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有技巧,每次顶到嗓子眼后抽出时就会用舌头划过马眼,这对刚经历完紧致深喉的肉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哪怕有一次没有咬紧牙关,轮番的舔弄就会让他喷射出浓精。

“就那么想吃我的精液吗?”男人发狂似得按住她的头来回冲刺,每次都是顶到底后拔出再顶到底,童嘉的脖子都呈现出红色,但她还是调动舌头,在每次男人拔出时划过敏感的沟棱或者龟头。

如此来回十几下后,男人的后腰攀上一阵酥麻,腰眼震颤,绵长的快感终于爆发,滚烫的精液直接摄入嗓子,童嘉猛烈咳嗽,但头被男人扣着根本躲不开,只能让他在嘴里射满了。

男人射的太多了,有一些顺着嘴角滑落,童嘉被操嘴操得有点神智不清地伸出舌头把嘴边能够到的卷到口中,甚至还张嘴给男人看了看,示意他已经全部吞下去了。

男人轻笑一声:“那么喜欢吃?被你男朋友调教的很好啊,吃完了还要张嘴检查。”他拍打着童嘉的脸,“怎么样,我的好吃还是你男朋友的好吃?”

童嘉听出不对,红着脸合上嘴,明明已经帮男人舒缓了欲望,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怒意?

“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你已经射了。”

男人把人拉起来,就在童嘉以为他真的会放过自己的时候,男人把她翻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撕坏在裆部的丝袜后,半软的肉棒插进腿间,隔着内裤开始来回挺弄:“看你那么喜欢吃,我再多射一点给你好了。”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吧。”

童嘉次次扭动着身体,次次被人按回去,胸部摩擦着墙壁竟然也有了快感,下面的阴蒂被来回戳弄,男人惊人的温度在腿心慢慢变硬,如同钢铁般挺进女人的柔软,坚硬的龟头时不时擦过逼口,压向阴蒂。

童嘉忍不住顺着他的动作晃动屁股调整角度让他的龟头能更好地戳中,腿也没之前合的拢了,阴道内传来一股火热的酸意,越发让她无心抵抗,甚至还假借着挣扎,偷偷在墙上蹭着乳头。

这一表现当然被男人尽收眼底,他狠狠地扭了一把童嘉的屁股,又连着打了好几下:“婊子,当你的男朋友真是可怜,只要有肉棒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爽你都给插是不是?那么容易发骚,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鸡吧太小?天天让自己老婆出来偷人?骚货,被强奸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看内裤都湿透了,我的鸡吧都差点被你泡湿了,我今天就替你老公好好操你看这个荡妇。”

那几下是真的用力,童嘉半边屁股都被打麻了,她呜咽着摇头否认他说的每个字,但心里却因为男人的粗鲁而爽到。

嘴上说着没有,不要,但心里却在预告男人的动作。

男人扒开湿到能挤出水的内裤,她每个毛孔都在收缩。

要插进来了,要被除了老公之外的人插入了。

他对准泥泞不堪的洞孔,没有怜惜地全部插进,龟头刚顶到宫口就被狠狠箍住,诡异的吸引力吸允着肉茎,里面就像一块被扭紧的抹布,缠着它让它无法抽离。

几乎是插进来的一瞬,龟头碾过每一个凸起的软肉,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它压平,然后带着青筋的肉根滑过,一处就算了,但是这是整个阴道的敏感点都被按压着,童嘉在他还没插到底的时候已经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

淫水浇灌在男人的肉根上,他咬着牙往后退出一点后又再次用力地捅进去,龟头反复勾着最里面的嫩肉,他根本不管童嘉是不是刚高潮过,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毫无规律地捅着任何一个地方,刚刚还在剧烈抖动的肉被他的沟棱刮过,被肉棒上的青筋划过,被整根肉棒狠狠地捅开,捅穿。

逼里每一个地方的淫水都被挤到穴口,然后捣鼓成白沫。

“啊啊啊啊,别这样插……会爽坏掉的,要被人强奸到喷水了……救命啊!射出来,射出来然后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我老公知道会打死我的。”童嘉被操的口水直流,一直被人冷落的奶子格外瘙痒,她只能不停地去蹭墙壁。

粉色的穴肉被粗壮的肉棒插的往外翻,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淫水泛滥,团团白浆流下,童嘉的娇嫩的腿根都是汁水,男人的阴毛在上面摩擦又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肏你,我要一直把鸡吧放在里面,把你操松了丢在这个厕所里当一个坐便器,让所有的男人都来上你。”

滚烫炙硬的性器不停进出,童嘉本就刚高潮,听到男人形容自己是坐便器,成吨的羞耻化作无数快感聚到下体,最终在男人又一次顶到宫口是小腹剧绞,双腿发软地喷出液体。

“呜呜呜呜,好大,好粗的鸡吧,操死我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被别人的鸡吧操到喷水了,呜呜呜,可是他真的比你大,比你操的爽。”

滚烫的液体淋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马眼一紧,男人头皮发麻,肉棒就这么插在逼里把她身子翻过来,白嫩的奶子上全是墙灰,殷红的奶头俏挺挺的,男人勾起她的双腿,让她凌空着。

童嘉高潮过两次的肉壁极其敏感,旋着肉棒转一圈后,她还能用最后的理智忍住尿意,当男人架起她的双腿时,她的着力点只有后背的墙和男人埋在穴里的鸡吧。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但是男人挺动下体时,她只觉得最后一根神经断了,背后是墙,太硬,她只能往前倾,但是一前倾,半个人的重量压着她把宫口往人家龟头上送。

这种快感在男人开始冲刺时是叠加的,只会一次比一次爽,一次比一次捅得深,童嘉只觉得逼里要着火了,紧紧是第二下时,她就忍不住酸涩的小腹,尿眼一松,尖叫出声:“不行,不行,骚逼被大鸡吧捅穿了,……啊,被人强奸到喷尿了,呜呜呜呜,我是骚货,被人干到失禁了,对不起,对不起……”

莹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溅到男人的皮鞋上,空气中原本甜腻的味道也参杂上了一丝骚气。

尿过后童嘉的声音逐渐变小,转而变成羞耻的哭泣。

男人没想到她会尿出来,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埋在体内的鸡吧也又胀了一分,射意再也憋不住,他掰开童嘉的屁股,逼口也被扯成长方形,紧接着打桩似的狂草一百来下,眼里,脑里,心里,只有那一个小孔。

干死她,干死她,干死她!

热辣的快感从多个点同时爆发,一波波冲向全身,从手臂开始鸡皮疙瘩一路攀登到头顶,童嘉乱蹬着腿又泄了一次。

她的小腿打过男人的下巴,男人不理睬,掰着屁股死命往里怼,“啪啪啪啪啪”他的眼睛发红,全身肌肉紧绷,疯狂的捣鼓,仿佛那不是女人的穴,而是他最痛恨的东西般。

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童嘉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她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想逃却因为被按着屁股根本避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所有的抽插。

过多的水从股间滑落到地上,与星星点点的尿混在一起。

不行了,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从她被插入后,男人就没有讲过一句话,专心地干穴,干到她高潮叠起,干到她喷水喷尿,童嘉后悔了,她不应该那样逗他。

事已至此,她用最后的力气吸住小腹:“射给我……请内射我吧,请把我当成坐便器,尿在婊子的子宫里吧,骚货最爱吃男人的精液和骚尿了……逼要被干烂了……”

男人本就要喷发了,听到童嘉这贱到没边的话,特别是听到内射和尿在她身体里时,天灵盖都发出颤抖,他抱住童嘉,憋了许久的精液倾斜而出,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剧烈的运动下,绑着的丝带早就变松了,童嘉往前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丝带滑落,好久没见到光一时觉得有些刺眼。

男人还埋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身体一颤一颤的,还没从极致的射精感中走出。

童嘉的声音有些沙哑:“靳远尧,下次别玩强奸的戏码了。”

靳远尧一僵,抬起身看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委屈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一开始,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出卖了你,”童嘉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或像被玷污了的样子,“不然你真的以为我说的那些话是在说你吗?”

“哼。”

“还不拔出去,我下面都被你操麻了。”

靳远尧拔出半软的阴茎,被插久了的小逼呈现一个圆形,没了堵住的东西,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他看得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但是也知道,再来一发童嘉肯定把自己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