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不够配合,洛宸便拉扯他的头发令他不得不行动,他的舌头不愿舔舐,那便刺激他的喉咙让他自觉地挤压按摩。
最后会议结束,洛宸关掉了视频,如同肏干他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挺入,上百次的顶弄,令墨墨的喉咙口红肿疼痛,他眼圈发红,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洛宸瞧的可怜,便假仁假义的放过了墨墨的喉咙,转而插入了才肏干过不久而软烂的肉穴。墨墨哽咽,绵软的穴肉却早已熟稔的缠上,敏感点的被持续的顶弄着,墨墨害怕那样的快感,舒服只有稍稍的一瞬,而之前却要忍受令人想要逃开的奇怪痛爽。
墨墨闭上了眼,在强烈到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与舒爽中射了出来,随后便感觉到穴里又被黏腻的精液灌满。
洛宸拍了拍墨墨的屁股,示意他撅好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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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哥哥态度的缓和,安然才敢再提出关于去学校的事情。而安临没有为难的应许了,这才让安然悬挂已久的心放了下来。
学校里,许久未见的朋友突然找上了门,安然开心地迎了上去,却不想朋友只是有事相求,而安然现在如何,前端时间去了哪儿,并没有半句关心。
“然然,你得救救我,我家资金链断了,真的不行了!”
那位朋友叫章玉,他与他认识3年了,而现在他见面第一句话便是求他借钱。
然后走进了一步,觉得两人这一米多的距离太远了一些,说话都费劲,却不想那朋友却受惊一般的连连退了两步。
在医院时那些护士眼中的惊恐与章玉如出一辙,安然有些受伤,站在原地也不愿靠近。
“不好意思章玉,我不懂这些。”安然只是如实回答,他哪有钱,那点零花钱都是哥哥的附属卡。
“然然,不好意思,我有些急,一见面就和你说这些,对不住,我们先去吃个饭吧,我请你!你看我们哥俩多久没见了,我担心死了。”被拒绝的章玉立马换了衣服嘴脸,意识到安然没有以前那样好哄了。
洛研约了安然喝下午茶,安然抬腕看了看表,有些为难的说:“我们就近好吗?我请你吧。”
章玉瞄到了安然手上那款腕表,上个星期刚刚出的限量款,比他的车还贵,顿时觉得有戏,看来安然并没有失宠,谣言果然是不可信。
他偷偷将讯息发给好友,叫他找个合适时机也来见见安然,这块大蛋糕还丢不得。
安然向来不关注衣物或者手表饰品之类的,对于他哥放他身上的这些东西价值几许压根不清楚。只是觉得挺舒服,哥哥爱看他穿,他也没必要逆着来给自己找麻烦。
安然抬手撩了撩挡住眼睛的刘海,却被表带弄断了好几根头发,于是便把碍事的手表给取了下来随手放在了桌边。
章玉眼红着,自己买不到也舍不得买的东西,安然却像个橡皮筋一样随手放。
他笑着询问安然近况,隐蔽地将表放到了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围裙上的大口袋里。
他哄着安然留了个心眼儿,但是依然傻乎乎的说出一些最近不太重要的事情。安然还想着章玉那害怕的眼神,也没什么心思在吃饭上,突然却听见章玉问道:“然然,你手表呢?怎么不见了?”
安然视线寻了一圈,果真不见了,他皱了皱眉,却懒得折腾,摆了摆手:“算了,不见就不见了吧。”
章玉处心积虑想要在安然面前卖个好,哪能就这么算了,便坐在这儿大发脾气,让经理将服务生都教过来。
安然拦住准备一个个搜身的章玉,“没证据说是别人拿的,怎么能随便搜身?”
章玉怎么甘心这时候放弃,直奔过去准备强制动手。
安然气愤地端起杯子砸了过去,大吼道:“住手!”
章玉恐惧的眼神再次出现,他瞳孔骤然缩紧,尴尬地看了看手机说道:“安、安然对不住我还有事,您先坐坐,我先走了……”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然后便宛如逃难一般的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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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瞬间怒气冲昏了头脑,然后他已经将杯子砸了过去。他爽了洛研的约,一个人坐在小湖边发呆。他无聊的抓着凳子晃着脚丫,却不想手又在凳子下摸到了一张纸条。
一瞬间心脏狂跳,会是巴别塔的那个人吗?
他打开纸条,纸条上赫然写着“我帮你”。
安然将纸条握在了掌心,心虚地左右小心张望,最后又打开了纸条看了一遍,才将它撕的粉碎,一点点碾进泥土里。
那个人不过与他见过几次,最近的一次是在巴别塔里,路过时,他看见他用嘴型做出椅子两个字。他紧张极了,却真的在椅子下摸到了一个纸条。
你想帮我?为什么要帮?凭什么本事帮?怎么帮?
安然大脑被炸成一片空白,他连自己需要什么帮助都不知道,别人怎么帮他?
章玉的出现让他明白了,他生命中的友谊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他最近听着了一些风言风语,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认识他的人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直面他时又畏畏缩缩。
医院里他情绪崩溃的那些时候,他疯狂打砸东西的事情被传出来了,他们用一种看一个狂躁病人的眼神看他,怕他随时发疯,避而不及。
“你说你要帮我,你出来啊。怎么帮我?”安然站起来,对着没有一人的前方喊着。
“你不想离开这里,离开你哥吗?”
那个人从一颗两人环抱粗的大树后露出了身影。
“你接近了我好几次,你知道什么?你为什么帮我。”安然带着一丝警惕,他与这个人当真不熟,当初哥哥逼问时他不肯说,一是不想牵扯不相干的人,二是当真也不相熟。
那人低着头笑着,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好久以前就关注你了然然,从初中的时候开始,快7年了。”面对安然质疑的目光,他有些不知所措,“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这是真的,我一直远远的关注你,喜欢你,那时候你很耀眼,很多人围绕在你身边,我家世没有那样显赫,凑不进你的朋友圈,虽然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看见过你喂流浪猫,你帮助过被欺负的平民孩子,你还阻止过霸凌,你帮助了我,可能你不记得了,但是我没办法忘记你,真的,我真的!真的喜欢你!”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好像这些话在心中重复过很多遍,他语气很急,一大筐话汹涌而出,不带一丝间断嫌隙。
安然张了张嘴,心情有些复杂。
他只面对过哥哥的表白,那样霸道不容拒绝的话语用一种极为盛情而温柔的语调说出。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同龄人的表白,他没法回应。
“我知道一些事情,我想尽办法混到你身边,我想帮帮你,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他一直与安然保持着安全距离,但是说话时整个人都忍不住像安然所在的方向倾斜,像一只被某种东西网住却依然奋不顾身的飞蛾。
“让我帮你好不好,我真的拼尽全力了。”明明是施助者,他却一直说着恳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