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断接式的袖子,还真挺奇妙。
以及……五条少爷的腰真细!
好在五条悟也没有全部都让对方帮忙动手的意思,只是让真夜绑个带子调整服装位置之类,因此,虽然真夜没有给别人穿过衣服,也不知道这样的衣服该怎么穿,但是在五条少爷的提示以及她自己的出色学习能力的辅助下,五条悟身上那身白色小型……嗯,狩衣?还是很快就穿好了。即使目前没有戴假发以及穿上他黑色的小翅膀,但光看这样子,也是有模有样的了,而且……五条大少爷的脸真的超能打的,想必到舞台上以后那效果绝对能让台下的少年少女们尖叫的吧?
他就是小大天狗本狗啊!
回到准备场地之后,那个社团的成员看到换好装的五条悟也是意外又惊喜的样子,真夜注意到之前邀请她老板的那个小姐姐被他们的社长鼓励性地拍了好几下肩膀,把人拍得踉跄了好几下,不过从表情来看,对方倒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还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在上台前跟五条悟重申了一遍注意事项。
“上台之后小帅哥你就跟着这货行动,”穿了一身姑获鸟套装,表情温柔的小姐姐拉过来一只放大版的少羽大天狗,也即是痒痒鼠游戏里的大天狗。这位虽然看上去比不上五条少爷赏心悦目,但也是个小帅哥了,小姐姐拉着满脸无奈的大天狗凑到冷冷淡淡的五条悟面前,语重心长道:“到时候他会带着你一起行动的,所以不用紧张,看他在哪里你就跟着待在哪里就可以了。”
未免操心的小姐姐把注意事项再多重复几遍,五条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在大多数情况下,五条少爷还是挺好说话的嘛。
真夜笑眯眯地想。
第8章 第8章 这家伙想让他去卖身
赤染真夜对舞台上正在上演着的舞台剧其实没什么兴趣,在过去的世界里,她的经历可以称得上一句波澜壮阔,因此这些编撰出来的故事已经无法打动她了。但是现在,不是有她的金主大人正在参与其中吗?
所以一切向钱看的真夜很上道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为了赚钱,老板提到的要求她要满足,老板,没有提到的要求她也要满足!
嗯,只是不知道五条大少爷长大以后看到这个会是什么想法了,总之,这段视频会留个备份的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吧。
站在台上的金主大人满脸都是冷淡,不过倒是非常服从安排,跟着分配给他用来带路的那个人,对方走哪儿他走哪儿,并且也会好好的站着不乱走动,只是看他周身的气势,简直就像是神明带着自己的神使驾临人间一样,让他旁边穿着大天狗cos服的小哥完全沦为陪衬……毕竟两个人的颜值,真的差得太多了啊。
很明显那位小哥也是这么觉得的,即使已经竭尽全力保持高冷脸了,但偶尔转身的时候还是会流露出一些“丧”的情绪。
而五条悟大约是憋得太久了,即使他站在台上参与其中,真夜也还是能从他那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里看出他对故事进展的兴致勃勃,虽然参与其中,但仿佛就像是置身事外的看客,又像是高高在上俯瞰事态发展的神明一般,有着明显的隔离感。不过这一切在可爱的小帅哥面前都不重要,至少台下观众们的反响就很给金主大人面子,而金主大人看起来也玩儿得相当开心。
这就够了。
把金主大人送到五条宅门口,才转身回去了自己的安全屋的真夜没看到应该咸鱼瘫在沙发上的甚尔,关于这个问题不用想她也知道答案,那家伙绝对是跑到哪里去赌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没有用她的钱,或者引来债主牵连她的话……毕竟这个搭档还是很好用的,她暂时没有替换的意思,那么一些小毛病她也可以试着包容。
而甚尔同样也很满意赤染真夜这个拍档。还在禅院家的时候,他是看到了对方和五条悟交手的过程,觉得她身手不错,人也很有意思,并且明显不是御三家的人,这才抱着看看外面的人是个什么样,以及想着借助对方撑过刚脱离禅院家的这段时间,才跟着真夜从禅院家离开的。
会和对方成为搭档虽然是意外,但也算是水到渠成,毕竟一个靠谱的搭档能带来的好处还是大于弊端。比如可以接的委托酬金变高,他能拿去赌马或者买博a彩的舒爽一把的钱变多了,又比如可以免费得一个住处,在身上的钱输光了的时候不用流落街头,又比如今天,输了一天的甚尔回到安全屋的时候,发现真夜正在准备宵夜。
真夜之前不是咒术界的人,对自己是不是天与咒缚也持有否定态度,但在对方之前连咒力是什么都不太清楚的情况下,甚尔并不怎么相信她的判断,仍旧默认对方是和他一样的天与咒缚了。否则要怎么判断对方小小年纪就那么能打的原因呢?要知道他自己在九岁的时候还会在被丢进咒灵堆的时候受伤呢。
还是说,霉里贱那边长大的天与咒缚就是这么刁?
未来式的天与暴君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从外面回家之后能吃到宵夜感觉还是挺好的。
这么想着的甚尔回到安全屋之后难得没有选择第一时间瘫在沙发上,而是倚靠在厨房门口,抱臂看里面身高还不到他的腰部的小女孩忙忙碌碌,并且在对方放下手里的菜刀的时候关心了一句:“今天的任务进展得怎么样?”
……总不可能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危险被刺杀六眼的人殃及没有这样的话吧?他可不是这样的人设。
正把刚才切好的鸡块倒进滚烫的油锅里的真夜头也不回道:“挺顺利,没遇到什么事情,金主大人……咳咳,五条少爷玩得也很开心。”
甚尔挑眉:“他那张小冰块脸你还能看得出来开不开心?”
“这就是我的本事啦!”真夜转身从冰箱里掏出土豆和胡萝卜开始剁剁剁,因为职业的缘故,她的刀功不错,速度也可以,因此在煎鸡块的时候完全可以利用鸡块煎熟的这段时间处理蔬菜食材。
到这边这么久她也算是明白了,干她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会看人脸色,分辨雇主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有没有说谎给她挖坑的心虚,视任务完成时对方的情绪判断能不能增加酬金之类……都是很重要的事情。毕竟她干的可不是一笔价买卖,小钱钱什么的随时可以增加不说,再来一单页不是不可以的嘛。
而甚尔,现在显然还没学会这一点,否则他就不会判断不出给他发牌的时候,荷官对他手里的牌究竟是乐观还是悲观态度了。
真夜在的时候可以提示一下,但大多数时候,真夜都不怎么喜欢赌场的氛围,因此她并不怎么去,即使甚尔在她的帮助下赢了几回,多次邀请她一起去。
赌博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们还是干些正经营生比较好。
甚尔:“……你的赏金猎人就是正经营生了?你交税了吗?”
真夜义正词严申明,顺便把搅合在一起的鸡块和土豆以及胡萝卜拌了拌,让刚才她撒进去的香料充分拌匀:“我一个霉里贱居民凭自己的本事赚的钱为什么要上交给泥轰!”
甚尔:“因为你在泥轰营生啊。”
真夜拿起水壶往锅里加水,然后熟练地盖上盖子,开始闷煮:“那又怎么样?我一个霉里贱居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为什么还要上交给泥轰!”
“哈啊?这是个人所得税的要求吧?等你在泥轰住满一年就要开始交税了哦。”这么说着的甚尔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想看看,这个小财迷在得知这个噩耗之后会不会直接哭出来。
真夜:“反正我都没漏面,至于榜单上的记录……怎么记还不是我说了算?”
甚尔:“哈啊?你这……”
真夜:“不必多说!只要我没有道德,别人就绑架不了我!”
甚尔撇嘴:“那不是道德不道德吧?”
真夜:“不管,泥轰的法管不到我霉里贱居民!就像泥轰的法管不到你们咒术界的人一样!”
甚尔嘟囔:“这倒是……虽然咒术界不是没有自己的规矩吧,但……”
真夜听到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好奇了,虽然见得不多,但她总觉得泥轰这边的咒术界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嗯,如果不是没有别的政治方面的敌人的话,这个体系其实挺岌岌可危,而且再这样下去不久相信就要被底下的人民揭竿而起了。啊,也不一定,从他们的教育方式来看,对咒术师的洗脑还挺成功的,不过黑化的也不少就是了……
不过,咒术界似乎总共也没有多少人吧?真有自己的法律?这么想着的真夜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她歪着头看向甚尔:“咒术界也有自己的法律?”
“有啊。”接过自己那一份咖喱饭的甚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盘子里色香味俱全的事物,勾起的唇角却再次浮起讽意:“不过都是那些咒术界的上层们制定的。”
“不是上层制定难道还是下层制定吗?”关了火的真夜把锅碗瓢盆扔进水池,打算等吃完以后由甚尔来清理,她不甚在意地撇了撇嘴,继续说道:“要不是你们咒术界没有皇帝之类的东西,我都要以为你们还处于封建社会时期了……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御三家为主的贵族阶级统治下的贫苦劳动人民底层咒术师们,啊,大概还有处于奴隶阶级的不被咒术师们看进眼里的非咒术师人群?”
“……还挺形象啊。”甚尔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