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死死地拽紧安临,总觉得那些带着面具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都不怀好意。

“然然穿上尾巴一定也很好看吧。”安临手指卷着小孩的头发玩着,随意的撒弄鱼食。

“他们是自愿的吗?”安然不理解池子中那些对着自己展露笑颜,晃着尾巴搔首弄姿的人鱼们。

“当然是,”安临回答的天经地义,“他们是自愿的,每一颗鱼食,都值一颗同等大小的金子。”安临洒下一把,“啧啧,看,抢的多开心。”

水中翻滚着雪白的肉体和各色的尾巴,热闹非凡,欢声笑语。

安然不是没缺过钱,他十分明白没有钱的窘迫。他有着可以随意透支的信用卡,大量余额的手机支付额度,但是却没有一块钱是属于他的,他没办法用这些钱买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每一次刷卡都会思考,这个东西需不需要面对哥哥的询问,需不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曾经未曾意识到自己处境时,他还能理所当然的撒娇混过,然而后来面对每一次的询问,他内心都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耻。

“为了钱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

“有时候是,对有些人也是。”安临似乎无意在这个问题上与安然纠缠不清,他直接弯腰抱起安然,如同小时候抱他那样,让他揽住自己的脖子,双腿挂在自己腰侧,而他伸手托住了弟弟的屁股。

今天床上的安然异常的乖巧,他浑身软绵绵的任由折腾,疼了也就哼哼两声,不躲甚至还主动献上嘴唇。

“哥哥,我害怕……”

安临放过了被嘬的微肿的舌尖和嘴唇,然后听见了弟弟的喃喃自语。

他微长的头发散落在被子上,反射着阳光,像洒满了一颗颗细碎的星星。

“不怕,哥哥在。”安临将性器深深埋入那柔软的穴肉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安临喜欢在弟弟脖颈的嫩肉处吸吮出一个个红印,他感受着齿下不断跳动的脉搏,有一种占领着小孩生命主权的快感。像一只狩猎的狮子,只要咬住脖颈,就占有这猎物。

安然的手软软的搭在安临的脖子上,身体随着安临的挺动而不断晃动着,他咿咿呀呀的呻吟,呻吟轻柔而娇媚,这是被安临在性爱中用缩紧的项圈和掐住他喉咙的手调教出来的。

安临喜欢他声若悬丝的呻吟,像一只濒死幼兽的叫声,细细弱弱的惹人怜爱。

安临的一只手捂住了安然的口鼻,另一只手压住了他想要反抗的双手,而下身更用力的挺入捻磨。

安然努力呼吸,胸腔拼命的起伏,他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瞳孔缩成一点,然而空气却被阻隔的死死的,他的心脏开始狂跳,然而胸口和喉咙宛如压住一块大石头一样酸痛难受。

要死了吗?

安然突然蹦出这样一个念头。

哥哥终于要杀了他了吗?

安临最后的冲刺,享受着窒息中的安然绞紧痉挛的后穴,然后畅快的射在了穴的深处。

他放开了手,瞧见安然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喘气。

那灰暗的目光似乎又活了过来。

安然爬了起来,那射完疲软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他抱着被子,看着安临,然后眼眶开始大颗大颗的掉落眼泪,他平静的哭了好几分钟,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识,他太害怕了,害怕自己也变成那些人宠,变成那些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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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安然,墨墨便是一只未被驯服的野猫,眼神中永远带着桀骜,他怕疼,可是疼到受不了了他还是要瞪你,嘴被抽肿了还是要一字一句的骂脏话。后续_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洛宸喜欢他的眼神,也喜欢他身体,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个刺杀过自己的人,然而也仅仅是玩玩罢了。他知道身边的人不论是古奕或者安临都不喜欢他,安临与他关系匪浅,而古奕又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人,所以也放任他们欺负欺负他。

毕竟这个人,总是那么招人,瞧见了就像让他哭,让他疼。

洛宸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了墨墨光裸的臀上,另一只脚抵住了露出手柄的按摩棒,然后开始一点点增加力气。

那个按摩棒已经在他身体里埋了很久,不时的增加震动扭动的力度,他的肠壁被折磨着早就红肿敏感,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那个不断深入的按摩棒几乎要戳破他,墨墨疼的往前蹿,却被踩住他的脚压的动不得分毫。洛宸的皮鞋底碾着他的臀肉,将他鼓胀的白肉踩出各种形状,甚至压迫到甬道里的按摩棒不断位移。

墨墨见过不少这种癖好的人,大多是那些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他们性能力衰退了,得靠着这种手段激起自己的满足感。那时候他还想,这位殿下为了折辱自己也真放得下身段,竟然亲自上自己?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上床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然而现实却教会了他做人,好看的变态也是变态,并不会因为他好看,鞭子就好受点,也不会因为他身份高贵,他那根东西就不会把人肏出血。

“殿下不行了吧,得这棍子操我?”墨墨嘴欠,牙齿都在哆嗦,却还是挑衅的抬眼与洛宸对视,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如果忽略他血色尽失的脸色和干裂的唇,这话却是还能透出一份气势。

然而洛宸不是话多的人,他只是站起身,提起了墨墨一只脚,然后踩在了那露在穴口的按摩棒上。

“啊!!!”墨墨沙哑的嗓子发出撕裂一般的惨叫,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努力弓起身子想要去推开洛宸的脚。

然而那只脚却踢开墨墨伸过来的手以后,甚至在按摩棒的手柄重重地碾了几下。

那具插着按摩棒的身体,激烈的抖动着,喉头发出咕噜的声,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疼的都发不出声音。

洛宸不屑的一笑,那折磨人的脚终于移开,走到了墨墨身边,“我想肏你,你就撅着;想玩你,就受着。就这么简单,明白?”然后将按摩器开到了最大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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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才被水呛过,被提着项圈拖到池子边时候整个人都吓趴在了地上。他卑微的扯住住洛宸的裤子,指尖都在颤抖。他不会开口求饶,这样一个示弱的动作已经是极限了。他怕疼,怕水呛进气管里那种火辣粗粝的感觉。

洛宸屈尊降贵的俯下身,用丝帕擦拭了一下他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他冷漠的脸上瞧不见怜惜、也不似嫌弃,只是一种茶杯脏了于是擦一擦的寻常感。

“下去。”洛宸将手中的丝帕递给古奕,然后指了指水池。

墨墨对着洛宸摇头,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准备靠近的古奕:“我对狗过敏,你离我远点!”

就像古奕不喜欢他,他也讨厌古奕。讨厌古奕看他的目光,像看一块黏在鞋底的泥巴一样充满了嫌恶。

墨墨想你古奕不过是洛宸身边的一只狗、一件用的顺手的工具,怎么,自愿的就比被迫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