵挡的穴肉插到了最深处,安然腰肢发软,穴里那块地方酸疼的厉害,他根本直不起腰。
“你能去哪?然然,除了我,你还有谁。”安临望着安然的眼睛,语气要溺死人的深情,他狠狠一挺腰,将安然堵在喉咙里的痛呼逼了出来。
那柔韧的腰肢随着安临不断的挺动而不自觉的晃动着,安然被抱着,整个人的支撑点都在那连接之处。那东西太大了,每一次的深入安然都会害怕的喉咙发紧,有一种内脏都被撞击的移动的隐痛,他试着放空,可是身体被快感与痛感同时支配的感觉令他羞耻又难过,他总会想起小时候哥哥温暖的怀抱和亲和的亲吻。那时候的怀抱没有现在的结实,那时候的吻也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轻柔,那时候的哥哥对自己还是宠溺而包容的爱,对弟弟的、没有欲望的爱。
“我没有哥哥了,我没有家了……”安然被顶的太痛了,他哽咽了几声,然后含糊的呢喃着。
“你是哥哥的,永远都是,我的然然……”安临痛快的揉抓着掌下的臀肉,受刺激的肠壁不断的吞吐按摩着他埋入的阴茎,他摩挲安然的敏感处,听见弟弟带着泣声的娇柔哼声,“你一直有快感,你在快乐然然。”安临手附上了安然坚硬蹭在他小腹上的阴茎,轻柔的安抚他已经流出腺液的铃口,“你硬着,你要被我肏射了。”
这是安然最不愿面对的事,他在哥哥身下享有肉体快乐,他被肏到高潮,他仅有的自欺自取的护盾被敲出一个个裂口,他被肏的哽咽着呻吟,那声音里藏着难以抑制的痛苦和逼到极致的快感。
他因为安临在他体内的射精颤抖着也达到高潮,他控制不住的高声尖叫,痛快的射出了精液,他胸口激烈欺负,脸上没有一丝快乐。
安临将弟弟压在了自己大腿上,掰开他被干的红艳柔软的穴口,拿出那串钥匙,一片一片的置入他的穴内。
钥匙尖锐而沉重,坠坠的仿佛要压破他的肠壁,安然握紧拳头,忍受着偶尔的刺痛而每一片被置入时的恐惧。
终于,所以的钥匙都被安置在了那还含着精液与润滑剂的地方,安临妥帖的拍了拍小孩的屁股,又是惹着安然痛哼了两声:“只要你这里还吃的下,钥匙藏多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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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后穴里含着那一串钥匙,每走一步都觉得穴口被压这坠坠的疼,他得紧紧夹着臀瓣,仿佛害怕失禁一般。
安临约了洛宸晚上看人鱼表演,而安然自然也得跟着。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他站在一个如同教堂的建筑外入眼是青砖圆顶,从外边就能看见那围绕了半个建筑的五彩琉璃玻璃拼出的各式画像与故事。他们从最高的、装饰着镂空花纹的拱门入内,满眼是古铜色调的石柱与庄严肃穆的壁画,立于四周的祭台上燃烧着数千只蜡烛,那悠然而莹黄的光,像一缕缕幽魂。而半镂空的穹顶,有几缕如同阳光的金色光线从恰到好处的落下,像一条灿烂的黄色绸带,点缀在肃穆庄严的古铜色墙壁上。
一身简约的衬衫西裤的洛宸坐在正中央的深红的丝绒椅上,双脚撩在紧紧只戴了一个项圈的墨墨背脊上。
他招呼着安临过去,占据了半个教堂的三米高玻璃泳池里,那些尾鳍灿烂的人鱼已经开始了一场火热的苟合。
安临笑眯眯的坐在了洛宸的右侧,而安然也小心的坐在安临旁边。
等到坐下以后,隔得近了才发现,光裸着趴在地上的墨墨嘴角还有血痂,背上也是布满了红肿的鞭痕,撑地的手臂不断的哆嗦,甚至能看见手指根部似乎已经青肿,他仿佛随时都可能撑不下去压趴在地上。
墨墨的脸色很难看,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地上虽然铺满了柔软的长绒地毯,但是膝盖依然承受不住长时间的跪地。
在肃穆神圣的咏叹调下,人鱼们用自己的身体舞出最淫糜的原始舞步。然而外边却开始不太平,开始是混乱的打斗声,最后却开始频繁的响起枪击声。
当外边的喧闹逐渐平息,安临挥了挥手,人鱼们退场,音乐停止,洛宸的脚从墨墨身上放下,然后用抽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墨墨的眉心。
安临按住了吓的抖了好几下的安然,回过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站在了门口的古奕。古奕对着安临点点头,然后开门伺候在一边。
安临与洛宸告别,该看的戏看完了,剩下的不合适他家然然观看。
听到枪声的那一刻,墨墨瞬间知道了怎么一回事,那个组织的刺杀……
本来就强忍着肉体上的痛苦,那瞬间精神上的弦也崩了。
墨墨抬头,跪坐在地上,看着那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