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那天晚上回去发了烧,请了三天假。

邱怀君三天里得了清净,得以暂时远离甜食和情书,却常常走神。

第三天的下午,邱怀君有了决定,提前收拾书包,翘了晚自习。

“你干嘛啊?”范扬蠢蠢欲动,“去网吧开黑吗?带我一个呗,我也不想上学了。”

“我回家,”邱怀君随手扔了几本书进书包,干脆利落地背着,“回家去学习。”

邱怀君一路跑回去的,快到别墅的时候买了瓶冰可乐,动作太急,里面攒了泡沫,拧开瓶盖的时候细密地涌出,邱怀君咕嘟喝了半瓶,冰得直皱眉。

别墅里安静,邱怀君换了凉拖,书包甩在沙发上,直接上了楼梯,推开了贺望卧室的门。

贺望正在桌前看书,桌上亮着盏明黄色的灯,右手转着的笔杆应声掉了下来,摔在了地面上,邱怀君说:“你发烧好了吧。”

“好了,”贺望回应,“你怎么回来了?”“我们聊聊吧,”邱怀君倒是不见外,直接拉了把椅子,盘腿坐在上面,冰可乐放在一边,“早点说开。”

“说开?”贺望有些不解,侧过身子面向他管里医溜韭灞寺肆吧舞妻,。

“我不想你再继续追我了,”邱怀君干脆明了,“你别追我了。”

贺望说:“为什么呢?”“我是那种很怕欠人情的人,别人给我什么,我就想还什么,但你想要的,我没法儿给,”邱怀君垂眼抠着手指,说,“我不想觉得我在亏欠你,这让我觉得不安。”

贺望说:“只是我喜欢你而已”“你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对我用药,”邱怀君抬起眼看他,“你说过不会再骗我,但自始至终,你也没有对我坦白这件事。

你对我不是喜欢。”

贺望有些错愕:“你知道……药了?”“我猜的啊,我又不是多笨,我对那种事儿没有印象还能有别的原因?”邱怀君挑起嘴角笑,他很难不对这个计较,同样也难免难过,“贺望,你喜欢一个人,你就要不择手段,用药也无所谓是吗?如果我是你,我对你下药,你怎么想啊你!”“所以,你现在计较的,就只是我对你下药这件事情,是吗?”贺望沉默了会儿,轻声说。

“我这人锱铢必较,什么事儿都得记仇,”邱怀君长呼了口气,手指又缠着衣服下摆玩,语气故作镇定,“所以我不可能过去这个坎,你”“如果是药的事情,”贺望打断他的话,眼神认真,放在桌子上的手拢了拢,光从指缝间漏进去,他说,“药在你身后柜子里的最高层,那个小箱子里。

你可以用我对你的方法来对我,我没有二言。”

邱怀君眼睛睁大,又很快低头笑起来:“哥,你别对我说漂亮话了。

行吧,我就是笨,我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也不想再区分了……“耳边倏地传来声响,影子拢住他,贺望站了起来,越过他,玻璃柜子打开时,折射的光投在地板上,纯粹又暧昧的一束光。

褐色的小箱子直接拿了下来,贺望把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在了地面上,拿出了其中两瓶,上面尽是英文字母,邱怀君一句也看不懂。

倒出的药片是白色的,邱怀君很难想象这小小的药片曾主导他的性欲与高潮,贺望拉过他的手,药片窸窣掉入他的手心里那些药片好像烫手一般,贺望却拢紧了他的手,不允许他抽回手,眼神炙热滚烫,盯着他的眼睛。

“药在你手里,我没有武器了,至少现在一无所有,”贺望轻声说,“那些话不是漂亮话,你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对我,你主导我,我给你机会,好不好?”

(*)陈奕迅《爱是怀疑》的歌词

进入阅读模式

3457/7161/126

30

dirty talk!!!!!不喜欢的注意避雷哈

30邱怀君并不想以牙还牙,在他匮乏的词库中,他将这种行为定义为“冤冤相报何时了”,纠缠来去耗费心神,他更想简单一点。

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贺望就把那些药片扔进嘴里了,邱怀君吓到了,扣住他的手腕想抢夺回那些药片,“操,你疯了吗!”“我一直都挺疯的,”贺望吞咽下那些药片,反扣住他的手,笑吟吟的,“你早该知道的。”

“那些药到底是干什么的?”邱怀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含有大量性激素,让神经活跃,从而达到一种类似’发情’的作用,”贺望松开他的手,拿过邱怀君放在桌子上的可乐,仰头喝了两口,邱怀君这才注意到他脸上有晕红,“你应该怀疑这个药是不是真的,万一我在骗你呢,万一我吃的是维生素呢?”“你最好是在骗我!”邱怀君揉了揉头发,烦躁得很,“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想让你爱我,”贺望坐在床边,长呼了口气,“我离不开你,你像……像在我身上绑了条绳子,时间太长,绳子和我难分彼此,怀君,你不能把绳子带走。”

“什么绳子啊,”邱怀君急地去翻那个箱子,企图去找其他的药,但上面都是英文字母,他一个都看不懂,就像他听不懂贺望的话一样,“操!”“你现在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我想’是我的想法,但其实我挺在乎你的想法的……”贺望又去开窗户,眯了眯眼,“我没要和你做,我只是想让你信我和原谅我。”

“我的原谅就那么重要吗!”邱怀君扣住了手,声音低低的。

“重要啊,”贺望笑起来,坐回床边,声音温柔,“因为我太喜欢怀君了。”

邱怀君知道自己应该离开。

贺望已经证明了证明他的心意,证明他的疯,他也不需要邱怀君去帮他。

可邱怀君挪不开步子,他像是被牢固钉在原处,看着贺望。

贺望脸红得厉害,额头冒了热汗,脖颈也透出红,他扯了扯衣服来散热,“不走?”“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这么严重,”邱怀君顿了顿,问,“你没事儿吧……”“因为没对你用太多啊,一怕你发现,二不健康,毕竟这种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对你一次也只用一点,”贺望分开腿坐着,手腕搭在膝盖上,呼吸不稳,居然这样还朝他笑,说,“我吃得有点多,不过死不了。”

贺望看起来很难受,笑意没挂太久,皱^韭把貳溜散把伶叄舞。 着眉呼吸,邱怀君徒劳攥着可乐瓶子,塑料瓶在他手里发出声响可乐没那么冰了,融化成黏腻的水。

他穿着睡裤,阴茎勃起顶起的弧度分外显眼,邱怀君邱怀君觉得自己在同贺望一起变热,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

黄昏褪成黑色了,黑色笼罩着红艳的呼吸,手指节是红的,耳朵是红的,流动的血液是红的,性欲也是红的。

房间里安静,只剩贺望的喘息声。

“走啊,”贺望瞥过一眼,目光里尽是忍耐,语气不温柔了,也不笑,“让你走,没听到吗?”他似乎也不在乎邱怀君的回答了,伸手干脆脱掉了卫衣,扔到了一遍,露出泛红的上身,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套弄,唇间发出暧昧难耐的喘息,却还是皱着眉,有种难言的性吸引力。

“算了……”贺望抽出手,翻身下了床,邱怀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呼吸滞停,心跳剧烈起来,贺望却是越过他,“我去洗澡。”

“操,我怎么走?”邱怀君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咬牙:“你他妈死在这儿怎么办!”“贺望,你他妈就是疯了!”像是荒漠行走百千万里,干渴燥热,裤子掉落在地上,踩在脚底下,邱怀君将贺望推在床上,唇齿湿漉地贴在一起,泄愤般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腰上,贺望扣着他的后脑勺,手急躁地撩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走,”邱怀君松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上衣,两团小小的乳跳出,“贺望,你真行……”他浑身发热,疑心贺望吃的药具有传染性,也让他跟着发情。

“那就做呗,”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做。”

他成了贺望唯一的解药,同他燃烧,同他焚毁。

不停地接吻,浑身躁动,邱怀君内裤湿透了,蹭着贺望的腿,“你倒是操进来……”贺望眼睛通红,看着邱怀君漂亮的肉体,声音沙哑:“怀君,那给我摸摸你的逼,小逼是不是湿了?”手指扣住他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揉捏会阴,肉穴滋咕地流水,邱怀君喘息出声,忍不住朝前挺动腰身,倒像是他在操两根手指,“深一点……”“爬过来,”贺望说,“哥哥把你骚逼里的水给舔干净……”空气闷热潮湿,邱怀君跨在贺望的脸上,分开两条腿,手指颤巍巍地拨开肥厚阴唇,贺望扣住他的屁股,舌头湿淋淋舔过阴户,舌尖顶弄着阴蒂,嘬着穴里流出的汁水,灼烫的吐息喷在上面,邱怀君腿发抖,几乎要跪坐不住,“操,好爽……啊、啊啊……”舌头奸进肉穴,狠狠嘬着,抽插间流出淫水,邱怀君爽得呻吟,无力地挺着身体,胡乱叫着“哥哥”,爽利的快感崩溃般涌过来,邱怀君受不住般哭,“我不行……先不要舔了……嗯啊……”临近高潮的感觉太恐怖了,邱怀君临时反悔,狼狈地要逃,本能地朝后缩,穴里的淫水滴到了贺望的腹部,刚爬开不过几步,便被贺望一把拖了过来,手揉着他白软的奶子,贺望搂抱住他,“逼里发大水了吗,哥哥都喝不过来,怀君是骚货吗,这么能流水……”“我不是、不是……骚货……”邱怀君听着话语羞耻得厉害,颤抖着,“别这么说……”“骚货想被鸡巴插坏是吗?不然为什么不走!”滚烫狰狞的阴茎顶着穴口,拍打着湿漉的会阴,贺望低声说,“哥哥把骚货的水堵住,啊?”那些话让邱怀君难以克制地起反应,腿间好像更湿了,他抽噎着说:“哥哥……”贺望扶着阴茎,慢慢顶开穴肉,亲吻他的耳朵,“是不是很喜欢被哥哥操?”阴茎猛地捅到底,邱怀君惊叫出声,被贺望按在床上操,腿折起来,这个姿势能让邱怀君清晰地看到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抽插在穴里,软烂的肉穴操得外翻,刺激又淫荡的视觉体验,贺望忍耐许久,操得快而深,邱怀君哭着叫哀求:“哥哥……慢点……啊、啊……”“你和贺青川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求他的吗?”贺望盯着他的眼睛,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手指捏着邱怀君的奶子,看着乳头渗出的白色奶水流到床单上,“怀君,你在叫哪个哥哥?”“在、在叫你……”“哥哥好想把你操坏……”贺望又把他翻过身来,扣住他细软的腰,再次操弄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深,肚子都顶起一点轮廓,邱怀君跪趴在床上,听着他说,“如果是我早点操到你,把你操怀孕,把你操坏,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贺青川了?”邱怀君无力地摇头,头发都汗湿了,穴口酸软,他甚至都趴不住,半边脸陷入柔软床铺里,呻吟断断续续,操得汁水四溅,贺望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喃喃:“好想让怀君给我生宝宝……”这或许纯粹是幻想,邱怀君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并不适合怀孕,贺望摸着他的小肚子,摸着那里顶出的轮廓,好像真的孕育了生命一样。

邱怀君脑中空白,在快感中浮沉,甚至被操射出来,前后一同到了高潮,耳边只剩“啪啪”的抽插声,甚至没有听见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