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脏话成篇,齐蕴藉提着宝枪狠狠地刺入洞中,这次没有一下到底,而是钻向刚刚手指摩擦火热的部位,利用硬挺的肉冠不断前后摩擦。
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她紧紧抓着边缘咬着肉根死活不放。
酥软的花穴跟疯了一样在缠夹裹吸,无数肉包蜂拥而上,比起刚刚更加激烈。
插在里面的那半截像是坐在了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震动带着颤意从龟头边缘四面八方朝他涌来,以至于冷落在外的那半截总想往深处赶一赶。
“路曼!”
他突然出声喊她,她的意识有些迷糊,但还是强撑着应了一声。
“喷水的时候,喜欢快还是慢?”
喷水?喷什么……
她双目瞪圆,转而想到刚刚喷撒在他小腹上那华丽丽的抛物线,耳廓不由得红了红。
“都行……”
怕他误解,也怕他再次玩偷跑那一套,紧忙跟上一句,“喜欢在里面。”
他压低肩背,宽厚的肩膀将她整个背部蜷在其中,温润的哑音如同潺水,涓涓流入她耳廓,“喜欢什么在里面?”
他真的学坏了。
路曼偏侧开脑袋,拒绝他对着耳朵持续喷洒精子,“那个。”
“哪个?”
不依不饶是这些做官的本能吗?
她从镜中瞪了他一眼,“你的肉棒,齐蕴藉的大肉棒,喷水的时候最喜欢齐蕴藉的大鸡……”
他突然一撞,差点将她身子撞向玻璃,压着她的脑袋堵住她即将出来的骚话。
肉棒可以,鸡巴不行。
缠在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粗红的龟头抵开层层叠叠的嫩肉,从媚小的口子轻轻拉起白嫩薄膜,再一寸一寸从各个角落撵进深处花芯,直逼宫口。
门外清晰的抓挠声夹杂在他刺入洞口的咕叽水声中,越是静谧,她感受肉棒的触觉就更加灵敏,错乱复杂的纹路鼓起,摩擦在肉壁上带来的酥麻刺激,让浑身毛孔不住张开。
而身后的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洞口蓄满了湿滑的液体,轻轻一挤,就像捏爆了熟透了的甜橙,汁水四溢,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路曼一时间屏住了气,抓着那丝缕的快感忍不住自发顺着他轻柔的抽插磨蹭,口舌不断加快催促他的动作,可齐蕴藉就好似有意拉长和她做爱的时间,不断在反复试探她临近高潮的极限。
她真的要暴走了,那一夜不是做的挺凶的吗?难道非要在她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才能变身另一个人?
她深知这样对他来说并不公平,但理智和欲望之间徘徊,身体的渴望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峰。
“沈……”气音刚出,肉棒大退大进,直接顶到深点,他双手紧捏空旷许久的肉玩,一手一个力气大到似乎想将它们捏爆。
蘑菇头不停在花道里左冲右撞,遇神杀神,连续数百下都没有一点节奏,全凭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若不是他的胳膊框住了她的上半身,此刻她的双脚早已刺激到蜷起绷直,完全依靠连接部位悬空,双手紧紧抓着大力揉搓奶乳的手背上,抽噎的哭泣断断续续根本发不出声。
路曼紧咬牙关,用力缩紧小腹,可身体还是抵不过那股瘙痒的麻意,大囊袋不断在冲刺间撞弹在她的臀位,肉棒与花户口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她的双腿逐渐夹成了X型。
到最后关头,她已经变为了半跪的姿势,上身压在洗手台,屁股高高撅着,掰开的肉瓣被男人精瘦腰胯撞出余波,奶乳发肿通红,阴唇也被摩擦至发白。
强大的裹吸力不由分说疯狂挤压着粗硬的鸡巴,齐蕴藉也终于忍无可忍,高抬起她单侧腿根,用尽一切力气将自己送进去。
女人啊啊的叫出了声,小腹仿佛被按下了强烈震颤的开关,不停汹涌着颤抖,酥软的花穴在可视情况下失频缠吸紧了肉根。
粗红的硬茎在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中持续抖动,刺入马眼的水流太过刺激,他不由得再次撞击,将那水源一层层撞开喷溅,再拉近与她的间距,抵进花穴深处,舒爽得哼出了声。
滚烫的液体从领口噗噗直射,还在余温状态的身体再次紧绷,抓着大理石台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青,紧绷的脚背硬到每一个指头上,二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前后根本没有超过半分钟。
齐蕴藉的喘声粗重,低头去看二人媾和处,拉出的粗长阴茎依旧硬如初识,而她咕哝出的透色蜜液夹杂着他浓厚的白灼,不断从口子划过骚红的蜜豆,再从细细的阴唇缝处跌落,砸在地面开出一朵白色的雪花。
他低低喘着,拼命压制着想要再次肏入盛开的花蕊的冲动。
这处,很快就要属于别人了。
第118章 | 0118 118、生怕我再吃你一遍
路曼是被男人抱着梳洗的身子,真的很难想象齐蕴藉的自制力,不过眨眼间,那双刚还浴火滔天的瞳眸,现下已然古井无波,看不出一点情欲的影子。
她勾着他的脖子慢悠悠抬眼,门外的黑影晃了晃,很快消失在光打处的磨砂玻璃外。
“我先出去,过半小时出来,如果我不在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齐蕴藉的眸子深了深,漂亮的峰眉不自觉往中心靠,拉近她隔着小半米的距离,轻巧的将自己还挺翘的硬物卡进紧贴的下三角腿心处。
肉棒一进一出,结结实实摩擦在骚豆处,她利用双腿的间隙慢悠悠磨蹭,将这一下挤出的骚水涂在肉冠上,不等他问率先一步抢着回他,“最多三天,我想法子回来。”
“见你。”
她强调了最后二字,掂起脚尖去吻他紧抿的薄唇,所幸他插入的姿势需要下弯身体,不需要费多少力,她轻巧的舔弄到了他抿到发白的唇瓣,小巧的舌尖挤入其中,勾着他浑厚的舌缠绵悱恻。
梆硬的肩膀有一瞬放平,他承认他吃这一套,即使他心里清楚,她是骗他的。
人有时候真的很双标,若是常人骗他,他会在心里给这个人画下叉号,尽力避免再和此等满嘴谎言的人有过多接触。
可这种原则一旦放到路曼身上,连她对着别人的笑都能畅怀半天,若是真的对自己甜言蜜语,哪怕口腹蜜剑,他也能将胸膛挺上去,任她的剑刃刺入胸口,划开皮肉。
满腔想要关怀的话,全部化为一声清浅的吐纳,“好。”
路曼勾着唇角浅浅翘起眉尾,抽开纠缠的下体,扯过毛巾架上的浴袍,一边披上身一边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