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被抱起,他一时慌张不知道发生何事,然后发现后穴里侵入了一根火热的肉棒,“我的好还是假的好?”

木马上的假阳具被收起,洛宸跨坐在木马上,将自己作为惩罚的道具,狠狠地责罚着欠收拾的火热媚肉。

“唔好大殿下,轻点……”

晃动的木马上墨墨被肏干的不断后撅臀部双腿早就无力支撑不断地下落,他的胸膛被按在了木马,胸前的敏感随着木马的晃动不断的摩擦着。

洛宸抽出,然后将一支两指粗的按摩棒置入,尺寸变小,墨墨暗自松了口气,却不想他才刚刚放松,洛宸的欲望也一点点顶入。

两根??

墨墨扭着想要脱离,却被狠狠地按下。

“不行不行!啊!!殿下不行的!坏了”

墨墨惊恐的挣扎尖叫,黏膜在他的恸哭中被扩开到极致。

震动的按摩棒、不断挺动的火热阳具,不断被刺激敏感点,然后一次次绝望的强制达到高潮,墨墨哭喊着射出浊液,才刚刚疲软又被强制硬挺,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太强烈的快感也是一种痛,墨墨火热的身躯像要被这欲望之火燃烧殆尽,他呜呜的哭,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默默地流着生理性泪水。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还跑吗?”洛宸一次次在他忍受不住求饶的时候问道。

墨墨摇头,“我不敢了殿下!!”

“会离开我吗?逃吗?”

“不不不!!啊啊!不要了殿下!”

“不要?对我说不?”

“啊啊啊要、殿下我要……饶了我我错了……”

番外:如果他们变成了小猫咪(一)

如果他们变成了小猫咪

洛宸收到了一件礼物。

掀开笼罩的幕布,一只蜷缩着的小猫咪安静的躺在那个大篮子里,脖颈上的铭牌写着两个字,墨墨。

他揉了揉小猫咪头顶毛茸茸的耳朵,软乎乎的很可爱,还是一只圆耳朵的猫咪呢。

小猫咪如梦呢一般的喵呜了一声,翻了个身,露出了毛茸茸软乎乎的肚皮,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喵喵!!”小猫咪惊恐而尖厉的喵喵叫着,尾巴上的软毛全都炸起,仿佛在质问眼前的人,你把我带到了哪里?

洛宸看着强硬的装着凶狠的小猫,笑了,用逗猫棒在他面前摇了摇,却没想到引来的是毫不留情的一爪子。

洛宸眯眼,瞧着手上留下的几条红红的爪印,呵,还是一只没有丝毫规矩的小野猫呢。

他以小猫未能反应的速度,捏住了他的后颈没想到小猫咪在他的手上变成了一个全身赤裸着有着一对猫耳和尾巴的少年。

“喵呜?”少年圆溜溜的眼睛带着疑惑,看了看自己不再毛绒绒的爪子,尾巴甩呀甩,几次撩到洛宸手上。

原来和安临家的小猫一样,是兽人?

洛宸鉴定自己小猫的身份后,将这只调皮的东西压在了自己膝盖上,那肉乎乎圆嘟嘟的小屁股就这样拱起。

洛宸将小家伙的尾巴抓住,凑到了小孩嘴边,“咬着。”他嘱咐道,“如果在惩罚的时候松开,我会狠狠地揍你这里!”说着扒开了小孩肉肉的臀瓣,警告的在暴露的小花上拍了一巴掌。

小猫一愣,然后凶狠的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着还骂骂咧咧的“喵喵喵喵呜”个不停。

洛宸压住了胡乱动的尾巴,然后狠狠地拍肿了小猫咪的屁股,小猫咪挣扎的越厉害,他落下的巴掌便越用力,渐渐发现这样的规律,小猫疼的耳朵抖了抖,不敢挣扎了,可怜兮兮的“喵呜喵呜”,像是在认错求饶。

洛宸将小猫抱起,毫不客气的揉着已经肿起来的小屁股,问道:“还闹吗?”

“呜”小猫圆圆的眼睛眨了眨,摇了摇头,随后却又是一爪子拍上了洛宸的脸颊,龇着小牙抖了抖耳朵,得意的笑了。

于是调皮的小猫又得到了一顿狠狠的拍打,直到他可怜的淌着眼泪,讨好的舔着洛宸的手心,拍在屁股上的巴掌才停下。

小野猫不喜欢人形,喜欢毛茸茸的在房间里跑来跑去,他很凶,不愿意剪爪子,每当洛宸靠近时候,他便炸着毛退到角落里,一边对着洛宸哈气一边挥舞着小爪子。

不论伸爪子还是哈气,都是不允许的,每次都会受到狠狠的惩罚,让小猫害怕不已却始终记不住教训。

洛宸站在那不动,拍了拍沙发,“自己过来,否则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会睡在那个笼子里。”

小猫不喜欢那个冰冷的笼子,猫咪都喜欢柔软温暖的地方,像是洛宸的被窝,和洛宸的怀里。他思量了一下,却依然不愿意靠近。

小猫的教育果然任重而道远。

49

49

安然的日子并不好过,他讨厌这样被人避如蛇蝎的感觉,这是一场恶性循环,别人越是避着他,他越是失控。他按住心口,吃下医生开的药物,缓解着心中的烦闷。

而他也没能逃开哥哥,那场搬家,那场离开,宛如一场笑话。

越是孤寂的小猫越是眷恋温暖的地方,哥哥向他敞开了怀抱,他没有选择的一头扎了进去。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然然了?”安临温柔的抚摸着弟弟的脖颈,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哄着闹脾气的孩子。群,23呤陆9(23_9陆更<多资_源

安然不说话,在哥哥的怀里摇了摇头,过了许久,他才仰起头,问道:“哥哥,我真的生病了吗?他们都怕我,避开我。”然然的眼神太委屈了,又那样的不知所措。

安临托起弟弟屁股更抱紧了一些,用体温包裹住弟弟,他眼神温和的像月夜里的湖水,安抚的亲吻,却告诉了弟弟一个残忍而现实的答案,“然然,他们只是不爱你。”

呼吸突然的急促,安然一点点攥紧了拳头,消化着哥哥的话,却又马上急迫的望向哥哥,“那哥哥爱然然吧?”他迫切的需要安临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