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机械地照做,等按上去时才感受到了一种不一般的力道,那是一种自内而外的、当他的身体绞紧时而自发产生的排斥力量,手上还须得稍稍用力才行。

池绛找来事先准备好的工具,一个300ml的针筒,针头是特质的细软管。他在插在萧雨体内的金属棒头部按了一下,指纹识别后,机括运转,棒体头部忽然打开了一个小孔,露出中空的内里。

池绛将针头的软管套在了这个开了个眼后更像根水管的棒头上,大小正合适,形成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封闭环境。

两指夹住针筒的尾部,轻轻一拉,萧雨膀胱里混着尿液的甘油便顺着尿道棒逆流而上,浅黄的颜色一直抽流到针筒里。因为甘油占比实在太高,因此抽出来的液体仅仅呈现出淡淡的浅色。

很快,空置的针筒便被装满。

尿囊内的压力随此稍减,萧雨终于抻眉深深呼出一口气,松弛的样子像是刚从地狱烈火中走出来般轻松惬意。

人的潜力果然还是需要挖掘的,以往只是憋个1200ml已经能要了他的命了,今天竟然会觉得1400nl轻松。

但是这种轻飘飘的体验只持续了片刻,被撑到极限的膀胱壁在尿液少幅度减少后,也随之进行些微的收缩,但就是此般收缩会带来更鲜明的疼痛,有如被皮筋勒久了的手腕,解开后无法忽视的痒意一样。

萧雨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起,他咬牙不知所措的承受着身体里混乱的状况。

“怎么了?”池绛问的刻意。

“疼……”萧雨鬓角被汗濡湿,滑落一滴银亮的汗珠。这样乖巧忍受痛苦的模样,实在是能引发人心中的恶劣欲望。

“疼吗,那非常抱歉。”他嘴上这样说,但他手里的动作却又是截然相反的残忍,漂亮的食指与中指夹住注射器活塞,拇指干脆利落按下活塞柄,刚刚吸出来的尿液又被无情的推入膀胱。

他故意发力地十分缓慢,因而萧雨可以清楚地感知自己敏感的器官是怎样再次被尿液一点点撑到极端饱涨的。

“啊……”      衫⒛3359402

萧雨仰头失声,全身骤然绷紧,没过几秒又立刻脱了力般软下去,若不是有椅背恐怕他已经栽倒在地。倒流的过程感受异常的鲜明,才刚刚得以轻松一下的膀胱再度被突如其来的容量入侵,这种蚀骨的痛爽差点让他失去意识。

欢迎回到地狱,萧雨默念着对自己说道。很半天才颤抖着寻回声音:“……能不能……再吸出去……”

池绛欣然地看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模样:“吸出去?当然可以。”他操纵注射器,听从他的愿望再度将尿液抽出。

紧绷的尿囊又如上一次那样松弛些许,萧雨大腿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了不少。但是痛觉减少,折磨人的酸涨感就会增加,他甚至分辨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更能接受哪一种。

“还疼吗”池绛继续问他。

这次萧雨学聪明:“不疼了。”

“既然如此……”池绛右手拇指抵上活塞柄。

“不要!”萧雨惊慌地去拦他,但是为时已晚,甘油顺着插在膀胱里的中空金属棒再次流入,加入‘原住民’后欢快地奔腾翻卷。

“呃啊!”萧雨落下泪来,全身震颤不止,快要疼昏过去。

但……即使是这样,他淫荡的身体仍然能够从这另类的感受中得到到钻心剜骨的快感。甚至于,若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被这样对待,他其实无比兴奋。

池绛抚上他高高鼓起的大肚子:“这里这么硬当然会疼,多练习几次就会有弹性了。”

“你……等等!呃啊啊 不要!”萧雨叫喊出声。

池绛一本正经的说完歪理,手上更是肆无忌惮的玩弄起注射器来,他一下将之按到底,一下又将活塞柄抽离到最大,重复许多次,频率不一,有时很快,有时又慢得离谱。

“啊啊啊……!”

萧雨全身的感官完全混乱掉了,一会是排泄的快感加上酸痛,一会儿又是被撑到爆的鼓胀,因为变化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痛爽交加,难以言喻。

一个内置的器官,就这样被人隔空操纵着,或是涨成一个圆鼓鼓的水球,或是松弛下去,间或在他以为会被撑涨的时候又停下……无论下一秒是紧绷抑或是舒爽的排泄感,他都无法干涉,甚至无法预测。

池绛就这样随机地为他做起了‘练习’,膀胱内潮起潮落,翻江倒海,在这种情况下,萧雨连呼吸都变得很奇怪,他好像短暂的窒住了,呼气与吸气都完全取决于下一瞬池绛的行为被动地进行。重复几十次后,眼前上演着阵阵晕眩的光影,仿若有人往他身体里插了个打气筒,一直抽送个不停,排泄的快意连城了片,可被胀满的痛苦也仿若被放大到了极限。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从座椅上泥一样滑落。

池绛顺势将他捞进怀里,让他坐在腿上,又掐着脖子将人固定住。

“喜欢吗?”

萧雨被迫仰着脖子,表情仍是一片无觉的痴态。

“还是说……”池绛手掌按上萧雨鼓鼓的小腹,重重下压:“你更喜欢这样直接的?”

“嗯哼!”陷于离魂状态的人忽然瞪大双眼,弹簧一样痉挛起来,但因为抱着他的人一手卡着他的脖子,一手按着他的肚子,他并不能挣脱,只能徒劳地‘享受’这一切。

草……宝贝你真的……好会玩我……

萧雨喉咙被他掐着,无法发声,翻着眼白仍不忘在心中夸奖起池绛来。

呼吸如纷乱的雨,如气若游丝的孱弱病人,又如断断续续的春潮,夹杂着痛苦至极的低低哼吟,远比待宰的羔羊更为诱人。

池绛替他拭去流到颈间的涎液:“萧雨,你爽到口水都不会咽了,流了这么多。”

他后知后觉的吞咽,但是只咽了一次又被身下感官的强烈刺激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双唇开阖间就忘记了这最基础的动作。

池绛腾出只手,替他擦去嘴角痕迹,但很快又有新的溢出嘴角。池绛将食指与中指插入他口中:“我来帮你。”

纤长的手指探入喉咙口,得到的反馈是萧雨反射性的干呕,但这并不是它们的目的,两根手指马上仁慈地退后了一些,转而玩弄起萧雨的舌头。

又夹弄又捏揉,力道不轻,萧雨不由自主用柔软的唇含住它们,他那些控制不住的声音就此掩埋在口中。

忽然舌尖被他恶劣捏住,向后翻卷而去,舌根筋膜被迫抻直,紧紧的拉扯着,有轻微的疼痛。

但只有萧雨本人知道,神经分布密度过高的舌头被这样掌控会带来多么大的快乐。

“好吃吗?”池绛将他卷叠的舌尖在指中反复地揉碾掐按。沾着粘液亮晶晶的软肉被这样欺负,淫糜水声叽叽咕咕作响。

萧雨被人用这样狂妄的方式侵犯口腔,英挺的眉蹙成一个脆弱感溢出的弧度,两颊潮红带汗,似睁似阖的眼睛缝里泄着沉迷的幽光,含着手指的唇经过反复的摩擦,比平日里都要红一些,这幅样子完全说不出任何回答的话语。

“别这么用力,都要被你吸麻了。”池绛在耳畔的声音,总是带着他特有的冷感,却又夹杂着奇异的温柔与色气,萧雨分辨不清他到底是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

但是他的手是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