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毅震惊了,视线来回在二人身上穿梭,“老、老阚,她不是上次那个夺走你初吻的?她就是追你的女人?靠!”
阚斉渊都不敢起身,躲在桌面下缓解裆部的肿胀,直到缓和了几分才将半软的东西塞回裤裆里。
高毅又絮叨了几句,几杯酒下肚,突然就开始说起了他的前女友,阵阵吹嘘两人如何相爱,见没人搭理他,又自娱自乐说了几句,也开始闷闷喝酒。
早知道他也带个妹子来了,这样寡吃饭,真无趣。
门突然被敲响,菜是高毅点的,他最清楚菜品早已上完,但服务员却说有人送他们菜品,一连送了十几道,将原本的菜色全给压了下去。
“这谁啊?不知道现在盛行光盘行动吗?净给我们送菜,我们又不是吃不起。”高毅叨叨了两句,门外很快又响起了敲门声,接连两辆推车推进包厢。
路曼起身,“隔壁有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去打个招呼就回来。”
说完低头在阚斉渊面上留下一吻,“晚上再吃你。”
后面面色微红,低头喝茶掩饰笑意。
她明知道当初高毅对她有点意思,这般明目张胆地秀恩爱,他心底有种彻底被摆在明面上的舒畅感,原来谈恋爱,这么让人觉得浑身燥热。
高毅简直无语,看他的眼神带着凄凉感,又一个掉进女人陷阱的无知男。
不过要换做是他,也得陷进路曼这温柔乡里舍不得出来,要不说阚斉渊命好呢,一找就找个家世样貌样样上乘的女人,羡慕不来啊!
“老高,路曼说要带我见父母。”
“这么快?谈婚论嫁?”高毅吃了一惊,连花生粒都不捡着吃了,一脸嗅到八卦的模样。
阚斉渊摇头,“应该只是先见见,还不会那么快吧!”
“什么呀!女人说要带你见父母,就是在告诉你,你好求婚啦!你们这速度,我就是坐核导弹也追不上吧?搞不好明年你孩子就落地了。”他啧啧两声,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
求婚吗?
阚斉渊不免紧张了起来,没有和她求过爱,求婚总该有的吧。
第029章 | 0029 29、背着男友在沙发上和别人做爱
路曼才出包厢,就看到倚在走廊一侧的祁焱,顶头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出长长一片,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在看到她时旋开一侧包厢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率先走了进去,身后紧跟上炙热的身躯,她没躲,“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出来?”
“无所谓,我可以送到你出来为止。”他低头去看她左侧胳膊上的伤痕,贴着的小纱布看不大清楚,但看她行动自如,应该已无大碍。
“有病!”她轻声嘀咕了句,也不管身后的人正贴在她背上。
祁焱撤离她的周围,转而走至沙发上坐下,“新目标?”
她跟上去坐在另侧,“已经是男朋友了。”
祁焱弯腰倒茶的手差点没把瓷器捏裂,他也没心思倒水了,茶盏被扣回盘内,眼见一条细碎的裂纹往上爬,很快茶把手只靠边缘垂挂着,离碎裂只剩几毫米,岌岌可危。
“路小姐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吗?”他微眯起眼,一步步朝她靠近。
路曼抬眼,毫无畏惧看了回去,“不就是二十次吗?再被你撞见算我倒霉,不过前天在船上,你不是不想吗?”
“呵!”他捏起她下巴,“本来觉得玩过了确实没什么意思,不过你现在名花有主了,我就很想尝尝有主的花是什么滋味,会比没主的更好吃吗?”
她同样讥讽,“祁总也是可笑,有主没主,不都还是那朵花吗?难道祁总偏爱我这一朵?”
像是被戳中心事,祁焱笑得有些冷,他直起身,“自己脱吧,我怕我脱,你穿不了完整的衣服回去。”
路曼直起腰,拉下后背的拉链,裙子刚褪下身体,双腿便被蛮狠的拉开,内裤被拨弄到一旁,湿漉漉的一片深迹,他自不会天真到说两句话便能将她说湿。
“路小姐真是好兴致,吃个饭也不忘了调情。”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他被放出来的巨物有些害怕,“你轻点。”
上次被插得几乎要裂开的感觉历历在目,身体本能地就在发抖,穴口兴奋地咕哝出液体,一波一波的从小嘴中往外淌。
祁焱本还有些发怒的情绪渐被抚平,手扶着她的一腿高高抬起,另手握住自己的硬茎,顺着液体流动方向滑了过去,又再次逆方向去撞击她逐渐硬起的粉色珍珠。
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的喘息溢了出来,即使嘴上说得万般不愿,身体还是一瞬起了反应。
胸口处一片醒目的红痕刺眼极了,祁焱眉头紧皱,附着在胸部未被亲出痕迹的地方加大了吸吮力度,他比阚斉渊狠,吸起来也是往留痕方向去,硬生生给缝隙填了个遍。
“祁、祁焱……”她被吻的有些难受,一个劲的抬起臀,想将那根激昂的翘首吃进肚里。
祁焱抬起头,咬在她唇上,固执地将舌塞满了她的口腔,不给她丝毫新鲜空气流通的可能。
她憋得小脸通红,无助地从他舌根下求取着生机,后者善心大发,从她唇上离开。
“怎么不喊斉渊?他不是你男友吗?”他故意用下体几次路过洞门而不入,棍棒沾染了淫水,膨胀暴戾的青筋早已狰狞的可怕。
很难受,但他能忍。
欲望和理智都可以破戒,但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想要,想要他。
淫液潺潺如同院中假山上的细小泉水,管内似乎流之不尽,她被撩拨得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虚,只恨不得将男人推倒在身下,自己坐上去来回摇。
“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才轻轻戳几下,你就湿成了这样。”
恍惚间听到祁焱的声音,那根棍子又热又硬,抵在洞口要入不入的,偏偏还有种随时会破门而入将她那处操得合不拢的强大威压,一时意识涣散,身子也疲软了,连带着热液一波接着一波。
“我……我们才做了一次。”她咬着红唇解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口有些发痒。
“一次?”他伸手抚上她胸口处粉红的乳尖,“一次吸这么多草莓印?”
路曼脸色染上绯红,浑身散发着灼灼热气,比起他的穿戴整齐,她更像脱掉衣服求着被肏的浪荡女子,“你不也吸过,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