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言大脑一片混乱,薄毯的缝隙中能看到他手掌拢出一片比右侧大的弧度,而自己的指尖掐在力气的乳点上,不轻不重的搓揉着,而女人的屁股总是有意无意划过自己早已膨胀的裆部。
吞咽的声音夹杂在油花滴落的瞬间,他竟然真的想钻进薄毯里去尝一口她的乳尖,没等探下腰,就被女人轻推了一把。
“让你吃牛肉,你想什么呢?”
他视线左右摇摆,好不容易才锁定到泛着油光的牛肉串上,肉被烤的焦黄金灿,冒腾的热气带着香味不停往嘴里钻。
路曼嘟起红唇轻轻吹着,勾着魅惑的笑递到他嘴边,“有点烫。”
男人呆愣愣地张嘴去咬,还没碰到肉串,柔软的触感就贴上了唇部,她狡黠地眼睛爆发出精光,似乎早已把他看得透透的,没有半点可隐瞒。
“多吃点,不然怎么喂饱我。”她将肉串塞进他手里,转身继续烤下一串,只是那个屁股越蹭越起劲,已经开始在他裆部故意画起了圆。
手里的肉串顿时不香了,满脑子都是如何撩起她的裙子,再奋力将自己的那根狠狠捅进去,好让她的骚屁股停止蠕动,乖乖的含着肉棍烤她的肉。
越想废料越多,到最后脑海里只能存下点黄色片段,无一例外全是女人在他身上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将肉串咬进嘴里,却被烫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吞下烫的出奇的牛肉。
“好吃吗?”她侧耳问他,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半边面颊,橙红的余晖逐渐下移,天色渐暗,原处的帐篷外搭起了夜灯,加热吃食的不止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他们的进度。
实在是二人抱着的姿势太过暧昧,也没人敢过来打扰。
“孜然味重了点。”他老老实实回答,却被女人的臀部恶意顶向裆部,“我第一次烤,你不能说好吃?”
男人哪还能听进她的话,一把拉起裙子,直接往她腿心处摸,原本应该缠在肥软阴唇外的内裤触感并未如期而至,反而摸得一手湿滑。
弥漫的水流早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他低头一看,刚还在奇怪地上嫩草怎么满是晶莹的露水,搞半天是她的水。
难怪总有股奇异的幽香若隐若现,他还总觉似曾相识。
只被摸一下哪能满足,她故意压低了腰,往他手臂上坐,“有点痒。”
这一蹭就势必将他胳膊全部沾满骚乱的淫水,二人早对对方的身体熟悉,尤其路曼身子敏感,水比常人多出许多,此刻正像发了大水般不停从蠕动的小孔往外流。
若拉开二人的遮羞毯,别人一定会觉得他在挤被扎破了的水瓶,或是突发奇想要给山上的草地浇浇水。
得堵住。
这念头一出,他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出几倍,松紧带一拉,肉物就顶着内裤弹上了女人臀瓣。
“唔~”她吟了一声,站不稳似得撑住烧烤架。
似娇似媚的声音让他耳廓发痒,压着内裤薄料就往她那处塞,他今日穿的是类似冰丝的布料,很滑,但比起他那根皮肤,还是粗糙了不少,压着嫩肉往里进硬是将女人的眼泪都干出了几滴。
他就和鬼迷了心窍一样,塞入了龟头,就着口子轻轻摩擦。
布料吸满了淫水却没有特别丝滑,磨蹭带出来的快感让她双腿发颤,不得不依靠着架子来缓解疼麻的痒意。
水越漫越多,很快渗透他大半条内裤,沈嘉言见堵不住,将肉物往外拉,却把女人狭窄的口子拉起了几分,疼的直往他身上靠。
太紧了,他刚不应该就这内裤就往里捅,现在龟头卡着小洞,压根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出来。
第100章 | 0100 100、被发现灰色运动裤下的长龙
摩擦带起阻力,他越往外拔,她夹缠得越紧。以至于龟头拉扯着洞口的薄膜刚退出一毫米,就被强大的吸力给吞了回去。
沈嘉言急得脑门冒汗,用力抓着她的臀瓣想往两侧拉开。
这点轻微的口子根本无法将自己的粗壮从狭窄的通道里拉出。
远处已经有人硬踩着灯光往这处走,背着光他也分不清是谁,收拢着她领口的毯子微微拉开点距离。
架子高度合适,看不出来二人下体缠绕到无法分离。
路曼突然拉过身边的折叠椅往他身后一放,肉根猛的受到重吸,感觉在她体内被绞成了一团。
腿肚一酸,顺势坐倒在椅面。
女人分岔双腿往下坐,毫不在意二人之间那层吸满了汁水的薄内裤。
“帮我把头发重新绾,有点散了。”
路曼扯下后脑勺的发簪,头也没回,就那么摆在肩膀边。
沈嘉言呆愣愣地接过,刚撩起她的长发,就听到同宿舍寝室长的问话。
“肉烤好了吗?我们这边火锅都开了。”
路曼将烤好的肉摆在烤盘上递给他,“牛肉要慢一点,五花肉都差不多了,还有点鸡腿鸡翅和素菜,你们先吃。”
“行。”他接过烤盘往烤架后望了一眼,“行啊,老沈,离不开你女朋友了,搁这躲清闲。”
沈嘉言尴尬到握着发束的手都在抖,他哪会绾发,也不是没看她弄过,只是真到自己手上了,怎么都觉得别扭。
尤其是他规矩并拢的双腿被盖在薄毯下,若非她双手从下抬起点距离,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二人屁股粘着屁股。
此刻这朦胧的视线,造成的错觉更像是路曼并拢着双腿,而他坐在她身后给她扎头发。
他表现的不自然,但吃着他滴水肉棒的女人可没有半分骚乱。
寝室长自讨无趣,端着不锈钢盘子回了营地,路曼抬起屁股放松臀部肌肉,借着蠕动的走势一下将他吐了出去。
重见阳光的日子让他身心重重舒了口气,可这还没完,女人转了个身,捞开内裤就往下坐。
二人面对面刺了个满怀,紧致感迫切到他眉头紧皱,扶着她腰身在做无声拒绝。
路曼拉了拉毛毯,有些鄙夷地扫了他两眼,“你这么大我都习惯了,怎么你还跟第一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