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眼神清澈地看着他,里面的确不掺杂厌恶,绅士地等他回应。

明明是和贺青川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两幅性格。

那些理由与话语让邱怀君他别过脸,沉默看向别处默认了。

手扣住他的膝盖,朝外轻轻扩开了些角度,腿间的花穴也暴露在视线里。

邱怀君不知道是心跳得太快,还是发烧带来的头脑昏沉,他怕得脚趾都在蜷缩,睫毛发颤。

“好像肿了……”贺望的脸离嫩穴很近,呼吸扑在上面,手指轻拨开阴唇,露出红艳的穴肉来,又去瞧上面的肉豆,“这是阴蒂吗?”“你别问!”邱怀君臊得要死,后悔没拒绝贺望,如果他拒绝,贺望一定不会再做要求,他似乎对自己总是包容的,但邱怀君还是想逃避:“我什么都不知道!”离得那么近,鼻畔都是一股子腥甜味儿,被操过那么多次,骨子里都是浪的,但邱怀君表现得仍是一副单纯模样,害羞起来都很可爱。

贺望下面硬得疼,在邱怀君别开头时收敛了笑意,手指碰上肿胀的阴蒂,如愿以偿得到了邱怀君的颤抖,花穴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泛着淫糜的光。

贺望忍住继续揉弄的冲动,收回了手,轻声说:“这里有点破皮了。”

他站起身,揭过旁边的白色被子,盖管里医溜韭灞寺肆吧舞妻,到他身上,笑着说:“我去拿点消肿的药膏,然后再拿点退烧药,你先等一会儿。”

“这个我也给扔掉了,”贺望捡起地上的跳蛋,邱怀君简直没脸看,含糊应了声,看着贺望把那玩意儿层层叠叠裹进了卫生纸里,拿了出去。

门一关,四周安静下来。

他有很多问题等着去思考,但好像这些问题在现在都是无解的,邱怀君头昏脑涨地闭上眼,犹如坐过山车一般的恶心。

贺望这一走时间似乎过得太漫长了,拿个药也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至于干什么去了他不知道。

等到贺望回来的时候邱怀君也没睡着,他倒了杯温水,扶着他坐起来,“我以为你会睡觉。”

“头疼,有点犯恶心,睡不着觉,”邱怀君声音闷闷的,接过药片吞下,听见贺望说。

“我记得你之前是有点怕打针的,所以就只让你吃药,如果等会儿烧没退的话,还是得打吊瓶的。”

邱怀君错愕地看向他,话语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他的确很怕打针,就像他怕疼一样,仅仅想象银色的针头扎进皮肉里就会怕,而且打针的时候好几次因为他过分挣扎还导致血液回流。

他没想到贺望能记得这么细小的事情。

“就是记得咯,”贺望朝他眨眨眼,“班级会给你请假,这个不用担心。

感冒药里有点安眠的成分,你好好睡一觉,我不会吵醒你。”

·剩下的时间邱怀君一直在尝试入睡,贺望很有耐心地陪着他,这让邱怀君觉得不安。

他似乎在哼歌,哼的什么歌也没听出来。

邱怀君在这个时候也懒得再和贺望作对了,即便贺望摸他的头发,拍他的背哄他睡觉他也没管。

这种哄小孩的方法有什么用?但邱怀君的确很快睡着了。

贺望等他睡着,才收回了手,拿起旁边的药膏,叹了口气,掀开了被子,动作很轻地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花穴,贺望自言自语:“你就让贺青川这么玩?我都没舍得那么对你啊。”

药膏挤在指腹,涂抹在阴蒂周围,贺望并不担心邱怀君醒来,即便是醒来,他也有充分的理由。

邱怀君只是皱了皱眉头,脸因为发烧红得厉害,喘息出声。

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咕唧”搅起来,药膏很快稀释开,贺望苦恼地发问:“怀君,你逼里的水太多了,药膏都不顶用了。”

不过一管药膏的剂量够用,他挤了更多药膏过去,冰凉的膏体涂在炙热的穴肉上,穴口收缩时挤出一点乳白的膏,像是吃进去了精液。

邱怀君高潮与渴求性欲的样子他太熟悉了,连睡梦中的泣音都熟悉,穴里潮吹出的水液再次稀开了药。

贺望在厕所里发泄过一次,可看到这一幕还是硬得发疼,他想操进去,操得邱怀君哭,操到他小腹鼓胀,一按就会流出浓稠的精液,要他怀孕,要他永远属于自己。

可一切都不能。

贺望抚摸邱怀君的腿,亲吻了他的脚踝,擦干净多余的淫水,细致给他穿上了内裤。

邱怀君对此一无所知,他在发烧与高潮中度过上午,贺望俯下身子,指腹摩挲过他的脸颊,在空静的医务室里说:“以后不要让大哥碰你了,他对你这么坏,是不是?”“你是我的,”贺望说,语气仍是很温柔,“早晚都是。”

唉,除夕还有人有空看文吗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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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钯陆妻凌把尔妻19

19邱怀君没想到自己可以一觉睡这么长时间,九点的时候,他在课间的走廊里与贺望对视,九点半的时候在医务室醒来。

吃了药,医务室里的空调小声地吹,倒也没吵醒他,邱怀君就这么安安稳稳睡到了下午十二点半。

眼前金白色的一片,光里也捎着点尘,贺望趴在他床畔睡,挨着个小地方,胳膊都放不开。

邱怀君小心撑着床坐起来,但还是惊醒了他。

“醒了啊,”贺望坐起来,揉了揉眼,“现在还难受吗?”邱怀君特地看了眼时间,贺望这架势看起来一上午也没走,他有些别扭开口:“你可以去旁边找个床,睡这儿不难受啊?”“怀君是在关心我咯,”贺望忽的靠近了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瞳仁颜色偏浅,像没完全泡开的茶叶水,光底下特别好看。

“谁关心你啊!”邱怀君脱口而出,下意识朝后躲,“你别多想行吗?”话一出口,贺望的笑容收了点,这让邱怀君忽的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

他无法定义自己和贺望目前的关系,也掌握不好分寸,一时纠结愧疚得手指都蜷缩起来。

“我去给你拿体温计,”贺望站起身,说,“你先喝点水。”

门关上了,邱怀君抿了抿嘴唇,翻身下床去穿鞋头没那么疼了,除了睡过头有些晕乎,其他都好了很多。

鞋带在手指上缠,邱怀君系上了结。

系另一只鞋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开声。

邱怀君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决定和贺望说“对不起”,那点小小的勇气鼓胀起来,他猛地抬起头,对上了管鲤号吧陆期零吧貳期范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