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信黎诧异于怀恩的敏感,解释道:“专门让人给你泡的蜂蜜水,过来喝一杯。我没让人进来,以后二楼没有我的吩咐不会有人上来,你放心。”
怀恩听了果然放松很多,挨着沙发坐下,捧起一杯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喝了,洗完热水澡真的渴了。
路信黎站了起来,怀恩瞬间紧张的不行,哪知路信黎却递给他一沓文件和一本砖头似的词典,不客气道:“帮我翻译,我去洗澡。”说完,从衣柜里翻出睡衣,潇洒的去了洗澡间。
怀恩头疼,怎么到了这里还得工作,一看文件,都是些化学和生物名词,他陌生的很,只能翻词典,他不敢把翻译完的中文直接写在路信黎的字后面,生怕翻译错了,找了张白纸先誊抄上去。
其实怀恩一看路信黎的字,就喜欢的不得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一手好字,肯定得要童子功吧?钢笔写出来的字,潇洒又霸气,关键不是那种狂草和连笔,一撇一捺都非常清晰有章法。怀恩小时候没有条件练字,长大了想练却没有时间,更无从下手,只能尽量写的工整,看他的字就知道没有多少文化底蕴。怀恩偷偷临摹了路信黎的几个字,又匆匆涂黑了。
怀恩翻译了两段,读了几遍,修改一番才觉通顺,联系上下文,怀恩知道这大约是个什么药方,只是他化学学的实在一般,也不懂制药,看起来跟天书一样。
路信黎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怀恩抓耳挠腮的在翻词典,觉得好笑,“难为你了,这种东西本该交给制药专家翻译的,翻译不出也没事的。”
“唔。”怀恩听了却没觉得被宽慰,反而有点不服输,把白纸上翻译的两段拿给路信黎看,“看看有没有错误。”
路信黎接过来一看,先是被他的幼稚的字体引的轻笑一声,拿起笔给他改了两个词语,指给他看,先是打击他:“这两处太不专业了,这种医药成分的翻译,一定要翻译的准确,不能有一点马虎。”见怀恩皱着鼻子,不太高兴的样子,又出言鼓励:“你第一次翻译有这种水平已经不错,再接再厉!”
怀恩先是一喜,随之回过神来,倔强的扭头“哼”了一声。
路信黎可算知道怀恩并不如外面看起来这么软绵可欺了,至少敢跟路三少这个态度的没有几个,他怀恩就算一个。
路信黎嘿笑一声,弯腰一把把怀恩从沙发上抱起来,无赖道:“为了报这翻译之恩,我只能肉偿了!”
怀恩被摔在席梦思床上,床垫把他弹的晃了晃,还没等他坐起来,路信黎就欺身上来,把他压了回去,怀恩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捶,可这人动都不动,跟铁打的似的。
“又耍什么猴拳。”路信黎带着嘲讽,一把把怀恩两手固定住,单手解开他棉布做的盘扣褂子,边解边嫌弃,“真费劲儿,明天给你买个好解的,肚兜怎么样?”说完不管怀恩羞愤的怒瞪的眼神,把头拱进怀恩怀里,胡乱的使劲的啜他的胸口,含糊道:“可想死我了.......”
乳尖鼓鼓的一个小花苞,路信黎叼起右边的一个整个嘬进嘴,怀恩的乳头不大,颜色粉嘟嘟的,缀在小花苞上像极了刚出笼的小龙包。路信黎用牙齿轻轻的磨着乳头,感觉到乳尖慢慢的挺立起来,路信黎吐出一瞧,颜色变得又红又艳。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搓着左边的乳儿,把怀恩略有些发凉的胸搓的发热,路信黎换了一边,把另一个乳也如法炮制,舔的湿淋淋的。上次没注意瞧,路信黎才发现,怀恩左边的乳儿下边有个米粒大小的红痣,路信黎想起不知在哪里听来的荤话,说是乳上有痣的女人床上都淫荡,他现在信了,这白鸽似的乳儿上有颗猩红的小痣,更显淫靡。
怀恩胸口被啜的又疼又麻,四个月前那个夜晚的感觉又回来了,怀恩不停的拱着胸膛,想逃离那张让人难受的嘴巴,小腿在男人的压制下还使劲的扑腾,口中哀求:“放开我........放过我吧……”
路信黎怎会听他的,嘴还在胸口上流连,手已经顺着胸口、肋骨、小腹一路摩挲滑过,隔着怀恩宽松的棉布睡裤揉弄起来,怀恩根本受不住,不管事小肉虫还是花蒂、花穴,对这种揉弄,对这双手都有了记忆,阴茎立刻充血,翘了起,而花蒂也被棉布内裤摩擦的充血变硬、花穴里有温热的淫水流了出来。
路信黎隔着薄薄的睡裤使劲抠捏花蒂,怀恩已有了反应,下身不耐的向上挺,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张嘴就呻吟。他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的在怀恩腿间摩擦,擦过花蒂和花唇,肥厚的花唇透过睡裤显出形状,把他的两个手指包了起来,路信黎加快速度,怀恩双手摁在他的胸前,像是在推他,又像是想抓住他。怀恩急促的喘息着,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泄出:“别啊.......啊........求求你........不要了........”
“太快了是吗?”路信黎好心征求意见。
“嗯........”怀恩呆呆的回答。
“你要我怎么操你,嗯?”路信黎非常民主的追问,说完,把手指移到花穴处,隔着睡裤使劲的往里戳,睡裤被花穴里流出的水泅湿,路信黎边用力戳边问:“这样舒服吗?”
怀恩只觉得花穴里好痒啊,隔着一层布,就像隔靴搔痒,路信黎的手应该在伸进去的,怎么进不去。他双腿用力夹着路信黎的手指,屁股不断下移,一耸一耸的把手指往花穴里送,花核和花唇被路信黎的虎口摩挲着,按压着也好舒服。
路信黎看着身下人一副天真淫邪的样子,十分受用,恨不得现在就操死他,他红着眼发狠的用手指使劲捅着怀恩的花穴,“小东西,不是我操你,是你在操我啊。”
路信黎知道是时候了,把怀恩的睡裤连带内裤往下一扒,裤子褪到脚跟,不给他反应时间,抬起他的两条腿腿,露出屁股和花穴,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就插了进去。怀恩一时痛的大叫,手脚又不安分起来,脚朝着路信黎的胸膛踹了好几脚,路信黎把他两条不安分的腿并在一起来抱着,下身动作不变,把怀恩的裤子内裤从他脚踝上扯下来,一把扔到床下,这才分开他两条腿扛着肩上,两人都舒服也一点。
怀恩不再喊痛,路信黎爽的只管猛插,抓着怀恩作乱的脚就一阵啃咬,顺着脚啃到小腿,留下一道深红的印记和齿痕。
怀恩被插入时,头皮到脊背都是麻的,他既痛又爽,甚至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喟叹。尤其路信黎一边插入,一边用手抠挖着花蒂和花唇,然后又抚上自己的那根小肉棒,粗糙的双手包裹住茎头,跟着插入的频率撸动,怀恩爽的顾不上再踢他,只会闭着眼哼叫。他在某个晃神的时刻听到了自己放荡的呻吟,连忙咬住手臂,不再发出声音。
路信黎片刻后也察觉到了,强硬的把他的手臂拿开,然后俯下身,吻住了他。
路信黎心中也是吃惊的,竟吻了他,完全是不由自主的,看着他难耐的样子,隐忍的表情,那微微张开的嘴唇,嘴唇下莹白的牙齿.......路信黎吻技生涩,却也比怀恩强太多,路信黎的舌头在怀恩嘴里肆虐,纠缠着他,狠狠掠夺着他。
嘴唇的碰触,口腔被侵入,让怀恩完完全全被路信黎占有,被情欲操控,他第一尝到接吻的滋味,混乱中,他竟觉得嘴唇发热发麻。路信黎吻他一阵又离开,然后又吻住他,他们下身交缠在一起,胸膛抵着胸膛,嘴巴贴着嘴巴,舌头也缠绕着,他们从头到尾的交合了,怀恩沉浮在这快乐的情欲中不能自拔。
路信黎也觉得快乐,在这激烈的快感中感觉快乐,他把怀恩摆弄成各种姿势,让他跪趴着,从后面进入他;把他的背抵在墙上,抱着他的腿,站着进入他;在浴池里,和着温热的水进入他。
路信黎跟发情的公狗一般,把怀恩操的死去活来,怀恩后来已经没有力气,只会在他的冲撞下无意识地哼哼两声。
路信黎做到最后也有些腿软,深觉自己把前四个月少做的爱都补上了,也没力气再铺新床单,抱着已经累昏的怀恩在客房睡下了。
本想晚上发,然后突然有事,如果晚上能赶回家会再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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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怀恩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吵个不休,今天是个艳阳天。怀恩一开睁眼就知道自己起晚了,挣扎着坐了起来,脑子却晕乎乎的,坐着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了昨晚上的荒唐事。他红着脸感受了下身体,胸前隐隐作痛,下面也有些刺疼。路信黎没在房间,他拉开被子看了看,胸前一大片吻痕,还有牙印。
路信黎推门进来时就看到怀恩抱着被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怀恩不想理他,但眼下情况却不得不理,“我衣服呢?”
早晨让女佣上来收拾的,路信黎哪里还想着要把怀恩衣服给收好这种小事,“让人拿去洗了。”说着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湖蓝色的丝绸睡衣,“先穿这个,我让人去给你买两套能穿的衣服。”
“我要穿我自己的!”怀恩咬牙道,后悔自己昨晚上的粗心,“我的衣服你怎么能让人拿去洗!.......如果被认出来怎么办?”
怀恩在路公馆待了两年多,虽然几乎每天都沉浸在学习中,早出晚归,很少与宅子里的佣人们打交道,可自己的衣服,姑母还是知道的,要是被她看到........
路信黎如今也想到了,却不以为意,他一屁股坐在怀恩旁边,把怀恩揽进怀里,调笑:“就这么怕让人知道啊?我就这么见不到人吗?嗯?”
怀恩瞪他一眼,不说话。
“好好好,我的错,我这就让人把你衣服找回来。”
路信黎拉了拉床头边的电铃,不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敲门,路信黎这次小心的把门开了个小缝就闪了出去,一副屋里有人的欲盖弥彰样子。路信黎再打开门,却推着一辆餐车,他带着和蔼的笑容,像个餐厅服务生一般招呼怀恩:“饿了吗?先吃早饭,牛奶面包、包子油条都有,想吃什么?”
“我还没刷牙,没洗脸,没穿衣服,坐在床上吃早餐吗?”怀恩虽然也感觉到饿了,可让他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床上吃饭,他绝不答应,“我一会儿得去学校,就不在这吃了。”
被怀恩这么一顿拒绝,路信黎深感自己没面子,同时也觉得自己做了傻事,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好几种早餐,他预料到怀恩肯定不会这么服帖,却没想到他不仅伶牙俐齿、胆大包天,还这么难伺候,登时觉得头疼。
“学校那边给你请过假了。”路信黎说,“你这个情况怎么去学校,一会儿医生会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检查?检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