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一愣，下意识的反问：“什么？”

凌语咬着嘴唇：“我记忆力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凌语这次犹豫了好久，才道：“过目不忘。“

万行衍沉默片刻，说道：“第5条，第31条，和第109条背一遍。”　　　　431㈥34003

“是。”　凌语渐渐适应了万行衍在他肠道里缓慢搅弄得手指，前列腺不停被刺激，他又有点硬了，背东西也背的断断续续的，可三条背完，万行衍却更沉默了。他虽然不能说把军规都背下来吧，但他问的都是自己熟悉的，他知道凌语背的没问题。

万行衍神情复杂的看了眼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这个人，手指下意识的按压着穴里富有弹性的肠壁，让自己的手指慢慢探索者那些褶皱中的柔软。他用大腿压了压凌语勃起的器官，又报了三条军法。

“唔～～”　凌语一边背，一边难耐的扭了扭屁股，被万行衍按住腰部，这才老实下来。

万行衍皱了皱眉，这三条，依旧是完美的背下来。他是随机问的，凌语不可能事先就知道他要问什么，着重就只背这几条。

怪不得当初那些纸条他拼的那么快，怪不得这小子学语言学的那么快，怪不得那些编程书一本本的买，每一本又都新的跟没看过似的.......

这记性也太好了。

万行衍惊讶之后，却想起来一个问题：　“你这记忆，是需要背一背，才能记住，还是自然而然看一遍就记住了？”

凌语：“是被动接收，唔～～　”

万行衍狠狠按了凌语前列腺得位置一下，他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献，这好像是叫“超忆症”，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医学现象。

“主人，”　凌语被万行衍弄的难受，万行衍那手指动的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却依旧在他身体里点着火。他撑着地的手已经有些僵了，却不怕死的问道：“您想用我吗？”

万行衍按着凌语的后背，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会很痛苦吗？”

凌语默了默，微肿的括约肌因为手指的入侵而有些疼，却又在慢慢适应，他看了看眼前的地毯，说道：“小时候会，那会还没有学会怎么应付自己的问题。但现在好多了。”　他道：“以前那个爷爷跟我说，心大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就是从那之后，我学会了忽视那些无用的记忆。”　凌语拽了拽万行衍的裤腿：“您不用担心，我现在心大的很。”

忘却，是上天的恩惠，但具有超忆症的人，没有遗忘的能力。

万行衍突然觉得心痛的厉害，一个人要有多坚强，才能在这么多的磨难中依旧乐观，才能在这样的生命里依旧善良？

他的手按住凌语的后脖子，不让他有机会抬起头，第一次，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不能让凌语看到他的动摇和脆弱。

凌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没乱动，只安静的趴着。万行衍的手指动的断断续续的，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凌语突然有点后悔说出来了。

他天生如此，无法改变，他只能接受。所以他学会了不在乎，不在乎他妈对他的厌弃，不在乎沈意德对他的嫌恶，不在乎自己心里那些不甘和愧疚，可他再怎么努力的不去在乎，却也是会难过的。

万行衍是第一个让他没法不在乎的人，可却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得到安宁的人。这个人太强硬，也太霸道，逼迫着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小心应付，却又将那些无所不在的温柔刻进了他的灵魂里。

只要有万行衍在，他就没空去理会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各种记忆和情绪，只要有万行衍在，无论是紧张还是温馨，他的脑子就总是只有这个人。

他不想瞒着万行衍，可他更不希望万行衍会把这事放到心里去，他不想万行衍以后对待他都小心翼翼的。

过了好一会，他感到万行衍的手指又开始有技巧的动起来：“怪不得，你会喜欢监禁和羞辱。”　怪不得，这小子如此追逐于极致的掌控。

“啊？”　凌语一愣，有点跟不上万行衍的思维，但他的主人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不讲理，太好了。

万行衍把手指撤出来，又在外面抹了些药膏，突然问道：“你这么厉害，沈家主知道吗？”

凌语:“……大概，知道的。”

万行衍眸色深沉下来，他突然冷笑一声，把凌语拽起来，重新按到地上：“凌语啊凌语，你是真让我惊讶啊。”

“主人……”

万行衍按着凌语的腰不让他动，两下脱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

凌语有点晕，人家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打，怎么到了万行衍这，改成一言不合就解裤子？

万行衍的性器如凶器一样顶在凌语肿胀的穴口，却没着急进去：“凌语大人，你这么好的记性，每次罚你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挺害怕的？”

凌语本来憋了一口气，可万行衍不往里挤，他便只能先回话：“怕.....您一黑脸，我就全身都疼。　”

怕，是因为他无法遗忘曾经体验过的每一分痛苦

怕，是因为他会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他其实比别人更惧怕这些疼痛和折磨，但恐惧让他兴奋。

“很好，那你就继续怕下去吧，”　万行衍俯下身，声音低沉而性感：”我还会让你更怕，会更变态的控制你，会羞辱你，会不讲理的锁着你，关着你，高兴不高兴都打一顿，怎么样？”

凌语放松了身体，让自己驯服的更彻底：“挺好的，主人，我喜欢您无所顾忌的对待我。”

他喜欢万行衍的坚定，他需要万行衍的霸道。他害怕痛苦，但他也需要痛苦，当痛苦到达了极限，脑子里便除了万行衍什么都没有了。

那一刻，他是自由的。

幸好，万行衍一向懂他。

万行衍低低的笑了一声，身体开始用力，他不可能不让凌语接触任何负面的东西，便只能给强硬的占据他的世界，给凌语想要的安宁。

嗯～　肿痛的后穴被破开，万行衍的粗壮一点点挤了进来，哪怕做了扩张，凌语也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万行衍似乎刻意放慢了动作，让他更好的感受整个过程的艰难，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括约肌像是被砂纸打磨一样的疼。但这只是开始，他知道万行衍最粗的地方有多难吞进来，更记得每次龟头整个进来时候，心里的那一瞬间的放松和下一瞬的紧张。

“趴稳了，腰塌下去，屁股别往前挪，你第一次承宠吗？”　万行衍扒着凌语的臀肉，又挤了些润滑剂：“自己扒着。”

“是，主人。唔～～～　”　他刚刚把手背过去，咬着牙扒开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万行衍便抓着他的腰臀开始用力，终于，将那个粗大的龟头顶了进来。

凌语闷哼了一声，括约肌十分不甘的一阵痉挛，好一会，似乎终于明白自己挡不住这根东西了，便委屈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