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动着手脚,甩甩胳膊想要祛除一些疲累,却听到脚步声耳朵不由一动。
这几年来,她勤于政务,虽然也和那些旧情人没有彻底断掉,但见面也总是多了温情,少了些肉欲。
非是她清心寡欲,全是她还急着稳固政权,不愿意浪费太多时间在儿女情长上。
细数那八个情人,相比起朝议数百人,内宫二十四部,天下各州县官员,实在不算什么。
可到底人也不少了,宁绥也常常头疼,精力有限,既是做了天子是不是要断了一两个去,。
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明,似乎看出她有这个意思,各个都孔雀开屏似得撩拨着她,不敢独占芳心,只求她一片垂帘,声称敬仰她文治武功,如今各个小猫似得可爱,让她竟然一时没能断的开手,三不五时,还召见宠爱一番。
细听身后脚步是故意放出来,还有捡拾碎片的动静,无疑是故意弄出来的,宁绥哪里能听不出来,似笑非笑便故作威严恐吓道:
“你如今守备皇城内外,怎么能监守自盗,偷偷进入朕的寝殿,是仗着朕的宠爱才敢如此吗?”
不远处来人一身深青色衣袍,姿态优美,正蹲下身,没敢携带武器,修长双手正捡拾着地上的碎片,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一张俊美面目,温温柔柔,波澜不惊。
正是禁卫军统领裴今何。
听到宁绥训斥,把捡拾的碎片放在桌上才低声柔和道:“若陛下要问罪臣因关切陛下凤体,私闯陛下寝宫,臣愿意领罪,但要说臣恃宠而骄,监守自盗,臣却不能认。”
宁绥回头好奇看他:“巧言令色,大半夜的你不来,这碎片还真能割到朕的手了?”
第160章 | 0160 淫趴,鸡巴壁尻,穿乳珠精关失守激射不停
“无关乎碎片,只在乎用心。”
裴今何迈动长腿,仪态得体的靠近,而后悠悠跪下,趁着宁绥反应不及,一边捏住她脚踝,揉捏几下,移开一处,露出一枚瓷杯的小碎片,用手捡起来,放在桌上。
变魔术呢?!
宁绥不记得自己刚才把杯子摔这么远了,但也不好意思拆穿他,一时面色惊奇,一阵变幻后,只能感叹:“爱卿,用心了。”
说完这话,她间不容发:“好了,可以放开我了,谢谢你好心给我移开了这戳不穿鞋底的碎片,我要睡觉了,你回去站岗吧。”
裴今何抬起头,波澜不惊,却又莫名带着一丝幽怨,仰望宁绥,顿了一下才不情不愿:“是,陛下。”
宁绥忍不住笑了,裴今何见她面露笑意,手腕慢慢上移,抚摸起宁绥的小腿。
宁绥笑容僵住,压抑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注视着美男的眼神闪烁,声音嘶哑:“没完了是吧?”
裴今何不怕死的又更进一步摸到她膝盖弯,几乎趴在她膝盖上,声音镇定又透着撩拨的意味:“距离陛下上次召见我已经三个月过去了,陛下若真的觉得臣僭越,就该惩罚臣,怎么处罚都行。”
宁绥喘息着,只感觉被摸那里酥麻的触感一直向上蔓延,呼吸和心跳逐渐加速,浑身在冒火。
这几年来,她不是没有怀孕生产过,但没了老皇帝这个戴帽人,她只能偷偷生下来,好在古人袍服宽大,连着生了三个都没有被发现。
因为却妄来的频繁,最先是生了个白头发的丫头,取名白葭。
后面牟云回来了宁绥没忍住多临幸了他几次,又生个绿眼睛的男孩子,哭声响亮,四肢健壮,和李淑很像,小牛犊似得,吵死个人。
宁绥会一些维族语言可不知道取名的风俗啊,所以本打算不管他了,让他爹去操心叫什么名字。
结果牟云取了个极烂的名字叫阿曼(健康)。
宁绥便改又取了汉名,跟着自己姓,姓宁,叫宁靖衡。
最后一个娃是萧兰陵的,长得个头特别长,也是个小男孩,宁绥已经决定淘汰他继承自己任何一方面的事业了,这位不太爱说话,长到两岁她都误以为是哑巴。
宁绥爱是很爱,但也很烦,打算让他跟着萧兰陵学点武功算了,免得耽误事儿。
萧兰陵也抱回去了,家里不太承认,但他实在是犟人一个,不认就和家里翻脸的那种。
他大伯好说歹说说不通,认命了,给孩子取名,萧承爵,和宁绥心怀同样个希望。活吧,继承你那牛爹的爵位算了,什么也别指望了。
每当皇帝宁绥觉得夺取江山乐无边,享受这些男的像是乐子,下酒菜,等到当了皇帝,只是江山就已经那叫一个成就感爆炸啊。
今天抢点地,明天抢点人,西域是我的,贝加尔湖是我的,大兴安岭是我的,鄂霍次克海也是我的,东海、南海是我的,百越之地是我的,蒙古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擅长种地,喜欢整点异族骑兵队伍怎么了吗?
叶卡捷琳娜大帝还没有出生,她应该不介意她来点乌兰巴托的夜,安加拉河是突厥边境线,那也可以是大尧边境线,您说是不是?
这八个情人对比这位大帝似乎也不算多哈,历史上则天女皇那集仙殿里到底多少人有点难说,她都公开选拔美男伺候自己了,自己这偷偷摸摸又是何必呢。
都是皇帝,她不能过的比这两位差吧。
退一步讲,还有英国伊丽莎白一世和秦朝宣太后做榜样,掌权不耽误她们享受美男啊,芈太后更是……哪怕没老公,生孩子又怎么样啊?
只要思想会滑坡,办法总比道德多。
宁绥也就克制了一会会儿,古今无数事例就已经冒出来不住让她倒戈,她坚持了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而男人此刻手已经隔着睡裤摸到了腿心,隔着衣物热气腾腾给她小穴按摩了。
那戳弄了滋味,比她自己来要爽。
“呃啊……”
宁绥忍不住伸手扶住桌子,给了裴今何一个眼神,裴今何便一跃而起搀扶住她,然后手指越发过分的侵入进去,三根手指都顺着浅浅的在穴口揉捏按压,透明淫液打湿了宁绥的衣物,她娇喘不已,热汗直下,呻吟着就彻底倒在自家看门“盗贼”的手里。
等到她已经忍不住热液溢出高潮起来,裴今何便结结实实,热火朝天抱住她,搂着她不放,拉着她迫不及待就往女帝的卧榻上闯。
“陛下,您累了,我服侍您休息好吗?”
这还有说不好的机会?
宁绥气喘吁吁,脸颊通红,靠在男人怀里,被他往龙床上一送,两个人就倒在床上叠在一起。
可不等裴今何高兴,就见他脸色凝固看向了里面角落里已经等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