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的……你只是吓吓安然是不是?”墨墨依然想要个确定的答案。

“我说了,安临会永远消失。”洛宸不耐烦,捏住了墨墨的下颌,“我不要再从你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可是安然……”墨墨被捏住下颌,嘴里只能含含糊糊说着,却被瞬间打断。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受罚?”洛宸在墨墨被乳夹折磨过的地方用力的捏了一把。

“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玩呢?”他的手指指向那一堆奇奇怪怪的装饰。

可是那堆东西却依然没能戴上,洛宸瞧见墨墨的眼神,就忍不住闯进了他的身子。

那儿依然火热销魂,紧紧的含住洛宸闯入的欲望,如同吞咽一般的蠕动按摩着。

“疼!”墨墨忍不住后缩,那里还如此的干涩,阴茎突然地闯入扩张,瞬间将还未准备充分的黏膜充涨到了极致。

洛宸却将墨墨压在了身下,阻止了一切的反抗,他狠狠差抽了几次,顶弄到最深处,墨墨呜呜呼痛了几声,被肏弄的有些发软。

然后他才又换了一个姿势,将墨墨的腿夹在了自己腰侧,压住了他的小腹,一边肏弄着一边抚摸着那柔软坚韧的肌肤,“你瞧,我的手能感觉到我在你里面。”他拉过墨墨的手,压在了他自己小腹那,“你感受到我了吗墨墨?”

“啊啊唔!”墨墨几乎恐慌,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洛宸惊人的尺寸,“不要再深了!啊!要坏了!破了!”墨墨热汗淋漓,随着洛宸的动作在床上不断的晃动着。

洛宸没有退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墨墨翻了一个身,然后扯住了他的头发拉起,勒住了他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窒息与缺氧让墨墨一阵昏沉,而身后的快感又在一波波袭来,他宛如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梦境,他想要挣扎,却整个人像是在云中一般无力而虚浮,又像是飘着又像是手脚发沉要沉入水中。

在他宛如要失去意识时他又重新获得了空气,他咳嗽他大口的喘气,洛宸宛如不知餍足的欲兽,不断索取着他的身体,燃烧着他的情欲,他一次次窒息又新生,然后在这窘境中不断高潮,随后又是新一轮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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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游戏室看看嗯?”洛宸深深迷恋着墨墨那温暖湿润的密处,以插入的姿势将墨墨抱起,他整个人挂在洛宸身上,手臂只能紧紧抱住洛宸的脖子,双脚也害怕的缠紧了洛宸的腰,每走一步都宛如坐在木马上一样,颠簸的让墨墨宛如内壁要被插破。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我不想看……”墨墨一回头便看见了去往三楼的楼梯,“不要走楼梯,疼!”

每走一步,墨墨整个人都往下掉,宛如自虐一般的深深坐在阴茎上,那样的深度滑过敏感点,快慰感如同闪电一般顺着脊髓直冲颅顶,然后最后顶在最深处后,那平时未能够触及的深度带来如同内脏被击打一般的钝痛,墨墨整个人在这不停的快慰痛楚交错中不断的哆嗦呻吟,将洛宸越抱越紧。

洛宸喜欢这个在他怀里依偎着的墨墨,那样温顺可爱,像是永远无法离开他一般的将他抱紧,嘴里还发出可爱的声音,下面也是那样乖巧的将他裹紧。

“整个三层都是我为墨墨准备的。”洛宸的声音在墨墨耳边轻轻地,墨墨宛如被从情欲中唤醒,晕红的脸颊上那双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睛,顺着洛宸的视线瞧了过去。

“我不要进去!我不要!”那扇门后,漆黑的宛如深渊巨兽的嘴,进一步便是粉身碎骨,决不能踏入!

“乖”洛宸一根根将墨墨的手指从门上掰开,“多熟悉熟悉这儿。”

熟悉?

墨墨对这个词带着惧意,这两个字后边藏着的意思,让他不想明白。

“洛嫣的事情,就快水落石出了,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结婚好不好?”洛宸对着墨墨的眼睛,看着墨墨双眸中逐渐储满泪水。

墨墨嘴唇微微动了几次,一转头抹掉忍不住的眼泪,随后绝望的声音想起,“殿下,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不要、不要用……”不要用结婚这件事骗我……

“我不骗你,墨墨。”洛宸捏住了墨墨的臀瓣,将自己挺入最深处,但是如果你背叛了我,那你就在这个游戏室里藏一辈子。

这一层的游戏室被分割成好几大块,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放置鞭子,墨墨被洛宸抱着参观时,怎么也忍不住阵阵寒意,鞭子隔壁的房间放着各类调教用具,再旁边便是一个小小的室内游泳池以及两人大的浴缸、灌肠、洗漱台等等,甚至还有专门放置伤药、特质灌肠液、媚药、这类用品的房间,而正厅便是各类的刑架、刑床、锁链及寻常拍打的板子、藤条类的东西。

墨墨越看越冷,指尖都冰凉的颤抖,但是他却明显感觉到后穴里那没有抽出的欲望越来越硬越胀越大。

“还有一些主题房间,留着当惊喜好不好?”洛宸将墨墨放在沙发,冰冷的链子锁住了他的手脚,在洛宸插入前导尿管便被抽出,而这时候洛宸却并不打算放过这敏感的小口。一个如同一个个小珍珠连接而成的冰凉金属一点点插入了他的铃口,在他洛宸享受着他火热的后穴时,却用这么一个小东西不停的折磨着墨墨脆弱的尿道,墨墨不敢挣扎,却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吓的后穴痉挛着,洛宸得趣,将那个抽插的金属棒换成了小小的姜丝。

墨墨不知道怎样熬过的那天,后穴里不间断的肏干,铃口被那辛辣的姜丝玩弄的他差点以为自己废掉,然而他却依然在洛宸的身下一次次高潮,白浊从那刺痛的铃口射出,这具身体除了哭叫和高潮,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洛宸终于放过了哭着晕过去的墨墨,走到窗边站了许久,似乎终于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对古奕拨去电话:“动手吧,做的干净点。看紧安然,别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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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没想到留在A国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前几天拐孩子,今天就是要劫狱。

他待在这干的都是些什么破事?

当元伊带人将安临救回来时,安临已经因为伤口感染而高烧昏迷,紧急处理时,林悦却看到安临背脊上密密麻麻的刀割出的狰狞伤痕,以及骨折垂下的手臂,而另外一只手、腿、还有腰侧有明显的子弹擦伤。

林悦忍不住皱眉,这是下死手了?

安临莫不是走上了他爸妈的老路?

还好安临身体素质过硬,当晚高烧就退下了,皮外伤问题不大,就是伤口有些多,奔波过程失血多了些,最重的是手臂两处骨折估计得好好养养才能好全。

等安临醒过来,林悦还是忍不住嘲笑他:“怎么了?A国终于混不下去了?沦为阶下囚了?”

安临虚弱的笑笑:“我弟呢?”

“一醒来就找你弟,也不见你自己伤成什么样了。”林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指望他一开口就是谢谢自己,但是知道也关心下自己的情况吧,“好吧,你弟我叫人看着呢,不过洛宸盯得太死,我还能将人带出来。”

“谢了。”安临勾了勾嘴角,林悦虽然嘴上喜欢胡诌,但是做事向来靠谱。

“你和洛宸怎么突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林悦皱眉,“你让我给你偷墨墨那孩子不是为了当筹码威胁洛宸吧?”

安临背后的伤难受,一只手臂被石膏弄得和个雕塑似的,只得用也帮了绷带的另外一只手臂撑着坐了起来,他叹了口气,“当年我爸妈的事,我查到了一些,女王知情的,却看着我父母枉死,我拿到些东西,对皇室一些人不利,殿下要护着他母亲护着皇室除掉我,情理之中。”随后又颇有些无奈的动了动肩膀,看着自己那只石膏手,“只不过这些伤,也太公报私仇了吧,我不过断了墨墨两个手指,他就动我手臂?”

林悦听着觉得有些有趣,然后戳了戳安临满背的刀痕,“那这个呢?”

安临嘶了一声,躲开林悦没轻没重的手,道:“大概因为我抽过墨墨鞭子?”

林悦哈哈大笑,然后视线危险的往下看去:“你没上过墨墨吧?不然……”他嘿嘿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