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响起脚步声,有人从外打开了房间门,阿斯蒙推门而入后立刻看见了陆斗的投影:“这是在干什么?”
她立刻把被子一掀罩住自己,留这两人大眼瞪小眼。
陆斗兴致缺缺地对阿斯蒙说了句“没事”,直接挂断了连接。监控摄像头结束悬浮飞行模式,按照既定程序缓缓飞回原来的位置。
“有病。”
阿斯蒙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随后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直接捞起躲在床上的少女,“醒了就起来,吃饭了。”
宋荔被他拉起来,坐在床边慢吞吞地穿上拖鞋。食物的香味顺着门缝钻进房间,她的确有些饿了。
陈知衡穿着一身休闲宽松的浅色衣裤,颇为懒散地倚在客厅沙发里。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看新闻或者读书,而是用宽幅显示屏幕玩一款老式策略类游戏。
似乎是为了不吵到她睡觉,客厅开启了静音模式,等宋荔走进这片宽敞的公共区域才听见热闹的游戏声。
见她跟着阿斯蒙出来了,他也放下手柄坐到餐桌边。
餐厅的桌面摆着热腾腾的餐点,宋荔照往常一样安静地吃饭,阿斯蒙坐在她对面,忽然拿出了个东西放在她面前,“抬头。”
她下意识抬头,目光落在面前那被捏在阿斯蒙手里的彩色盒子上,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那盒子忽然打开,里头冒出一个卡通小丑,涂满红色颜料的嘴一张,吐出一道黏糊糊的舌头,啪地黏在了她的鼻尖。
宋荔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往后退,椅子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一旁的陈知衡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扶稳了椅背。
阿斯蒙捏住盒子的手一松,小丑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个红通通的油点落在少女的鼻尖上。坐在她身边的两人往她鼻子扫了一眼,阿斯蒙哈哈大笑,陈知衡也抿嘴笑了起来。
她愣了几秒,下意识摸了摸鼻尖,指腹上是红色的油彩,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我不吃了!”
陈知衡笑着伸手拉住她,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一张帕子给她擦掉鼻子上的污渍,“他只是逗逗你。”
阿斯蒙乐得不行。
他和陆斗平日里最喜欢这样欺负她,要是陆斗在这里,肯定非要亲自再玩上一回,无论是周文远还是陈知衡都喜欢在旁边看,也不阻止。等这两人把她彻底惹毛了,惹哭了,他们就把她抱在怀里,说是哄,其实还是在逗,逗着逗着就开始动手动脚,一餐好好的饭就吃不下去了。
不过阿斯蒙这回还想让她好好吃饭,好歹忍住了笑,给她倒了杯果汁,又捏了一把她的脸:“别生气了。”
宋荔胸口憋着闷气儿,强忍着情绪轻轻”嗯“了一声。
她胃口本就不怎么好,这下更没什么吃饭的欲望,目光盯着那散发清甜果汁气息浅粉色瓷杯,随后端起杯子慢吞吞地喝起来。
这套瓷碗是周文远挑的,精致轻巧,边缘勾着低调奢华的金色花纹,他说这是实验室的师姐推荐的限量杯碟套装。
自从他将这一套杯碟带回来后,其他人好像以为宋荔只用这种颜色的用具似的,后来在采购物品时都给她挑这个颜色,拖鞋毛巾、发绳睡衣、内裤胸衣,甚至连游戏手柄都挑了个粉色的回来。
这些东西突兀地放在这件别墅的各个角落里,落在他们四个人的床头、书桌和衣柜里,与原本冷肃的黑白灰色调格格不入。
她原本并不讨厌粉色,但现在,那些鲜亮轻快,甚至稍显甜腻的粉色物品在她眼里已经失去了所有美感,全都像是宠物用具。
饭后,阿斯蒙和陈知衡坐在了沙发上又继续刚才的游戏,两人今晚好像特别不忙,还让宋荔一起加入游戏。她玩得心不在焉,把两人坑得重开好几遍,但他们出奇地耐心,陈知衡甚至揽着她,慢条斯理地教她怎么玩。
他不像阿斯蒙和陆斗那样常玩游戏,但偶尔也会和他们来上几局,如果是策略类游戏,周文远有空时也会加入。
宋荔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让她参与游戏这件事特别执着,甚至为了她还买了几款休闲游戏。不过多数时间里这四人都十分忙碌,而大部分放在她身上的休息时间又用在了床上,那些买回来的新游戏有许多至今仍然没有拆封。
今晚这款策略类游戏的玩法十分复杂,大致是选择不同初始条件的地区开始发展政治经济文化和科技,不光要经营国家,还有涉及外交和战争情节,但凡游戏里开战,玩家还得实实在在地率军作战。
宋荔对这类男孩子喜欢的游戏不感兴趣,她靠在陈知衡怀里听他讲解,没过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很快就睡着了。
陈知衡垂眸看了她一眼,将游戏手柄放下,对阿斯蒙说:“睡了。”
阿斯蒙放下搭在沙发背上的手,起身去楼上拿了镇定剂和消毒药水,迅速给她完成了注射。
很快,门铃响了,下午提前离开的医生们安静地进入别墅,动作快速地来到房中。
沉睡的少女被抱上检查椅,在无知无觉地情况下被束缚住身体。准备工作结束后,男性医师们都退出了房间,为首的女医师对站在一侧的两人道:“两位可以在外等候。”
陈知衡说:“不用,直接开始。”
提到的这款策略类游戏参照了文明6哈哈哈
第153章 | 0153 【共有玩物篇】求救(轮奸描述/大半章剧情)
宋荔做梦了。
梦见过去某天下午,他们四个都在别墅里时发生的事情。
四个人都在玩游戏,年轻男孩儿们凑在一起总是很热闹,连平常向来喜好安静的周文远都参与其中。她不出意料地被要求加入游戏,他们耐心地教她怎么操作,胜利时陆斗或者阿斯蒙还会笑闹着亲她。
那天下午,户外的环境模拟器调试至晴天模式,温柔的光线穿过窗帘一路照进宽敞的客厅。总有一个人将她抱在怀里,耳边尽是鲜活又恣意的笑声。
一场游戏结束后是另一场游戏,他们就在客厅里把她的裙子脱光了,好声哄着她跪趴在沙发上背对他们。先是阿斯蒙插了进来,她竭力压抑着声音,但其他三人还是被勾起了兴趣。
前半段她还分得清是谁,后半段就渐渐意识模糊,只是处在不断的高潮之中,身体一直在被填满,他们蒙住了她的眼睛,要她认人,认错了会被扇乳或者扇屁股,等她哭起来,又有人抱起她哄。
那天下午她除了哭,并没有反抗,他们夸她很乖,总是要她仰头与他们接吻。
高度隐形的安保措施使外界无法看见别墅里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甚至没有关上窗帘,窗子大开着,阳光和微风一起拂过她赤裸的、被情欲包裹的身体。
这是个暖色调的、情色的梦境,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少了许多歇斯底里的情绪。
当男人抱住她时,她也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她喘息着,低泣着,不同男人的性器接连撞入她身体,让她的身体在高潮中不安地颤抖。
可当他们抚摸她时,那不安便少了一分,与之相伴的是心里莫名升起的一种极为卑劣的、下贱的依赖感。
忽然,宋荔在睡梦中感觉心口泛起一片实质性的酥麻震感,那震动让梦境的画面一瞬间散成破碎的光点,意识逐渐从深沉的睡眠中苏醒。
她感觉身体很疲倦,好像动不了,还有人在隐约地说着话。
“......身体状态良好,但我们建议在孕前进行一次心理评估。”这是一个陌生女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