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欠干……”利维低声骂了一句,“现在闭上眼,把我想像成他们,然后告诉我,想让他们怎么一起操你……”
这个淫荡的提议让奈娜兴奋起来,她真的闭上了眼,脑中下意识浮现的第一个面孔是路德的,或许是因为三个人曾一起做了好几次。
“弟弟……路德……在床上会强迫我……他喜欢边做边不停叫我姐姐,但事后会把我抱得很紧,说爱我……还喜欢玩我的乳头,总想射进我的身体里……”
利维将她翘起的乳头按压下去,然后摁着玩弄,引发她又一阵浪叫。
“还有希克斯大人……我喜欢他面对别人时那种威严冷淡的感觉,喜欢被他当成小女孩对待,想被他狠狠地打脸和奶子,然后再被他温柔地照顾……”
“这样?”利维狠狠地扇了她的一边的乳房和脸,力道远要比希克斯的大,让她的脑袋都嗡嗡叫起来,身体却愈发兴奋地往他那里贴,吞吐着他的肉棒。
“啊……啊……好爽……被打得好爽……”她露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复杂神情,放荡地叫着,
“还有呢,奈娜?”
奈娜的身子一抖。
“伯……伯塔……”
利维身下的动作停了一下,想到那天晚上她在自己面前主动亲吻伯塔,他还是有些止不住那种愤怒的感觉,“你们做过?”
“没??没有,但是……我想……想要和他……被他……”奈娜紧闭着眼,说出心里最深的羞耻欲望。
“想要怎么样?”他又开始操她,逼她说出更具体的幻想。
“想被他摁在床上操,或者任何地方都可以……想被他掐着脖子威胁,然后被他强壮的鸡巴狠狠插入……哈啊……然后一边被他干,一边被他腰间的佩剑顶着……”
利维似乎冷笑了一声,“喜欢他?”
“……对……喜欢他……所以想让他不要克制地……狠狠地对我做爱,把我操坏掉……”奈娜闭着眼叹息道她终于能对自己承认这一点了。
她提起伯塔时羞涩和沉醉的表情让利维感到一种难以扼制的恼怒,他意识到她对那个家伙可能不只是简单的身体欲望。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这一下做得真情实意他是真的有冲动想直接把她掐死。
“想被他们一起虐待和操?上面和下面的嘴里含着不同男人的肉棒,骚奶子也被更多的鸡巴顶着蹭弄,浑身都被射满精液,嗯?”
窒息的感觉近乎于高潮,奈娜哆嗦着,想要回答他,却几乎发不出声来。她就这样在他身下抵达极乐的感觉,两条腿不停地在地上打着颤,穴口一张一合地,在已然模糊的意识中,她又清晰地感知到下面瘙痒的深处分泌出一股股液体的淫荡感觉。
待她这次高潮结束后,利维才松开了她的脖子,语气冰冷:“奈娜,刚才说过的话,别忘记了。”
他借着她刚才分泌出来的额外淫液,又开始顶弄她,一下一下地。已经有些干涸的血污沾染在他额间的棕发上,灰色的眼睛显得凉薄而又空洞,让他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骇人。
“因为,你提到的那些人,我全部都会杀了。”
第0059章 水中刀(四)叛徒终将再叛
收到希克斯的回信后,奈娜纠结了很久,最终仍然选择留在王都,想要暂时静观其变。
但仅仅过了一周不到,前线就传来更多糟糕的消息,雅弗所人继续利用他们对本地地势的了解,将斯卡人引诱进对他们更有利的山区和沼泽地作战,此外,他们还将居民集体撤离至海边,致使斯卡军队不敢轻举妄动深入,陷入两难的困境一方面,想要尽快结束战事,但另一方面,如果选择大规模进军、以数量压制取胜,又会将东斯卡腹地暴露出来。
最恐怖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满月之夜,雅弗所人偷袭了一支来自王都的补给队伍,不仅将物资烧尽,还将那队斯卡士兵全部杀死,脱光了衣服,成排地吊在路边的树上,形状可怖。
据说,其中一棵树下还拴着一匹白马,马身上用人血写着三行似是诗歌又似是控诉的话:
雇佣的帮凶在合唱,毁灭的演绎蹂躏四方
叛徒终将再叛
挥舞带血的刺刀,为罪孽深重的君主效劳
奈娜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假装自己并不受其影响,直到再度一个人时,她才手脚冰凉、浑身发抖地缩在椅子上。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希克斯在信上所威胁的一切都是认真的。或许是因为她那次无情无义的选择,又或许是因为这一切牵涉到更大层面的仇恨,他已经不会再像曾经一样纵容和宠爱她了。
他从来没在她面前展现出这样狠辣和愤怒的一面,但现在想来,有能力推翻一代政权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温良的人。
由于本身的地理原因以及不太久之前才结束的大饥荒,东斯卡不是一片物产丰饶的土地,因此此战的军需物资基本都来自王都。奈娜猜想,希克斯是想通过周旋、消耗并不断影响补给线的方式,拖垮远比自己要更强大的敌人。
她能看到问题所在,却想不出足够好的解决办法,毕竟,她不是一个军事家。
要是伯塔在就好了。奈娜曾经听希克斯说,伯塔是他见过的最有军事天分的人。希克斯不是个轻易给出赞扬的人,如果连他都能这么说,伯塔想必在这方面有惊人的才能。
但他已经离开了,事实上,好像她身边所有的人都会最终与她反目或分道扬镳,像是某种命定的诅咒一样。
神圣议会每日都在边境战事和常设法庭这两大问题上对她施压,再加上其它的日常大小政务,奈娜感到疲于应付,她知道,舞弄权力所带来的那点乐趣迟早会被消磨殆尽。
她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容易被不顺心的小事激怒。一天,路德为她递了一杯茶,她只喝了一口,就把茶杯往地上一摔,声音又冷又怒:“我说了里面不要加糖!”
路德身上精致挺括的侍卫服被茶水溅湿了一大半,人却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神色温柔地对她说:“别生气,姐姐,我为你倒一杯新的。”
奈娜看着他这副对她百依百顺的模样,愧疚之情立刻就涌了上来,她低头用双手捂住脸,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摇摇头道:“对不起,路德,对不起。你……身上还有古柯叶吗?”
路德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常备的烟卷,点燃后吸了一口,再蹲身下去喂进奈娜的嘴里,烟雾升腾起来,两人顺势又接吻了一会。
“路德,”这个吻结束后,奈娜叹了口气,上半身向前倒去靠在他怀里,感觉难得地放松了一些,“你知道,全世界我只有你可以信任了。”
她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路德的心忍不住开始狂跳,欣喜之情充盈着他的整个胸腔。他雀跃幸福得有些飘飘然,忍不住抱紧了她,低声说:“我知道,姐姐。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这条贱命是你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十月的第一周,奈娜终于决心亲自启程去往前线,与雅弗所人进行谈判。向希克斯发出第二封国函前,她将这个决定告知了神圣议会,也很自然地招来许多争议,安蒂公爵的表情尤其有些不佳,显然不满于她没有事先和他商讨此事,但支持战争的开销来自对贵族的额外税收,只要能尽快体面地结束这场战争,她的做法尚且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出发前,奈娜特地召集罗格来王宫,要求他在《王都杂报》上发表文章,故意将此次她前往雅弗所地的目的描绘得模糊不清。
她必须要借助舆情的力量,将劣势转化为优势。
罗格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用羽毛笔飞速地记录下她希望他写的东西。离开之前,他有些迟疑地说:“女王陛下,我有个逾越的请求能否请您不要让战事波及帕斯城?”
“噢?”奈娜有些意外,“我能问问是什么原因吗?”
“我是在帕斯城长大的,我爱的人,是一名雅弗所女子,她曾经也生活在帕斯,虽然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否还居住在那里,她和家里人关系不好,他们告诉我,她离家出走了……”罗格说着说着,就有些讲不下去了,居然还有些脸红,“抱歉,陛下,我太多嘴了,您对这些无聊的平民琐事应该不感兴趣。”
作为典型的农耕文明,斯卡人的社会建立在传统的社群伦理观上,大部分平民到了一定年龄几乎都会结婚并组成自己的家庭,罗格这样英俊优秀的男子,快三十岁了还仍然独自生活,原来是出于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