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还沉浸在献祭时的状态里没走出来,这种状态让他觉得很舒适,放松又安心。
他心里已经很明白了,万行衍需要他,离不开他,可是,他好像没能给万行衍什么保证。
对比起来,似乎他才是那个有可能会离开的人。他们两个心里大概都不健全,他们是无法只靠着感情的积累就确认安全感的。 2玖776479⑶2
凌语蜷缩了一下,他想认真做个奴隶,他也想给万行衍安全感。
万行衍去拿了几捆纱布过来,把他的两只手缠成球,装进两个中空的圆铁球里。
“在想什么?” 万行衍把两个铁球用链子拴在一起,锁进床头的一根链子里。
凌语让万行衍又给他戴了一副军用手铐,说道:“主人,我好像,没能给您什么保证?”
万行衍一愣:“什么保证?”
“就是,我不能离开您的保证。” 凌语坐到床上,让万行衍用束带把他的两条腿绑到一起。
万行衍心里有些温暖,他调整着凌语腿上的束带,最后在脚腕上加了镣铐,锁进床尾的链子。这才看向凌语:“你不用主动做什么。”
“可是....”
“我会通过对你的控制来确认安全感。” 万行衍又拉了床头的另一根链子,扣在凌语的项圈上:“你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控制你的射精,控制你的排泄吗?” 他揉了揉凌语的脑袋:“奴隶,我早就在一点一点的,让你离不开我了。”
“明明是我喜欢被您控制.....”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 万行衍按下开关,调整了链子的长度,并没有收紧,然后,他扶着凌语躺下:“你要想为我做点什么的话,那就好好接受我的控制。”
凌语躺下,点了点头:“知道了,主人。”
“嗯。” 万行衍也躺下,从凌语身后,将他侧着搂进怀里:“睡吧。” 控制欲这东西,会越来越难满足,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心急,要慢慢收紧绳索,给凌语适应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些约束。可他们两个人,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
凌语的体力确实有些跟不上,身体被万行衍的气息所包围,他很快就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晚安,主人。”
万行衍:“晚安。”
凌语确实喜欢被他控制,可如果凌语知道自己最终想要对他做什么,他还会说喜欢吗?不到半年,他就和凌语确认了主奴关系,他就开始想要控制凌语的生理需求。不该这么快的,可是,他有些刹不住车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凌语的那张复印件(初二Cosplay复印机)
春节番外系列结束,这一系列番外,属于主线番外。
彩蛋内容:
初四A070回来复职,给万行衍整理调教室的东西,看到了一张很奇怪的抽象图,他看了两眼没看懂,但又怕是什么机密,便郑重的夹在了旁边待处理的机密文件夹里。
节后的某天,万行衍和叶御说着军部的事,想起来之前没弄完的一套资料被他带去调教室了,便让A070取了过来。
A070回来,万行衍让A070把资料直接递给正在茶几那边整理资料的凌语:“你先看看,一会讨论一下。”
“是。” 凌语接过来打开,不少都是六爷亲卫军所在国的地形图,还有铮行报过来的一些资料,他一张张的翻着,看到最后一张愣了愣,这是个啥?
黑乎乎的复印件,没有标注,也没有比例尺。
他来回看了看,觉得就像是丘陵?还是山?
亦或是布防图?
万行衍和叶御说的事告一段落,问凌语:“有什么问题吗?”
凌语叹了口气道:“山林太多了,太好藏人了。”
万行衍道:“废话,要不早把他端了。”
凌语回忆了一下他看过的所有关于六爷这边的资料:“主人,这么多山林,没做过探矿?”
“万家矿产资源不多,大概就没想过吧。” 万行衍看向叶御道:“再去查查那边有没有探过矿。”
叶御:“是,主子。”
万行衍:“还有什么问题?”
凌语拿着那张抽象图:“主人,这是什么图?”
万行衍走过去,凌语便从沙发上挪下来跪到万行衍脚边,把那张图给万行衍:“好怪,布防图吗?这伸出来的是什么?是桥?还是炮台?”
万行衍听得云里雾里的接过那张图,沉默了五六秒,拉着凌语的项圈,让他跪到茶几和沙发之间,然后他探身,伸手进凌语的裤裆,揪住凌语软乎乎的性器,笑呵呵道:“是这个。”
凌语一愣,然后突然明白这张图是什么了,他瞪大眼,盯着万行衍,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把这张复印件放进机密文件里!!!
万行衍看了看那张图,呵呵笑道:“你这想像力是真丰富。”
凌语:“.....”
叶御看着两个人跟打哑谜似的,只想翻白眼,他家主子看个布防图都能看到凌语身上去,这是有多黏糊。
第166章 26 谁能欺负的了他?(剧情章,小语对罗罗)
初四开始,就有侍奴陆续回来上班,到了初八,私奴和奴宠也都回来了。刚过完节,人的神经很难一下就绷紧,主宅里的节奏还显得有些闲适。
年节期间,凌语一个人伺候万行衍肯定不容易,丁尹一回来就去看凌语,可直到初十上午,凌语才被A070带回来。
10天没见,凌语这次似乎没受什么伤,甚至还和他在楼道里聊了两句。
可丁尹就是觉得凌语这次回来没有以前爱说,似乎......有点沉默自闭的感觉。
如果凌语知道丁尹心里在想什么,那一定会给丁尹竖起一个大拇指,任何人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狭小空间里那么多天都不可能很快恢复,万行衍在调教室里陪了他两个晚上,禁闭的影响渐渐消除,可等他缓过劲来,便开始回味那场让他成为奴隶的献祭,那种很深的臣服状态让他觉得很舒适,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