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1)

“我说的约会是指,普通同学、朋友之间的社交约会,你不能用言语骚扰我,不能随便发生肢体接触,”她抬头道,“你要是再提什么和我结婚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和你说一个字。”

梁遇琮弯腰看向她的脸,手压在了自己的西裤上,唇角轻轻上扬:“还有呢?”

辛萤抬手比了一个“叉”。

“不许随便进我的家门,除非我邀请你,”她语气多了一分肯定,“也不准叫我什么老婆,什么宝贝乱七八糟的昵称也都不许叫,更不许逼我叫你老公,反正只能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

和她维持四年的亲密关系后,他要开始谈恋爱了梁遇琮觉得手上的疼痛感好像立刻消失不见。他活动一下手腕,点点头,目光里的阴沉一扫而空:“嗯,等追到你才可以叫老婆吗?”

“这个以后再说!”辛萤移开自己的目光,“我现在要去看陈越的伤势,你不许跟过来。”

第0132章 萤萤我很想你

北半球春意盎然,新西兰则进入迷人的秋季。

最近半个月某人都不在,辛萤神清气爽。齐嘉悄悄告诉她,梁遇琮是在攒约会的次数,五天不来约会一次,十五天不来就可以约会三次,即使每天一次也可以连续和她见面三天。辛萤听着觉得肉麻,暂时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海岸附近的公园树木已经变成漂亮的浅黄色。新西兰植被类型丰富,一到秋天,公园里的树木会呈现不同的颜色,远远望去浅黄深黄、浅红深红连成一片。春拍预展刚刚结束,柳笛飞到奥克兰的第二天就被拉来野餐。米卡正收着风筝,转过头对柳笛打了个芋й圆整й理响指:“笛笛,你不在的这些天,萤萤想死你了。”

草莓蛋糕香气浓郁,柳笛躺在辛萤的膝盖上抬眼:“真的?”

“那我一个人有时候有点害怕嘛,”辛萤低头,“梁遇琮会半夜突然刷新在我家门口,但他不进来,我也没办法赶他走。你了解你老板,应该知道我赶不走他吧,结果最近几天我一直在做噩梦。”

提起梁遇琮,旁边的陈越神情淡淡,喝了一口杯中的茶。

“哎,陈越,梁遇琮赔了你多少钱?”柳笛啃一口苹果,“你应该说你脑震荡,身体动都动不了,讹上他个十万二十万的。”

“钱不重要,我只是希望萤萤别被打扰,”陈越削着苹果,“我最近有在健身。”

“这种事以后你还是斟酌着来,梁遇琮不会对萤萤做什么,但对其他男人可一点都不手软。周书言的拍卖行被砸了个稀巴烂,到现在都抓不到人,经济损失超过五千万,”柳笛皱起眉头,“里面有一些艺术品涉及到经济上的纠纷,要不是他能出得起这个钱加上家里有些门路,坐牢是跑不掉的。”

她深吸一口气:“这就是他的手段。”

天空澄明,云朵像被扯开的棉花糖散在遥远的天边。柳笛闭着眼睛哼歌,指了指天空:“他和梁家人撕破脸皮的事情现在传得到处都是,连着博海影业的股票都跌了一些。不过依我看,他不会在意这点事情。梁晋泽听说这件事以后乐得发疯,在茶园紧锣密鼓地搞项目总之他们家现在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了,萤萤,你放宽心。”

辛萤不懂这些豪门恩怨,只要别再有人搞出绑架这种事就可以。她将长裙拉到脚踝,双手撑在草地上闭着眼睛感受前方吹来的微风。柔软的草地和轻柔的风让她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她仰起头,微微睁开眼,日光被一片突然到来的阴影挡住。

来人的西装上还别着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冷肃的神情在与她对视的一刻缓和几分。他手中拿着一根草叶,弯腰扫扫她的额头,手掌小心地捧住她向后仰去的头颅:“萤萤,好久不见。”

柳笛“蹭”的一下从草地上坐起来:“梁总好。”

陈越无视他,继续喝着杯中的枸杞茶。

米卡笑眯眯地打招呼:“嗨,又见面了,前夫哥。”

“……”辛萤眨眨眼,“你来干什么?”

梁遇琮在她身旁坐下来,谨记着她口中必须保持半米以上距离的要求。他随手拿起野餐垫上的蛋糕,侧头看向她的脸:“萤萤,今天是第十六天。我带了你爱吃的品祥阁点心,要尝一尝吗?”

辛萤扫过他的右手,看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他语气客气,也没有过分的举动,总不能开口把他赶走吧?辛萤坐起身体,和柳笛依偎在一起,眼睫颤了颤:“你放这儿吧,米卡,我们去放会儿风筝。笛笛,那你陪你老板聊聊。”

“萤萤”

柳笛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梁遇琮。正在求偶的男人真的很麻烦,她一点也不想接触,尤其是梁遇琮这种血管里每一滴血都被金钱染黑的魔头。她尴尬地笑了笑,端起蛋糕:“梁总。”

辛萤一走,梁遇琮的脸色立刻显得冷漠许多,尤其是在奸夫面前。他看向柳笛,语气还算温和:“柳经理,预展你做得很好。你不必急着回公司,可以留在这里多玩一会儿,也陪萤萤散散心。”

“是,梁总。”

陈越一言不发地端着自己的枸杞茶离开,在几米远的草地外帮米卡和辛萤捡起风筝。辛萤跑回来喝水,手还没伸到野餐垫就被塞了一罐已经打开的饮料。梁遇琮将吸管插好,凑到她的唇边,漆黑的眼眸看向她的脸:“萤萤,我可以和你一起放风筝吗?我很想你。”

柳笛差点被口中的水呛到,咳了两声侧过头。

辛萤咬住吸管,心里忽然刺一下,皱着眉头撇过脸:“谁还拦着你在这里玩了。”

第0133章 喝醉了就可以做其它事

梁遇琮走到她身侧,轻轻卷着手中的风筝线轴。米卡见状拉着陈越向一旁走,从草地上拾起了自己的小风筝:“陈越,我们拉着笛笛去那边看看吧。这里树太多,风筝都放不起来。”

风筝的外形是一只花里胡哨的蝴蝶,辛萤正用手捋着风筝垂下的带子。他将风筝的线轴收好,“礼貌”地递过去。由于两个人之间隔着一米的距离,辛萤想要拿到线轴还要尽量将手伸过去。她小声嘟囔一声,梁遇琮回答的声音则十分淡然:“萤萤,你说过我最好和你保持半米或者一米以上的距离。”

辛萤声音不禁一停,以前让他不要做什么他从来都当耳旁风,现在又好像一副十全十美好丈夫的样子。辛萤走到他身前,一声不吭地拿起线轴,缓缓将风筝放上去。

今天的风很适合放风筝,不远处的天空正飞着数只姿态各异的风筝,放风筝的人大多是附近的留学生和带着孩子来玩的华人居民。梁遇琮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热地盯著她身上的裙子。

辛萤今天穿的裙装是他在开学前陪她买的一件长碎花裙,米白色的薄开衫长至小腿,实在可爱的不像话。她扬手想将风筝再放高一些,开衫宽松的袖子向下滑,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梁遇琮收回目光,静静地走到她身后,在她向后靠的同时握住她的手腕。线轴被及时收住,风筝飘到了树林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