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就需要找一个发泄口,他们伸手在她乳房上狠揪,皮肉被拉扯成一块揪起的面团,他们的手掌狠拍在她的胸口、腰腹、臀腿,用指甲揪起软肉左右狠拧,掐出大片青紫的淤痕,直到听到女人凄惨的喊叫,才哈哈大笑着加重撞击。
璨哥往她这处挪了点位置,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别看。”
他大她估计得有十几岁,遮在眼前的手心满是鲜血,估计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手的,还是自己的。
在这间暗无天日的休息室里,没有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全部都是对手,如果他不强,就会死在对方的手上。
因为他强,所以他才能在这有一席话语权。
“你的手……”
他僵了一下,将手心在衣摆上擦拭,反复几下,反而越擦越脏。
路曼将校服外套脱下,胆怯递起的手在空中轻颤,璨哥皱眉,急忙将她衣服披了回去。
校服下只穿着短袖的胳膊白的像朵花,若是被他们看见,少不了比那个女人的下场还要惨。
因为她干净,得到的非人的虐待也会更多。
路曼乖乖穿了回去,从兜里掏出晚上藏起的馒头,“你吃。”
他有些诧异,“你晚上没吃?”
路曼摇头,“我怕你出去后回来饿。”
璨哥愣住了,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看着很小,大抵又是被父母或是拐卖进来的可怜人,能遮蔽一会儿便帮一把,在奴斗场里,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
何况还是一个刚认识的人。
他接过馒头,低声笑了起来,“你倒是随随便便相信人。”
她枕着双腿,朝还在打着沉闷节奏的板凳看了一眼,“你没有碰她,我相信你是好人。”
璨哥沉默了,将馒头掰了一半递到她手中,只喝了碗粥确实很饿,她也没有拒绝,抱着馒头大口啃着。
离一周还剩六天。
她数着日子,几乎贴紧了璨哥,不管是他上厕所,或是自己想上厕所也好,不敢和他离得过远。
那个滴水未尽的女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幸存的男人玩上一轮,她偶尔会偷摸在间隙间给她灌水,或是喂点吃食。
璨哥阻拦她,“她注定是要死在这里的,就算能活下来,外头的人也不会饶过她。”
路曼低头,脚尖在灰尘上画着圆,“我知道。”
她抬头,脸上的淤泥早已干的绷紧,有一些裂块掉了下来,露出原本白净的皮肤,光看五官,便能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
“我只是希望她能晚点死,这样,他们就不会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她默了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璨哥像位年长的叔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力气大,这轻拍几乎是蚊子落在皮肤上的力度,“你该自私,不自私便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去。”
路曼点头,似懂非懂,但她知道,那个女人活不过今晚了。
第037章 | 0037 37、如果我不碰你,他们就会碰
地底下毕竟还是有些阴暗潮湿,睡觉所盖的被子也散发着股难闻的霉味,璨哥将自己的被子给了她,就坐在她不远处闭眼小憩。
她猜测他不敢睡熟,毕竟奴隶营里,人人都想他死。
路曼跟着杜爱莲学了一段时间中医,她记性好、脑子活,浅显的一些症状都可以通过望闻问切来诊断,之所以能看出那女子命不久矣,也是多亏了这点功底。
果不其然,早晨时分便听到有人在向外报告,说那女人死了。
监管的人并没有立即收尸,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死了就死了呗,刚死还能玩玩,等臭了再说。”
路曼学历史时从书本中、纪录片中看到了那些丧心病狂的国家,又从杜奶奶口中听到了真实发生的丧心病狂的案例,可真真切切亲眼见到,还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光听就已经够恶心的了,一群男人真的赶着尸体还没有完全发硬,对着她的胳膊、腿、嘴,四处发泄。
距离一周结束还有三天,她这才彻彻底底恐慌了起来。
璨哥不是天天晚上打擂,他们每次比拼完,都会有一段休养的时间,但并不长,今晚他是要上擂台的。
路曼再一次庆幸那个女人没有被收尸,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第六感,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璨哥走了没多久,休息室内压抑的让她呼吸都变得缓慢,依旧是阴暗角落里扭曲的蜷着。
一群人玩弄着发僵的尸体,对着女人的脸打着飞机。
室内只能听到男人们低低的喘息,以及射出来后嗓间发出野兽低吼的噜声。
她倒不怕死,但也不愿被这么多男的当成会发热的人形娃娃,任凭他们在身体上肆虐,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双标,她若想,她可以找十个八个男的伺候自己,但坚决不愿意躺在男人的身下,被捆绑成麻花状,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欺负。
黑暗中汇聚的视线透着危险,连续几日的欲望和贪念,让他们将目光锁在了她的身上。
有胆小的在后缩,“璨哥知道了,回来会打死我们的。”
“怕什么?”走在最前面的瞪了他一眼,“璨哥这么多天都没碰她,明显是看不上她,你看她脸黑的,能好看到哪去?”
“就是!王柳你去,给你先开荤。”后面有人起哄,明显害怕当出头鸟。
王柳也不傻,拉扯身旁几人,“一起啊!你们看她手干干净净的,我敢保证比那娘们嫩,前几天扔进来的时候穿的整整齐齐的,说不定还是个处!”
“信你个鬼呢!”一旁有人不满,“上面那些人哪会将没开过苞的扔进来,我打赌她已经被好几个上过了,下面绝对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