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这是什么?”

银色的十字架,上面有九颗白色的碎钻做点缀,中间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颜色鲜艳,像新鲜的血液一样,整体做工精致,看起来神秘美丽,但盯久了,就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你买的?”

姣姣摇了摇头:“教堂里的一位主教送的。”

“蛮漂亮的。”秦妙叹了口气:“怎么没人送我啊。”

“你喜欢送你了,反正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别啊,好歹是别人的心意,做个装饰也是好的。”秦妙将十字架戴在她的脖子上,夸赞道:“你皮肤白,刚好上面有颗红宝石,衬得你肤色更白皙了呢。”

“是吗。”姣姣低头看了一眼,没多想。

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没到家,天空阴沉沉的又下起了雨,让人的心情十分烦躁。

今天实在太累,姣姣将十字架脱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点儿速食便躺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卧室,唯有床头柜前的那根十字架项链,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一次她没有失眠,睡得极沉,甚至想醒都醒不过来。

头又晕又沉,浑身没有力气,现在是几点了?她试着抬了抬胳膊,根本抬不动,腰上似乎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颈肩传来湿热的气息,惹得她一阵战栗。

姣姣想动,可是身子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样定格住,根本不听她的使唤,不知过了多久,湿热的气息从她的肩颈处离开,但很快,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插入自己的腿间。

“唔~”她想喊人,可无奈,一张嘴,怪异的呻吟就从她喉间飘出。

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听到一声冷笑,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在慢慢地磨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似有若无地用掌侧触碰着她的底裤。

酥酥痒痒的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敏感地带,姣姣呼吸渐沉很快软了身子,一股蜜液从私处流出,粉色的纯棉内裤上印出一道湿痕。

久违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急,眼角控制不住地滑落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醒了?”

冰冷的嗓音,像深冬溪面上的厚冰,又冷又冽。

却意外地熟悉。

是他。

傅时宴?

不该的,她这是在做噩梦,梦魇住了。

姣姣想说些什么,可是说不出来,急得她满头虚汗。

男人滚烫的目光盯着她那张半梦半醒的脸,纤长的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语气恶劣:“宝贝儿,两年不见,长大了,有没有想我?”

见她努力挣扎一脸痛苦的模样,傅时宴轻笑一声,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背,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语气柔柔的,像哄小孩儿一样:“真可爱。”

檀香味儿,熟悉的檀香味儿将她包围,湿冷的皮肤与她身体相贴,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大蛇将她紧紧缠住。

她抗拒着,薄唇微张,用尽全力只发出一个“别”字。

傅时宴盯着她,浅笑着伸出手,用拇指揉搓着那两瓣红唇,他恶意将拇指伸入姣姣的口中,像性交一样抽插着,搅弄着她的舌头。

姣姣呜咽地喘息着,傅时宴不顾她的感受直到玩够了这才将手指抽出来,解开她的睡衣。

睡衣一点一点被他褪下,露出了白得发光的胴体,男人盯着那对儿饱满的乳,似乎又大了。

两粒红梅战战兢兢的,似乎怕受到他的摧残。

“我的。”

像之前一样,做这种事他依旧面无表情,可动作却又凶又猛,两只大掌抓着她的嫩乳用力地揉挤,强行让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一道两道,数道骨指清晰的红痕印在上面,他这才张开嘴咬了上去。

两年不见了,日日夜夜,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傅时宴将她翻过身子,炙热的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挺着已经硬到极致的性器在她腿间摸索着,那湿漉漉的穴似乎在指引它,很快,姣姣的翘臀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哪儿逃?”

傅时宴用力咬着她的后颈,眼里渐渐浮现出怒意,他重重地一顶,撞得姣姣闷哼一声,窄小的甬道瞬间被撑开,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逐渐苏醒,穴肉密密麻麻地朝着入侵物拥挤,缴压过去。

“费尽心思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操?”

“还不是我的?谁能护得了你?”

他用力压着她的身体,嘴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儿,这才缓缓张口,看着她后颈流血的牙印儿,他丝毫没有心疼,不解气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头,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

“不要唔~救命……”

姣姣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粗粝的手掌,以及自己穴里滚烫的阴茎,可唯独自己动不了,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折磨欺负自己。

淫水飞溅,弄湿了床单,淫香气充斥在两人之间。

傅时宴迅猛地抽动着,速度极快,粉嫩的媚肉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似乎有翻出的趋势,男人一边操一边起身,两只手揉着她的翘臀,将她折叠成趴跪的姿势,看着她的臀肉被自己撞得发红打颤,看的他又兴奋又激动,两片驼红浮现在他的脸上。

“跑啊,继续跑啊,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一边操一边拍着姣姣的屁股,咒骂着下流的话:“喜欢做人情妇可以啊,爸爸娶个女的,把姣姣藏起来被我操好不好,不是喜欢偷情吗?”

傅时宴猛然松开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后脑,一字一句:“可以啊,每到晚上我就去你屋里干你,让你那所谓的“母亲”,好好听听你被干得舒服的声音,多好啊。你喜欢这样被干和爸爸说啊,费尽心思地跑什么?嗯?”

下流的话,粗暴的动作,花心被龟头顶撞碾压的几乎糜烂,啪叽啪叽的声音在水声的伴奏下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