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男生们笑闹的声音渐渐近了,脚步声止于关押宋荔的牢房门外。
门锁发出权限通过的声音,沉重的牢门被人从外推开,三个身穿军校校服的高大青年走进来,原本就逼仄的房间显得更加狭窄。
都是极其优秀的长相,黑底银边的校服将他们结实挺阔的身躯完美地展现出来,哪怕他们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身上却已经隐隐有了摄人的压迫感。
金发蓝眸的那个将外套脱下搭在手腕,领口解开两扣子露出锁骨,正一脸漫不经心地打量她。
他身旁站着的那个发色较浅的青年慢吞吞地脱下右手的黑色皮手套,半垂着眼,微微上挑的眼尾露出几分笑意,明亮的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
两人身后站着一个神情冷淡,容貌俊秀白皙的黑发青年,他好像兴致缺缺,抱臂靠在墙面上,仿佛是被两人强行拉过来的。
宋荔在听见门锁打开的那一瞬间就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起初以为是审讯人员来了,惊恐地将自己缩在铁床角落里。
等他们走进来后,她认出他们身上的军校校服是联邦第一军事学院的学生,她的哥哥叶逾安也在那里读书,如果爸爸没有出现意外,她明年本该进入那里的理论政治系学习……
她迅速地扫过三个人的脸,发现自己认得靠在墙上的那个。
他叫陈知衡,是爸爸资助读书的学生,比哥哥要大一届,一年前偶尔会到他们家里来用餐,但她也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但陈知衡现在让她感到有些陌生,他脸上褪去了之前面对她的那种温和文雅的神情,变得冷淡又漠然。
宋荔目光紧紧锁着他,叫他名字的声音却卡在喉咙里迟迟发不出来。
浅发青年却先笑了,快步走到床边抓住宋荔的手臂,将她一把抱入怀里,“我说什么来着,知衡,她还记得你,等你抱呢。”
这唐突又亲密的距离让宋荔感到不妙,她挣扎着要推开这个陌生男人,但却被他扣着腰牢牢按在怀里。
“看来知衡还生你气呢,你爸爸怀疑他在军校里支持反对前政府的学生运动,把他关了几个月,太狠心了……”
青年怜惜地摸着她嫩白的面颊.
宋荔尽力地避开他的触碰,“你是谁?”
“我叫栖川陆斗,他叫阿斯蒙。”他笑吟吟地说。
闻言,她的脸色白了几分。
父亲叶明这次被斗下政坛,是因为第五议会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第五议会并非联邦正式行政机构。
如果非要下个定义,也许称之为权力俱乐部更合适。里面汇集了联邦掌控政治军事和经济领域的财阀和高官,对联邦政府的决策有着惊人的影响力,像是一道笼罩在联邦政府上挥之不去的阴影,因此才有了“第五议会”的戏称。
据宋荔所知,第五议会的活跃成员里就有栖川家和谢家……
“.......我哥哥在哪里?”
“找哪个哥哥啊,你乖一点,我们都是你哥哥。”
陆斗笑着,脱下皮手套的那只手探进宋荔的裙子下,暧昧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宋荔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扬手要给他一巴掌,却被另一个人抓住手腕,一抬头,金色发丝在灯光之下像是一抹异样的阳光,刺痛了她的双眼。
阿斯蒙嘴角一勾,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往自己胯间一按,声音懒洋洋地对陆斗说:“你搞什么,磨磨蹭蹭,说那么多干嘛。”
少女白嫩的小脸被大手死死地按在了布料粗硬的军裤上,她清晰地感觉到布料下凸起了一道惊人的弧度,那东西又硬又大,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宋荔挣扎的力气在两个高大的军校生面前显得十分可笑,陆斗被阿斯蒙调侃了一句后也懒得废话了,直接将她身上单薄的裙子撕扯开,露出如白玉般的身体。
“好嫩,逼是粉的,应该没被操过。”
陆斗脱下了她的内裤,双手扣着宋荔的腰往鼓起的胯间按,挺胯顶弄,兴奋地闷哼了一声。
“废话,叶明把她保护那么好,连媒体都不给拍。”
阿斯蒙拉下了军裤的拉链,暗红的阴茎弹跳出来,打在她脸上,留下红红的印子。
陆斗也拉开了裤头,布满青筋的弯鸡巴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内侧。
宋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忍不住看向唯一熟悉的青年,“救救我.....”
陈知衡仍然像个看客一样站在一旁,半垂着眼皮,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她毫无布料遮挡的美丽身体,满脸写着无动于衷。
面对昔日恩师女儿求助般的目光,他慢悠悠点了根烟抽着,袖口露出的白皙手腕上有几道审讯后留下的烧伤。
白色烟雾氤氲开,模糊了他俊秀的眉眼。
阿斯蒙扣住她的后颈,把硬得翘起来的性器往柔软的唇瓣上按,“看到他手上的疤了吗?你爸弄的,他不会救你的……操,嘴巴这么软,张口……”
宋荔绝望地意识到这三个人只是来玩弄她的,他们用了父辈的军部权限偷溜进监狱,要在这里强奸她。
阿斯蒙粗大的性器强势地塞进了她的口中,将她的嘴巴几乎要撑到发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落下,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张被情欲笼罩的俊美面庞。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极具侵略性地看着她,高挺的鼻梁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像玉石般泛着漂亮的光泽。
敞开的裤头和掀起的衬衣下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蕴藏惊人的力量感,私处旺盛的毛发扎在她的脸上传来一阵刺痛。
阿斯蒙被那张柔软紧致的小嘴含得爽死了,腰肢挺动,往少女喉咙深处送去,把她的嘴当成了泄欲的花穴一样抽插起来。
宋荔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当下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立刻止不住地挣扎干呕起来。
将她抱在怀里的陆斗被踢了好几脚,连忙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不满地对阿斯蒙说:“你好歹温柔一点……”
一边说着,性器抵在她的腿心发力研磨,龟头反复操弄着阴蒂,紧窄的穴缝被迫勾出了清澈的淫液。
“她湿了。”陆斗用手指往穴里插进去一点,“还是太紧,会不会被我们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