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是他的小奈娜,是不可能在他面前做出那种屈辱淫荡的样子的。

奈娜觉得时间都像是停滞了一秒利维明明看清楚了她的长相,显然也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为什么还提出这种要求?不管有如何的仇恨,他们仍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不会觉得这样……违背伦理吗?

利维当然没有放过她神色中的抗拒和迟疑,他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半张脸都浸在黑暗中,语气有些嘲讽地说道:“怎么了,法师大人不但没教你最基本的礼仪,也没教你要怎么侍奉国王?”

奈娜咬紧牙关,站起身对利维微微行了个礼,然后摸索着去找裙子背面的系带,解开那一个又一个的蝴蝶结,到最后一个也松开后,裙子立刻从她身上毫不费劲地滑落。

利维意识到自己根本移不开眼,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顶着奈娜的脸做这些事,他实在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好在他现在隐藏在昏暗之处,不必担心自己的神情有暴露出任何情感波动。

奈娜紧接着脱掉自己的胸衣和吊带袜,以及遮盖住她隐私处的最后一片布料,做完这些事后,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紧张得要昏过去了。又是那种富有穿透力的视线,那种要把她解刨开来观察的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没穿衣服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但这注视来自于利维,对她来说曾经如父如兄的存在。

如父如兄,也如鲠在喉。

她有些哆嗦着,四肢着地跪下去,看起来就像只匍伏在地上的小动物一样,铁青色的石砖地面十分冷硬,像他刚才的无情命令。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自然地对外暴露出来,花穴口接触到夜晚寒凉的空气,让她的臀部直发抖。

然后,她按他前面指示的那样,开始一点一点地朝他爬过去。

利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脑袋中却有些轰然作鸣,因为原本只能够存在于他幻想里的画面走进了现实,他最亲爱的妹妹被他亲手杀死的妹妹在他面前赤裸地爬行着。不,比那甚至更好,因为这是一个无关的人,是一棵草芥,是一个更低劣的替代品。

所以,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

他的身体对这种想法起了强烈的反应,大腿压制着那处鼓起的地方,让他有些难受,他便微微将腿分开,向后面的椅背上又靠了靠。

像过了许久许久,当奈娜终于爬到利维脚边的时候,她的膝盖和手心已经磨得发疼发红,但这一切对比她崩塌的自尊心来说不值一提。

利维看着她胸前垂下的丰满乳房,眼神愈发晦暗。他的两只手慢慢抚摸过她柔顺的头发,看起来几乎像是在爱怜地捧着她的头,但实际上,那种力道却更像是在挤压她。他愉悦地感受着她害怕的颤抖,然后向下摸到她的胸前,开始做起按压和揉捏的动作,她的两只乳房在那样的操弄下,微微地战栗又收缩。

利维检验够了那里,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子,露出粗壮雄伟的生殖器,只对奈娜说了一个字:“舔。”

奈娜感到有一种深刻的憎恶感从心底里升起,她本身并不讨厌做这种事情,和希克斯一起时甚至还有些享受,但那是因为他将侮辱与欢愉控制得恰到好处,他知道她严重缺乏安全感,所以那种被年长男性的性器塞进嘴里的感觉,可以让她觉得满足和幸福。

但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男人显然不在意她的感受,她甚至要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在意着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忍忍就过去了!

她闭上眼,把脸凑了过去,一股男性的腥味灌进她的鼻腔里。她张开嘴去包裹他的龟头,再向下去慢慢容纳更多的部分,但即使努力了,她的嘴也只能含住这整个物体的一半多。

“睁开眼睛,看着我。”

奈娜只得睁开眼去看他,一边来回滋滋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盯着那双曾经无比熟悉的灰色眼睛,浅色的瞳孔映照出她糜烂的样子。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即使她曾经在独自手淫时幻想过和哥哥做爱,也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她这样费劲地吞吐,就像只小猫在用未发育完成的爪子隔靴搔痒一样,完全无法满足他旺盛的性欲。他不耐地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的喉咙松开,然后将整根肉棒都挺入进她的嘴,她的眼睛一下睁得很大,长长的睫毛像挣扎的蝴蝶一样疯狂扑扇着,喉咙里发出隐约的呜咽声。

他非常喜欢她这个样子,因为……该死地实在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被顶入深喉的感觉让奈娜觉得极其不适,她下意识地排斥着口中的异物,跪在地上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挣扎。

“给我忍着。”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漠然冷酷,像是完全不受到欲望的影响一般,但手上却更加用力按住她的头,加速挺动着下身。

没错,忍着,这就是奈娜在做的。反胃的感觉越来越重,她的口水和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觉得屈辱和绝望至极。她几乎想要狠狠咬他那里,嘴却完全使不上力气来。

快想些别的,快想些别的!她只能在心中对自己喊道。

想春天的花朵、夏天的阳光、秋天的红叶、冬天的落雪,想她要写一首诗,比此生读过的任何一篇都美。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许,刚才那些画面正是人死之前的幻想。

利维却突然从她嘴里抽出,然后按住她的后颈,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强壮的身躯从后面压了上来,她的半个身体,连同她的侧脸,都被迫紧贴着身下的冰凉地面,手也被他控制在背后。美好的画面摔得粉碎,被记忆中一个又一个恐怖的场景所取代,从在高耸深幽的塔楼上被抛弃,到和路德初遇在那片挂满死尸的枯木林,再到雅弗所地弥漫着血腥味的角斗场……再到,今天广场上利维的邪恶话语。

“如先贤所说:凡是仅能感知别人的伦理而自己缺乏伦理的人,天然是奴隶。不要忘记,只有伦理,使人自由。所以,自由的子民啊,我说:奴隶,才是他们唯一配当的!”

哥哥,你知道你在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做这样卑鄙下流的事情吗?这是否意味着,你也只配成为一个奴隶?

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剥夺他的一切,把他变成下贱的奴隶,让他死得缓慢又痛苦。

奈娜发现这种充满恨意的念想,远要比那些虚构出来的美好场景更能麻痹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痛。

但她不知道的是,利维此刻脑袋里想的事情居然也差不多。

他同样想起自己白天在庆典日时的演讲。万众瞩目之下,他说着颠倒是非的话,说着斯卡文化的高尚辉煌,还说着雅弗所人的野蛮蒙昧,说他们甚至“在家族内近亲通奸”,那当然是污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加上那一句话,是因为在心底里,那正是他暗中渴求的东西吗?

他伸出手去拨开她干涩紧绷的下体,找到那处小小的穴口,然后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具,开始反复顶着入口试图往里面挤进去,他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是不同于他的奈娜的声音,但是没关系,这块肉在各方面来说已经足够像了。利维在性交方面很是有些变态的喜好,看她这样难受,只会让他为接下来要对她施加的一切感到更加兴奋而已。

是的,那正是他一直暗中渴求的东西,从他少年时代就开始产生的禁忌欲念,即使是他,也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在心中承认:他一直无比渴望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那也好,因为,世界的规则本就不是给他这样的人创造的。

第0037章 痛苦之都(九)哥哥,我曾如此爱你(含囚禁、捆绑、放置、失禁)

奈娜不知道利维怎么能做到继续硬着性器在她下面进出,因为这样生涩、粗暴、单一的摩擦,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又或许,凌虐的行为本身才是让他持续兴奋的原因。

她的头继续被他强硬地按在地上,手也被牢牢控制着,而他衣着几乎完好地重复着狠绝的动作,没有任何要改变姿势的意愿。奈娜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唯一能看到的东西被月光照亮的椅脚,那沉默的圆柱体随着她被他一下一下操着,在她视线里晃动,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不具备生命的物品,她逼迫自己去看它,在心里为它赋予本不存在的内涵,让它成为协助她找回理智的唯一坐标。

路德之前强迫她的时候,仍然渴望能变相地取悦她,想让她喜欢上和他一起交合的感觉,但利维似乎只是在单纯彰显他的控制力与体力,他好像变成了某种正在强暴她的非人类的生物,既不说话,也不发出愉悦的呻吟,更没有要吻她或爱抚她的意思。

痛苦,痛苦,只有痛苦,奈娜觉得自己下面一定被磨流血了,因为小穴深处传来了一些疼痛的温热感,她想对他求饶,但是这几乎是她唯一自己还能掌控的一件事,是她所能保有的最后一丝骄傲,于是她咬紧牙关忍耐,只有在难受得不行的时候才允许自己发出一些呜咽声。

直到快要释放的时候,利维的喘息声才稍微变大,他身下不断加速,然后在极限的时候迅速抽出,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喷射在少女纤细的腰身上,让他眯了眯眼,几乎想立刻再干她一次。他掰过她的头,左右翻看她的脸,端详着那两抹不正常的潮红和已经干涸掉的泪痕,像是行刑的人在检验一具尸体是否真的已经死绝一般。

奈娜失神地喘着气,脑中唯一的念头是:终于结束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

利维将瘫软着的奈娜抱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到沙发上,然后完全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银制的搭扣卡进她的嘴里,再在她脑后将两边的皮革紧紧绑起。腰带收束起来的那一瞬间,金属难闻的味道猛烈冲击着她的口腔,奈娜再也受不了,挣扎着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他都看出来了,他想杀死她,他一定是想杀死她!

事情还没完,利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然后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奈娜听见了几下刺耳的布料的撕裂声他居然直接将一整面印花窗帘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