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要……”
宁绥记忆的最后是自己被抱上床,两个人再度纠缠在一起。
她流着口水,正面被压在床上,敞开大腿,然后被却妄用力内射。
“啊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太深了……今天,今天你好狂野啊道长,你这么干……真的,会,会有小宝宝的……呃啊,又,又又,又射满了……”
宁绥稀里糊涂,捂住被射的臌胀的小腹,却妄大手也伸过来按住和她十指交错,模糊的视线里是他令人惊艳的容颜正逐渐靠近。
即便这一天下来,他经历了这么多,依然保持着淡定,容颜胜雪,血色眼瞳冰冷,压在她身上,宽肩窄腰大长腿,浑身充斥着性感,依偎着她,仿佛是镜子世界的人,完美到虚假。
宁绥伸出手来摸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却妄……”
白发男人低下头,声音波澜不惊却吹皱一池春水:
“你不是说让我做国师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吗?……有,就有吧。”
就在却妄这话说出口的瞬间,即将昏睡的宁绥耳边响起系统提示。
【叮!恭喜您已解除国仇家恨梗危机,奖励为自然灾害检测仪,奖励已发放。请查收】
第134章 | 0134 回王府被人围了
和却妄又在城区待了几天,魏虞传信说是朝廷派人来了。
宁绥知道到了动身的时候,便嘱咐魏虞继续做宣传工作,给吐蕃人洗脑,自己和却妄收拾收拾便动身出发前往玉京。
匆匆赶路数日,等到了玉京,她把却妄头发染黑,两人扮做夫妻,拿着买来的路引便进入了上都。
一进入城中就感觉城内繁华,却氛围压抑,禁军行色匆匆在街上匆匆走过,似乎在搜捕什么人。
宁绥找人去王府悄悄联系李仲星,等李仲星来了以后才敢随他一起返回王府。
“陛下封父王为唐王后,便有意让群臣行立储之事,但朝中不少重臣上书反对,奎秉又不住劝诫,事情便一再拖延,拖延了足足四个多月之久。
“这段时间陛下身体不太好,早朝从三日一次,改为每十日一次,后来又改为半月一次。这个月距离陛下最近一次诏赦,更是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不见人影……
“而且之前几次朝会多半是朝而不议,国家大事多半是有几位宰相私下开会商议,皇帝已经很久不理会了。”
马车里李仲星和宁绥说着正事,面色忧郁,比之前的浮躁略有长进,可见长安的日子不好过。
宁绥穿着一身布衣钗裙,饶有兴趣打量他一张俊脸,对他的着急不甚在意,还有心情调侃道:“皇帝不上朝,是他想休息,与你一个闲散世子有什么关系?你操的什么闲心?我通知你来接我,是希望你把你父王一并带去,你倒好,居然一个人自己来了。你这是想干什么?”
她本想给这位新唐王一个演戏的机会,给他赚一点名声来,不想,李仲星居然坏她好事,自己一个人来了,还很低调。
李仲星看她不满,立刻解释起来:“不是我不想带着父王来,实在是刺杀了的人太多了,不太安全,母亲,咱们现在已经是低调惯了,不敢再冒头了。”
宁绥似笑非笑,神情并没有和缓,而是不屑:“你父王演戏是一把好手,论格局,只有胆战心惊的份。难怪皇帝心灰意冷不想纠缠,一个两个,活该被人拿捏。”
李仲星没有说话,他们在玉京人生地不熟的,根基浅薄,哪怕皇帝再支持他们也没用,皇帝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宁绥现在还没有切实感受,等她过几天就明白了,现在解释也是无用。
眼看李仲星不说话,还蹙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宁绥也暗自摇头。
不过眼看马车要到王府了,忽而身后打马赶来一列军队,从身后包抄上来,把李仲星接人的车架给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不放人出来。
李仲星一看这情况就压低声音暗叫不好,认真叮嘱宁绥道:“来人是右骁卫骁骑将军韦论,必然是察觉到你入京趁机来找麻烦了。你且安静待着,我去应对。”
说完不等宁绥反应便已经小心掀开车帘从马车后面下来,对那马上之人拱手道:“原来是骁骑将军,您不在城门值守,为何要派兵包围我车架,将军应是识得我才是,何故如此?”
“世子殿下,我领皇命负责玉京内外守备,刚才听人传报,有人冒充身份入城,你车上正是罪犯,不论是你何等身份,请来人下马下车与我回去调查清楚身份再说,你要是不肯,别怪我告到皇帝面前,说你私藏罪犯……”
韦论冷言冷语,十分强势。
这话说的一点情面不讲,凭李仲星往日的脾气还真的能和他打起来了,他自是个笑面虎,平日里霸道的很,可如今心系在宁绥身上,不想横生事端,行事自然多了几分顾忌。
不得不压抑着心里的火气,同韦论笑道:“将军秉公执法本世子自无异议,只是王府马车岂能被随意搜查,便是告到陛下面前,陛下也不会允许你左右骁卫平白无故来拿人。要拿,也得是金吾卫或是县令来,你在城门没有搜查清楚的事情,怎么能事后再来找我的麻烦,还是请你将此事上报,之后让你的上官来找我才是。”
眼看李仲星和来人讲起了道理,马车里的宁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而一旁安静端坐的却妄睁开眼来只道:“你还看热闹?可要我带你出去?”
距离王府就几步路,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带着宁绥逃进去王府。
大街上还勉强算是左右骁卫的执法地,王府却绝对不是,若是韦论擅闯王府,后果不是他可以承担的。
但宁绥却只偷看的津津有味,敷衍道:“不急,不急。”
说着还抓起荷包的瓜子吃了起来。
第135章 | 0135 与萧兰陵重逢
那边,韦论听完李仲星的长篇打乱,不疼不痒与李仲星来往几句,忽而不等李仲星反应过来,驾马上前道:“左右,与我将那贼人擒下车来!事后,若陛下怪罪我一人担着!”
李仲星没想到他这么有武德,说不过居然直接开始动手,张口就大骂莽夫,然后呵斥众人道:“我看谁敢!韦论!你以下犯上,假天子之令挟私报复,我必要到御前参你!”
李仲星虽然贵为世子,可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这些人哪儿会听他的,韦论一声令下,便都朝宁绥的马车扑了上去。
马车马套被下,一群士卒对李仲星持枪威逼,宁绥马车霎时间跌落在地上,一个小兵冲进去想抓人,被里面却妄把手臂捏成三节,不过一个呼吸就甩了出来。
“唉哟!”
眼见步卒摔在地上,众同僚持械立刻一拥而上,车帘被掀开,却妄护着宁绥下车,也显露在众人面前。
她的美惊的众人不敢说话,看着她都愣住了。
而马上的韦论一看到她便立刻知道了她的身份,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浮现异色,立刻拔剑就起码冲上来想把人劫走。
却妄看着奔腾而来的大马,随手躲过一根长枪就朝韦论的马给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