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还没贴上阴茎,透明的水液因穴口收紧而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直接滴落在龟头上。
周文远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虚扶着她的腰,缓慢地摩挲着,微微施力催促她往下,因按动的力道很轻,反倒多了几分暧昧调情的意味。
宋荔沉下身体,龟头挤开花穴的入口,一点点拓开湿软的阴道,与此同时,按在她腰侧的手也加大了力度,让她更快地将性器全部吞吃进身体。这超过了她能够适应的速度,腿心里的阴茎不过插入了一半,她将手撑在了周文远的肩上。
“慢一些……啊”
他扣住她腰际的手直接让她坐到了根部,小穴撑得大开,小腹酸胀到了极致。
宋荔急促地喘了几声,泄了力般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在周文远腿上,原本分开跪在他身侧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静止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了刚才的不适应。
“没力气了?”
她摇了摇头,重新跪起身,主动上下骑了起来,周文远偶尔会发出一两声很低的闷哼声,原本清朗的嗓音带有几分低哑,好似因她的主动而感到愉悦。
宋荔垂下头贴近了他,两人的脸此刻离得很近,稍显混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瓣几近相贴。
她看见周文远眼中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相比其他三人,他极少与她接吻,只有在她哭得厉害的时候才用亲吻作为安慰的手段。周文远似乎对这种人类用于表达对伴侣喜爱的举动并不感兴趣。
当她略带讨好地舔上他的唇瓣时,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她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他配合地张开口,任她将柔软的舌贴上他的,浅浅地与她亲吻起来。
宋荔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手抵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腿,周文远忽然就这么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吓得惊叫一声,紧紧揽住他的脖颈。
她本以为周文远要带她去床上,却没想他竟然往相反的方向走,将她带至放置着一圈或大或小仪器的桌前放下。
周文远站在桌前,就让她这么仰躺在桌面上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他衣着完好,只有裤子解开,躺在桌面上的少女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因性欲而泛起潮红。
阴茎插得很深,次次碾过宋荔的敏感点,快感激烈如潮,她呜咽着呻吟出来,在情欲之中浮浮沉沉。
额间和胸口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她原本迷蒙的目光瞬间清明。
周文远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抽送,可手上却有条不紊地把提取数据的设备开启。这次除了和往常一样的数据分析仪器外,还另有一个屏幕亮了起来。
宋荔微微侧过脸去。
等她看清了那个仪器是什么后,在交合中变得燥热的身体骤冷,喘息愈加急促,她试图扯下身上的电极片,可却被周文远按住了双手。
他操弄的力道变大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龟头冲撞着宫口。另一股酸软刺激的感觉在小腹里渐渐升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试图侵袭她的理智。
那是测谎仪和高精度的数据分析仪。
周文远不仅打算仔细筛查监测仪的记录,还要直接看她有没有撒谎。
密密麻麻的数值和波纹线在屏幕中展现出来,电子屏上冰冷的光线投射到周文远的脸上,那张清俊温和的面庞也染上了几分冷意。
“能不能等做完……”她低声请求。
“很快的。”周文远将她凌乱的发丝拢了拢,又补充道:“如果没有问题的话。”
说罢,他俯身深深埋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只需要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如果陆斗回来了事情还没解决,到时候更麻烦不是吗?”
宋荔紧抿着嘴唇,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下意识移开不去看周文远。身体里的性器埋得很深,小幅度地浅浅抽插着,极其磨人。
她眼中泛着水色,呼吸也带上哽咽。
邮差曾教过她如何应对测谎仪,她要足够冷静才行。
周文远扣住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看着他回答。
“……我进了三楼的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后离开,在楼梯里遇上安道尔。”
“在洗手间里,你做了什么?”
宋荔逼迫自己脑海中创造出这样的一个画面:她走进三楼洗手间,只是站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她缓慢地洗手、补妆……
她将这个画面描述给周文远,随后腿心迎来一记重重地冲撞。
“你哭了?”
哭了吗?该不该说她哭了?监测仪的数据是怎么表现的?
她惊叫一声,颤抖着声音说:“哭了,我哭了……”
“为什么?”
“……太久没有到这样的地方,你们把我关了太久…..”她这么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涌出。
“为什么朝陆斗相反的方向走?”
“因为……”宋荔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身边的女人不喜欢我。”
测谎仪的原理是通过检测人的大脑在回答询问时的特定数据指标来确认内容的真实性。如果说出口的内容与大脑记忆不相符,相关指标就会出现异常。因此,只要让大脑相信自己所说的和大脑所记载的信息一致,测谎仪所检测的数值就可能处于正常范围。
这是军人所必须接受的一项训练,并不属于宋荔当年作为总统女儿所需要接受的安保课程范围。
是她觉得有意思,缠着邮差教她的。
宋荔咬住嘴唇,使自己不要想起邮差。
周文远还在继续他的问题,性交的动作成了某种残酷的转移注意力的手段,本能和理智在短短的时间内极限拉扯着,她因极度紧张而大汗淋漓,浑身都被汗水包裹。
终于,他将电极片从她身上扯下,随后似有怜惜地摸了摸她发白的小脸,“……本来不过是想让你去散心罢了。”
宋荔侧过脸躲开他的触摸,脱力般闭上眼睛。
那只手落在她腰上,周文远抬起她的腿,再次往她身体里撞去,低头安慰般地吻住了她的颈侧,难得没有插进子宫内,而是抵着宫口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