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腿上的这巴掌压根不算惩罚,是惩罚前的准备,不愿浪费惩罚中一分力气的哥哥,不会随意将刑具落在未曾预热的皮肉上。用巴掌抽到微微红肿,皮肉敏感而温热,能够感受下刑具落下的每一分痛,这样的小屁股,才是准备好挨揍的时候。
可是许久未曾挨打的安然已经要忍不住了,他小声的哽咽着,大腿和臀上的肌肉绷紧。
“放松然然。”开臀还未结束,而安然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肌肉。
他深呼吸,可是臀腿只知道颤抖,却没办法听话的松弛下来。
安临捏了捏弟弟已经染上红粉的软绵绵的屁股,手掌抚上去已经能感受到热度,他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厨师,精准的把握着火候。只是安临的精准与全部考量,在怎么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屁股上。
皮肉开始定然要拍的正好微透,这样不会后边的板子皮带藤条才能事半功倍的施与疼痛,也是先让小孩适应适应热身准备。
安然被抱到了一个全新的房间,房间里窗帘一拉,宽敞明亮,随之安然便瞧见了一个个刑架、刑床,以及成套的板子、鞭子、藤条,而另外一边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浴室,另一个似乎存放着是玉势、按摩棒、跳蛋等等还有诸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安然第一次发现自己观察力是如此的惊人,他拉着安临的袖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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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小孩的哭泣半真半假,已经到了惩罚时候,安临却不会再惯着他。
他不做声,直接去处理一会儿要用的东西,然后指了指那个Y字型的刑架,“哭完了自己趴上去。”
感受到哥哥的声音中已经失去了温度,掂量着自己哭闹不但没用,没准还得加罚,安然吸了吸鼻子,乖巧地脱掉了浴巾。
空调大概开了许久,脱掉浴巾温度也十分合适,安然手指触碰了下木质的刑架,带着一丝凉意。他站在那儿却不想趴上去,Y字型的刑架,上身趴上去,而大腿却得打开置于两侧,这样的姿势后穴露的明明白白,太羞耻了。
等安临处理好姜走过来时,正好瞧见弟弟拧着眉头,站在刑架的中央,一脸纠结的样子。
“然然,你以为我在逗你玩呢?”安临摇了摇头,几步走到弟弟身边,直接提溜着将小孩绑了上去,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灌肠用的注射器,拿出了2袋250ml的灌肠液,在小孩委屈的目光中撕开包装,“你成功为自己赢得了加罚。”
两袋灌肠液灌入,一个无线跳蛋被置入,最后由姜塞住了穴口。
“我不要听到求饶等一切声音。”安临安抚地给弟弟一个轻吻,随后将一个收音装置安装在了弟弟嘴巴附近的刑架上,“跳蛋是人声控制的,我录入了你的声纹,你发出声音,它就在你这儿跳,明白了吗?”
安然张了张嘴,最后委委屈屈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姜的火辣不是第一次尝试,但是每次都能将安然轻易击败,那刺痛而又火热的感觉,像在敏感处的皮肤上烧起,他忍不住的乱扭,想要甩开那种了难受的感觉,而这时第一下板子抽在臀峰,几乎是痛疼直冲颅顶的同时,安然一声尖叫,同时充满灌肠液的额后穴里那跳蛋也尽职尽责的开始激烈震动。
“不要不要!啊!!”安然猛烈的一颤,忍不住紧缩后穴,随后又被火辣的姜刺激的放松,然而震动的跳蛋几乎让他肠道敏感的黏膜和灌肠液一起翻江倒海,可是他一出声,跳蛋震动的更加剧烈,并随着他的尖叫而放出微弱的电流。
安临的板子也并没有因为弟弟的哭喊求饶而停止,每五秒便狠狠地挥下,重重的将臀肉拍扁,被困住手脚固定腰肢的安然扭动闪躲的范围太过有限,根本逃不开任何一个惩罚。
几乎才拍下20板子,安然已经哭的难以自持,明明知道只要发出声音便难逃跳蛋的惩罚,可是他努力抿嘴、咬唇,可怎么也忍不住痛呼。
安然的挣扎太过激烈,他几乎随着拍打在不断的颤抖和扭动,穴口随着拍打而痛的锁瞬间又因为姜而松开,臀肉紧绷放松、放松紧绷,不断循环,他哭嚎,求饶,不断地摇头,甚至想要打掉那个收音器,浑身被折腾的泛起了细细的水汽。
50板子抽完,安临突然停了下来,安然死死的攥紧刑架,却发现没有下一板子落下,他宛如瞧见曙光地回过头,却瞧见哥哥拿来了一块新鲜的姜,然后换下了他穴口夹住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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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没有一种痛是会习惯的,新鲜的姜一换上,那灼热的痛卷土重来。
安临的板子抵到了安然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他打量了一下,觉得这样好的姿势,不将这里抽肿了,实在过意不去
那儿皮薄,一板子下去就像泼了热油一般,疼的安然嚎着哭了出来,收音器收到高分贝,尽职尽责的反馈到了跳蛋,电流和最强的震动几乎让安然一口气喘不上来。
“哥哥哥哥!饶了我!我知道错了!”安然哪还顾出声不出声,嘴上如开闸了一般求饶不断,“啊!不要了不要!疼!我不跑出去了!啊啊!我、我错了!”
安临蹙着眉,板子没有停下,反而在安然的一声声求饶中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于是安然除了哀嚎和呼痛哪还能得闲认错。
板子抽完,安然的臀到大腿已经全部肿起,显现出凹凸不平的板子印,重叠地方迅速青紫,虽然没有破皮的地方,但是薄薄的皮肤包裹着淤血,看上去异常可怜。
安临已经解开了所以束缚,但是安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一下,好在安临关掉了收音器,后穴里那让人肝肠寸断的小东西总算是停了。
安然冷汗出了几身,干了又透出来,然后又干,如今头发上都湿漉漉的,安临拿了块干毛巾,为弟弟擦了擦汗。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哥,求你了,我要去厕所……”安然咬着唇哆哆嗦嗦地开口,那灌肠液还在肚子里,一动便是抽肠般的绞痛,他忍得嘴唇都在泛白。
安临向来爱用这个磨他,自然知道弟弟的极限在哪儿,却也没有再为难,抱住了他,用帮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了马桶那儿,便要动手抽出姜块。浑身无力的安然愣是挣扎了起来,虽然一动臀腿上便是锥心的痛,却怎么也忍不了哥哥看着自己排泄。
“哥哥求你,求你……”
安临怕摔着他便放了下来,他抱着肚子跪坐在地上,不断哀求着。
安然攥紧的拳头。而安临只是稍作让步,没有离开,背过身去。
再求也没有作用,而肚子里却实在忍不下去,冷汗淋漓的安然忍着痛坐在了马桶上,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几次深呼吸之后才缓缓伸手将姜抽出。
明明是最私密的事情,却得当着哥哥的面完成,安然脸胀的通红,那灌肠液排出的水声要将他一声声凌迟。
一个热水澡后,安然天真的以为惩罚结束,他窝在哥哥的怀里,小心的避开伤痕,贪恋地呼吸着哥哥身上好闻的味道,像阳光晒过的花朵、像海上吹起的细风,太舒服的味道了,让他好似马上就可以睡过去。
“然然,你知道错了吗?”安临抬起了弟弟的下巴,对上了他哭的通红的眼睛。
“嗯嗯!”安然急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安临轻笑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反省。”
安然近乎绝望,他耍赖的将头埋进了哥哥怀里,抱住了哥哥的腰。
安临危险的将手伸向安然穴口,轻轻地在弟弟耳边道:“哥哥要罚这里,然然好好涨涨教训。”
安然跌跌撞撞地跟在安临身后,走到了一排长凳前,掀开笼罩的红丝绒,只见长凳上立着一个个假阳具,从小到大,每隔30厘米一个,一共6个,前面3个尺寸还是正常,后边却一个比尺寸大不过,样子也怪异。
倒数第三个带着弯弯的弧度,倒数第二个上带着像羊眼圈一般的毛刺,最后一个是宝塔状上小下粗的一个个球,最下那个几乎有婴儿的拳头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