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车里那样说,他就红着脸下车了,怎么才两天,他就多装了张脸来的是吗?
既然这么厚脸皮,也不要怪她不要脸了。
皮带扣子一弹开,扣子和拉链就接二连三的被松解,灰色的四角裤将那处显得特别大,她伸手比了下,好像一只手都包不住。
没硬,也不说话,等着她调戏呢?
“蕴藉哥,我可以看吗?”她眨着眼盯牢了那处,装出口水直流的痴缠样,心里确实有几分痒。
对于猎人来说,猎物只有肥与瘦之分,哪管能不能入口。
齐蕴藉呼吸沉了沉,指着一旁的假山道:“去那边吧!”
这回轮到路曼懵逼了,这真的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齐蕴藉吗?
莫不是鬼上身?
向来和她分寸有佳,从不介越对方私生活的蕴藉哥哥,怎么变成十层脸皮都盖不住的老流氓了?
她略微皱眉,心生一计,笑转娇媚做作,“去那多没意思。”
她扯着他已经快落下的西裤往草丛里走,亭子外圈种了一大堆名贵的花种,夏日开的零零散散,枝叶茂盛,后面大片过膝的草丛,正适合偷情。
路曼率先跨过花丛,挑衅地看着落于身后的他,后者不甘示弱,长腿一迈,就和走了一步那样轻松。
齐蕴藉才刚站定,肩口就受到重力推搡。
他在军校练过,下盘比常人稳,可却还是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仰,茂密的草丛被压出人形,刺眼的阳光让他看不太清楚她的脸。
第045章 | 0045 45、草丛里按住他口交
路曼跨过他的臀胯,跪在他身体两侧,上半身压了上去。
这下他看清了她的脸,巴掌大小,眼皮上涂着亮亮的闪片,有点像学生时代大型活动上,主持人穿的闪片裙。
不过不夺目,反而显得她的眼睛特别有神,浅色的眸子会使人看起来双目不聚焦,但她的不是,眼球干净无黄斑,瞳眸水润,盯着人看的时候会让其呼吸一滞。
唇上涂抹了口红,他叫不出来颜色,但遮盖了她原本好看的唇色。
那天在车上尝过,虽然很短,但回味是甜的。
“蕴藉哥。”手指点上他光滑的下巴,这男人真的是时刻保持军人的天性,都被压着了,还躺的板板正正,“接吻吗?”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厚实的手掌盖住,脖颈上传来重力,散乱的长发扑到他的脸上,眼睛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虚眨了一秒,可视线却牢牢锁在她的唇上。
他不会接吻,以为贴着就算是接吻了。
触感软软的,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浓郁的兰花香气,浓到他感觉自己置身在兰花的花蕊里,可又不刺鼻,很清香,甜甜的,像舔了一口花香味的糖。
路曼有些想笑,鼻腔喷出气体扫在他脸上,她拉开死死压着的手,撩拨着自己一侧的长发,使其不要在二人之间碍事,接着双肘撑在他头骨两侧寻了个舒服的体位。
双唇微张,包着他略带肉感的薄唇抿了一口,还未继续,身下的人就迫不及待学习,嘴张得又大又急,差点没把她的鼻子和下巴一起吞进去。
路曼抬起头,将追上来的大脑袋按住,他的眼白边缘溢红,坐着的部位似乎也起了点反应。
她低头示范,轻柔地含吮了几次唇瓣,又在他的下唇上轻咬,惩罚他刚刚差点把她下半张脸的妆都给吃没。
齐蕴藉学得很快,不愧是年年拿奖学金的学霸,比起刚刚的鲁莽,动作明显柔了几分。
教学老师抓住机会,趁他张嘴间将舌滑入,触碰到舌齿的那一瞬,身下明显虎躯一震,连还在含弄的唇都张着忘了闭合。
滑软的舌尖挤入牙缝,勾住他的往外拉扯,拉出一定距离后又调皮地钻入舌下去挑拨那根细细的连茎。
下面比舌面滑,她还挺喜欢舔这里的,有些人会敏感,舔几下就会滋生一堆津液,和开了闸门的水阀一样,止都止不住。
舌与舌的一番纠缠,他像是才懂了可以去往对方的地盘,探寻间已经撑进了她的唇齿,小舌缩了回去,给他留出了极大的空间。
虽然只是口与口的贴合,他却认真的像是用舌上触感做实验,每一下都战战兢兢,生怕走错一个位置,这倒有点像他们军事演习。
他进入了对方的阵营,但还是害怕有不可抗力或未灭亡的敌方突然出击。
还未学着她的动作掀起腥风血雨,对方就已经含住他的舌重重一拔,微闭的眼睫瞬间张开,细微的喘声夹杂在二人交缠分离间。
路曼侧头含住他泛红的耳垂,舌尖绕着耳珠转了一圈便松开,略哑的耳语涌进耳道,“蕴藉哥平时多看点小黄片,接吻都不会,还怎么做爱啊!”
手指比他的嘴更快一步,压着即将反驳的唇将他所有话语撵回肚里。
她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法未禁止看小黄片,也不会影响身心健康,反而可以促进感情,加深交流。我建议蕴藉哥多看,多学,少说话。”
手刚拿开他又要谏言,路曼立马压回去,“你已经满18周岁了,何况我没有传播、出售,别拿你的那一套压我。”
齐蕴藉无奈抿唇,好半天才拉开她的手,嗓音早已哑了,低沉的像个低音炮在耳道里说唱,“知道了。”
这般委曲求全,路曼不禁皱眉,将还被攥得紧紧的手指头抽出,压下心中的嘀咕往下继续。
好奶!
男人最好的嫁妆是什么?不就是这对油润有光泽,按压有弹性,亲两口小豆粒就硬的大胸吗?
太阳晒着确实有点热,瞧这棕色的皮肤,居然都冒出汗珠了。
路曼伸手压住鼓起的小棕点,轻轻压了压,“痒吗?”
齐蕴藉下巴下的软骨正高速上下滚动,突然的问询让他唔了一声,随后强压下嗓眼的干意,略微点了点头。
还挺敏感,她低头咬住那处,刚伸出舌去舔,乳面就紧缩成一团,乳晕处一个毛孔里生出一根细黑的长毛,牙齿反复撕咬着乳尖,好半天才咬住那根调皮的黑毛。
影响美观,得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