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昏沉间,邱怀君听到了脚步声,这让他想起来他没关隔间门,嘴里念念叨叨“关门关门”,又扭头去拉门,门关了一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挡住了门,邱怀君关不上门,徒劳生闷气:“什么门啊,都关不上……”门彻底拉开了,贺望仍穿着校服,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隔间里充斥着庸俗酒气和奶香,邱怀君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胸前小乳又流出一点奶水,慢慢淌过白皙的腹部。

“怎么到处乱跑呢?”贺望半蹲下身子,一双桃花眼弯着笑,看着邱怀君醉了的眼神,他伸手勾过邱怀君的下巴,声音很轻,“找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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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宝贝

长腿老阿姨zl 很sese的一章。

4邱怀君觉得自己确切掉进了黑洞里,或者他溺水了,潜水镜里灌进了海水,这让他眼前晕眩,邱怀君不耐烦地拨开那人的手,说“走开”,又迷糊趴在马桶边挤多余的奶水。

忽然失重感传来,后背抵在冰凉门板上,带来细微的疼痛,手指触碰到脸颊,又慢慢朝下划,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邱怀君听见了声音。

“在干什么?”贺望的声音传来,垂眼看他的胸口,指尖绕着乳晕打圈,“怀君不是男孩子吗,为什么会有奶水呢?”邱怀君迟钝地眨眨眼,皱眉头,企图挣脱开,“要你管啊……”“很难受吧,”贺望的声音显得体贴又温柔,“这里都难受的哭了呢。”

他低声诱引着邱怀君,“要哥哥帮你吗?”乳孔流出的奶水流到了他的手指上,邱怀君不自觉地挺了挺腰身,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他的奶子不大,一只手就能拢过来,软软的。

贺望喉结上下滑动,懒得维持平日里的模样,也不指望邱怀君能够给他答案,俯下身子,嘴唇含住了右侧的奶子,狠狠吮吸,奶水流到嘴里,带来浓郁的奶香。

邱怀君被弄疼了,去推贺望,“操,好疼……”但很快那点挣扎就轻而易举地瓦解掉了,用唇舌,用挑弄,用潮湿。

贺望知道怎么样能让邱怀君发出甜腻的声音,怎么样把利刺软化,也从未试图将那些刺拔掉。

邱怀君声音急促起来,面色潮红,无力地蹬了下右腿。

右边的奶水吮吸干净了,乳肉上都是淫糜的水光,贺望又去吮吸另一边,舌尖顶弄着奶头,同时右手朝下摸,隔着裤子揉他的下身,邱怀君觉得小腹涨得难受,逃开了贺望的桎梏,撑着墙壁站起来,踉跄去马桶边。

炙热的温度又从背后贴过来,贺望贴着他耳边低笑:“喝酒喝多了,现在想放水了?”手撩开上衣,去揉他发肿的乳肉。

牛仔裤解开的时候,扣子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当”声音,邱怀君头昏脑涨地靠在贺望的身上,“嗯啊……”“像你这样不会自己尿尿,要哥哥把尿的坏孩子,就该被锁起来,”牛仔裤同半湿的内裤掉到脚边,贺望用指尖搔弄马眼,看邱怀君痛苦地皱眉,“硬了可是尿不出来的。”

手指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指腹碾着阴蒂,邱怀君浑身发抖起来,小穴酸胀,饥渴地流出淫水来,猛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央求:“不要……别碰我……啊……”左侧的乳房又流出奶水,顺着腰腹,流到了阴茎上,邱怀君受不了这样的揉弄,崩溃地哭起来,全靠贺望揽着他细窄的腰身,才不至于滑落到地面上,贺望喜欢他的眼泪他的眼睛很漂亮,眼泪会把浓长的睫毛弄湿,眼尾像胭脂。

邱怀君泪眼朦胧地侧目看他的时候,几乎让贺望想在这儿就操了他。

“你故意的吧,”贺望笑了声,解开自己的裤子,阴茎早就硬烫了,他扶着阴茎慢慢挤开邱怀君的臀部,会阴处湿漉,几乎毫无阻力地就撞进腿间,硬黑的耻毛重重擦过阴蒂,“认出我了吗?”阴茎在腿间的摩擦让邱怀君觉得陌生,准确来说,今晚这一切对于清醒的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他抽抽搭搭地哭,又说:“我想尿尿……”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阴蒂,穴口难耐地收缩着,邱怀君在越来越高涨的快感里高潮了,脑中一片白光,阴茎淅淅沥沥尿出来,带来淡淡的臊味儿,马眼又酸又疼。

贺望却还在他腿间抽插,滚烫的精液射到阴蒂上,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邱怀君在不应期到了第二次高潮,穴里喷出淫水来,温热地浇在阴茎上。

浑身都出了汗,邱怀君太累了,闭上了眼,任由贺望抽纸巾给他擦干净阴茎,腿间却没有任何处理,湿黏的精液还留在那儿。

他好像又跌进怀抱里,贺望吻了吻他的额头,拨开他额前湿了的头发,同他说:“跟哥哥走,好不好?”邱怀君觉得意识在朝下坠,理智也迟迟没有归位,无论什么样子话语,他都只会含糊应付。

忽然他感觉到被抱住了,身前的人搂他搂得很紧,好像怕他丢掉一样。

邱怀君喜欢拥抱,这是他的秘密尽管他总是擅长用刺去伤别人。

最后他似乎听见那人在叫他“宝贝”。

没太听明白,邱怀君沉沉睡过去,彻底坠入一场泛滥白日梦(*)里。

*泛滥白日梦是《strawberries & cigarettes》其中一句歌词的翻译,我觉得太绝了,不是我原创!!!!这章虽然短,但我写的时间很长!!!!T T 写车好难!!!!T T 大家真好,我走啦!!考完试更新,大概十一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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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大抵白天越亮堂,晚上黑得就越彻底,街上没多少人了,路灯烧出一排的洞,黑色停在酒吧门口,车窗折射出了昏黄的灯光,贺青川坐在后座,还穿着一身蓝白色的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了点下巴,他垂着眼看着手机显示的天气预报。

“A市气象台发布,明日阴转暴雨,气温2536℃,请市民避免暴雨出门,注意安全。”

手机屏幕自然熄掉的时候,贺望终于出现在街角,贺青川轻飘飘地望过去,蝉鸣阵阵响起来,司机看到了贺望,忙下了车,给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热浪一下子涌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邱怀君安安静静地躺在贺望的怀里,身上盖着衣服,但底下肯定是空荡的,司机一眼瞅着了邱怀君的睡脸,有些惊讶:“哎哟,小邱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醉成这样?”贺望没有回答,只是进了后车座,邱怀君在梦里不舒服了,皱皱眉,半睁开眼,眼里水蒙蒙的,靶陆期零捌貳漆,从贺望怀里挣扎出来,身上的衣服掉下来,留有红痕的肉体露了出来,又跌在他们中间的软垫上,蜷成一团继续睡了。

背脊与蝴蝶骨凸出明显的痕迹,贺青川抬手拉上了车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遮挡帘,司机闻声抬眼看后视镜,只撞进一片黑里。

“得亏他手机没关机,不然定位也查不到他,”贺望开了车窗,热风迎面吹着,“谁能想着他在郊外的酒吧里,还喝得烂醉。”

邱怀君穿着内裤但还不如不穿,湿淋淋兜着精液和淫水,腿间还有指痕,贺青川抬眼看贺望,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碰他了。”

又垂眼,自言自语般说:“脏了。”

“操了外面,没进去,在厕所我怎么碰?空儿太小了。

而且你要是嫌脏,不如今晚把他留给我,“贺望舔了舔嘴角,嬉皮笑脸地开口,”你知道他在酒吧里面多诱人吗,像水里的珊瑚,烧起来的,有种红色的漂亮。”

“他下午应该去见邱悦和了,”贺青川懒得理会贺望那些庸俗酸话,垂眼看着邱怀君脸颊的伤,“按他的性子,要是邱悦和好好对他了,他估计就回来上晚自习了,没回来,那就说明情况不好。”

“真不懂他为什么非得每周都去看他那妈,都傻了,还不认识他,这不跟陌生人一样了吗?”贺望吹着车窗的风,“每次去还得挨打,多少年感情都得打没了吧。”

贺青川猜测他应该哭过,也仅是猜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邱怀君对于蜷缩着的姿势似乎也不满,难受得厉害,迷迷怔怔爬起来,车子恰巧到拐弯路口,惯性让他跌入了贺青川的怀里,贺青川难得手忙脚乱了回,手蹭到了脸颊的伤口,邱怀君身上淫糜而天真的奶香味传入鼻畔,他含糊叫了句:“好疼……”说完这两个字,又搂了搂贺青川的脖颈,像撒娇一样说:“抱下我……”贺青川揽着他发软的腰,邱怀君的呼吸在他耳边发烫,像在枯草堆里放了把火,放火者不知而无罪,但火得烧到他身上,疼痛是他的回应。

他瞥目看向贺望,忽然说:“他今晚跟我。”

贺望还在笑,但眼里没了笑意,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凭什么?”车窗慢慢合上了,热浪平息,两人之间的氛围僵持,贺望说:“贺青川,我跟他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跟我抢,不厚道吧。”

车子里死寂,只剩车子传来的声音,前面司机声儿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前面,额头冒汗,不敢抬眼看后视镜,只能安慰是贺望开了窗户,热风刮进来了的原因。

“那老办法,跟以前一样,”贺青川从副驾驶座后面袋子里拿出一把漆黑的左轮手枪自然不是真枪,逼真的模拟枪,里面装着一发子弹,“我先,还是你先?”他们之间的解决方式一向如此。

他们是双胞胎,出生也不过几分钟的差距,长得很像,身形也相仿,在必须分出前后的情况下,就需要采取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