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妄看着不声不响,爬的倒是很快。
“我自然会去找他,都是正事,你犯不着吃醋的。”
宁绥听到他说要去值日,不带怕的,言笑晏晏,又继续去摸青年炽热的胸膛,却被对方一把攥住手腕,眼神犀利看着她道:“那就去找,来看我干什么?动手动脚,还说什么正事。”
宁绥被他一拽,哎呀一声就装模作样彻底靠在他怀里,对青年腰身上下其手,干脆整个攀附在他怀里,踮起脚搂住男人脖子。
“好萧萧,我何时骗你了,我说是正事就是正事,你只肖听我说完便知道。那皇帝老儿他…………”
“什么味道?”
抱着宁绥的萧兰陵忽而鼻子一皱,闻到那熟悉的腥膻之气,便将宁绥彻底拉开,大手试图去剥开宁绥的衣领。
刚才还主动的宁绥此刻反而躲了起来,她满身痕迹如何能见人。本只想玩弄一下萧兰陵的大肉棒便算了,谁料引火烧身了。
她不由眼神闪躲,后退一步,慌里慌张道:“我,我开玩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萧萧啊,你还要值日,不好浪费体力。”
萧兰陵立刻整个人扑上去,从身后紧紧搂住她,和裴今何暗搓搓的威胁不同,他的威胁直白而高傲:“你再动一个试试?!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甘寂寞的!”
说着已经将宁绥的衣物狠狠一扯,将她雪白双肩暴露,宁绥脸色一红,惊呼:“不要在这里……”
可迟了,那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精液,被吮吸的满是印子的雪白双乳已经跳脱出来,十分得意的摇晃着。
“你……”
宁绥红着脸一时不敢去看面前人那气疯的脸。
第152章 | 0152 前后穴轮流被肏,爽飞
“啊,啊……啊哈……”
宁绥赤身裸体,被脱去衣物按在这位年轻郡公的大床上抱着两条长腿操干着小穴,大腿张开,穴心被插的汁液横流。
少妇敏感的身体,每被插一次,便喷射不少淫液以作润滑,看着小穴被一根粗长涨红的肉棒来回猛干,实在是淫乱至极。
平日里人模人样的皇后娘娘被干的不住哀叫,每插一次,全身的嫩肉都跟着抖三抖。
胸前当初还不算夸张的肉乳,如今经过滋润尺寸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溢满整个胸怀。
男人大手捏住还溢出乳肉来,雪白滑嫩仿佛挺翘着奶头,小穴被插的同时,两只肉乳也分量十足的摇曳着,乳头爽的突突跳动不已。
宁绥神情又爽又怕,连着被三个人不加节制的一顿猛操之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陷入了某种随时会高潮的兴奋之中。
“不,真的……不行……射进去会……会怀孕了……现在皇帝已经……已经开始介意之前的事情了……我,我不能再怀孕了……”
其实怀孕了更敏感更能体会性爱的爽感,还能一键生产,宁绥倒不是很排斥,而且从功利的角度,她也需要更多的基因样本筛选继承人。
只是,皇帝现在是皇帝了,他不愿意戴绿帽子了,李仲星作为背锅王也不能说全无意见。
宁绥想等解决了皇帝以后再生。
但是皇帝哪儿有那么好解决,万一皇帝活到八十,难道她要为了安皇帝的心几十年不上床?
只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居高临下性感喘息的萧兰陵也看出她的口是心非,在她不住的呻吟声中,将性器往她体内狠狠一送便噗嗤噗嗤的射了起来。
“呃!”
宁绥断气似得喘息着,又被萧兰陵低下头来粘腻的和她舌吻。
等到她好容易挺过了高潮余韵,萧兰陵又把肉棒抽出来,插进去她身后另外一个洞,后穴今天还没有被肏过,敏感的颤抖着,萧兰陵摸上去,宁绥的表情已经七荤八素的开始奇怪起来。
“不,不要摸那里……好,好痒,难受……”
“没事,等会你就习惯了。”
萧兰陵不无嘲讽,肉棒抵住穴孔,两处鲜红的嫩肉彼此接触着,龟头突突跳着,便往后穴内钻取。
“呃啊!”
宁绥发出隐忍的叫喊,抱住身前男人健壮的脊背,被肉棒串住了身体不住啜泣。
“好,好萧萧,答应我一件事情……若是你要杀了我……若是他要你杀了我,你一定要,用这个办法杀我才是……”
宁绥装模作样半真半假的哭泣着,萧兰陵正抵抗着她体内的绞缩,不由不解凑到她耳边:“你在说什么?谁要杀了你。”
“皇,皇帝啊……”
宁绥委屈着,主动索吻,萧兰陵低下头和她舌吻,又抱住她的身体摇晃起来,声音压抑:“没有人要杀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杀了他也不会让他杀你的。”
“你,你的意思是情愿谋反也不会,啊,不会害我?”
宁绥满脸惊喜无害,萧兰陵不说话,掰开她一条腿压得格外深,深的宁绥一下子扬起胸口大叫,萧兰陵才缓缓道:“一天到晚给我下套,省省吧,少操这份闲心,你的情人那么多,谁要是想对你做点什么,早上说的这话,晚上便要被下狱了吧。”
“呜呜呜……萧萧你怎么这么说我,太过分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宁绥一边享受着这种热火朝天的感觉,喜欢身上这具健美的郡公的躯壳,一边蹙眉可怜朝萧兰陵求道:“萧萧,只要你今日保我,来日,我若是……必然不会薄待你……你在我心里始终有一席之地……”
“一席之地?”
萧兰陵越发用力撞击宁绥股间,直到宁绥小穴悬空,骇然自己屁股似得要被干烂似得,受不住的挺起下半截身子。
萧兰陵将她下半身骤然推举,一下子压在胸前,看她啜泣不已,却道:“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不知道,你能这里有我就已经了不得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暗示性的用肉棒顶弄着小穴。
八块腹肌紧绷,肌肉遒劲,健壮臂膀带来安全感,宁绥恍惚间被再次送上了高潮,灵魂似乎飘出了体内,只留一句躯壳不住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