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李梓衡联合其他人再次带走花满盈,萧旭在花隐小居的四周设下重重布防,将太后也惊动了。
“旭儿他...”
太后说着,似乎在寻求他人的意见般,问:“你说,我是不是该问清楚这件事?”
她身边的李嬷嬷已经在她身边十数年,见她这么发问,便说:“陛下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他行事向来顾全大局。您请放心,陛下自有分寸。”
“是啊,旭儿是个有主意的。但是,我的心总有些不安。自从他继位后,朝堂的事务也繁多,后宫也因此空虚。若旭儿真有喜欢的女子,我自然不会反对。可是...”
为何要将那女子囚在花隐小居,不让外人相见呢?
“唉,都是我没用。若是当时我能让那花家女同意和旭儿在一起,旭儿也不会如此苦心积虑地收揽兵权。若是和花家联姻,想必旭儿继位后,也不会对政事头疼不已。”
太后神伤起来,脸色变憔悴了。
李嬷嬷赶忙安慰说:“那花家女喜欢的是韩家的小伙子。太后仁厚,没有棒打鸳鸯。”
“也许当时就该棒打鸳鸯。”太后冷声说。
“您就别苦着张脸了。若您跟陛下说与花家联姻一事,他未必对花家女有意,否则他怎么会对花家...”
意识到自己一介妇人论及了朝堂政事,李嬷嬷忽地就止住了话头。
太后摇摇头,说:“也许吧。当时春日宴,旭儿也是在场的。本来就是用来给他选正妃的,也不知他为何不肯露面。”
“应是没瞧上的,否则陛下那会就现身了。”李嬷嬷继续宽慰道,“陛下是您亲生子,您自然希望他能和喜欢的女子喜结连理。那花家女,陛下没瞧上,自然不是陛下的良配。”
可她们二人谁能想到,萧旭囚在花隐小居的女人就是花满盈,他不仅对花满盈有意,还爱的发狂。
“满盈,这是南海的夜明珠。”
萧旭从侍女手中接过锦盒,将南海郡进贡的最大一颗夜明珠递给了花满盈。
他在极尽谄媚地讨花满盈欢心。
而花满盈死气沉沉地躺在软榻上,目光如同濒死的枯树。
这幅状态,打从花满盈被再次囚在花隐小居后,就一直维持着。
花隐小居已然堆了不少天地至宝,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堆砌起来,夜里亮如白日。
萧旭坐在花满盈身边,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满盈,我今日无事,可以陪你整整一天呢。”
花满盈抽回手,背对萧旭,不出一言。
身为九五至尊的萧旭倒也不恼,而是耐着性子又跑到花满盈面前,抚摸其她的脸,继续柔声说:“满盈,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
男人的尾音缠上了几丝情欲,花满盈毫无波澜的脸终于有了浮动。
“萧旭,强要一具尸体,有意思么?”
“明明你身边有那么多前仆后继的女人...放我走吧...”
花满盈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她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也是,长期呆在自己杀兄杀父仇人身边,任谁都会郁结、沉闷。
萧旭也太久没听到花满盈开口说话了,面对花满盈的拒绝,他没有失落,反而兴奋起来:满盈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
“满盈,她们都不是你。我只想要你一个...”
说着,萧旭开始动手动脚,竟将花满盈横抱起来,朝屋内走去。
花满盈似倦似厌,任由萧旭将自己放在床上,犹如一具尚有温度的尸体。
“满盈...”
萧旭亲吻着花满盈的脸颊,而后是花满盈的唇,大手急不可耐地探进花满盈的衣襟里,揉捏妙不可言的柔软。
衣料磨挲,男人的呼吸愈发地加重,他在花满盈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他的痕迹,指尖开始没入花满盈的穴内,几度挑逗。
花满盈已然心如死灰,她宛若毫无自主能力的牵线木偶,让萧旭剥去了衣裳,两腿被刺啦啦的撑开,花穴毕露。
萧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花满盈的名字,俯身与花满盈的唇瓣勾连,身下狰狞的器具抵在花满盈的小腹上,蓄势待发。
“呼”
男人猛然突入,将浓精尽数泄进花满盈的体内。
花满盈呜咽一声,抓紧了床单,两腿也下意识得要合拢,但只能卡在萧旭的腰侧,被萧旭狠狠地顶弄着。
情动的男人,正在宣泄自己欲火的男人,什么情话都说得出来。
“满盈,你是对我有感觉的...我知道的...满盈,满盈,我爱你...”
萧旭衔住花满盈的一颗乳尖,另一手抓着另外一颗,一顿吸吮掐弄。
他的脑袋搭在花满盈的胸前,抬头望着花满盈,嘴巴含着红肿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说着:“满盈,满盈...”
花满盈没有应答,偏过脑袋,双眼无神。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性事了,萧旭这次要的非常多。
他将花满盈抵在墙上,扶着花满盈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将发胀的肉茎插进花满盈的体内。
他抚上花满盈的脸,亲了亲花满盈的脸颊,便又想和花满盈再来一次唇舌纠缠的深吻。
正当他的唇要触碰到花满盈的唇瓣上时,花满盈突然作呕,竟在床上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