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在确认了关系的现今,他能24小时陪在他身边,却还是总有种做什么都不太够,说什么都不太对的感觉,总是会担心自己下一句话说出口就会令对方失去兴味,或者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什么厌烦的神色。
暖风将萧雨的目光熏得迷离,纠缠而来的思绪裹着记忆在时光的裂隙中无端漫游。
或许是他的视线过于凝滞在腕间,池绛了然地抬抬手:“喜欢的话,就让你全身都戴上这些东西吧。”
“全身?还有哪里可以拴链子?”这句话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注意不到的迫切。
“哪里都可以,譬如双脚,除了在外面的时候,你在家里随时要戴着有锁链的脚铐。”池绛盯着他的脚腕,那里的线条有着少年人的纤细与骨感。
萧雨想象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再比如……”池绛眯起眼睛,点了点他胸前和性器,“这里,和这里,穿几个环。”
喉咙里干渴的吞咽着,萧雨听得身体发软,池绛见状自然地将他圈进怀里,抱着他坐在木质桑拿椅上,浓郁的雪松味道融化进周围的温度里,诉说着无尽的诱惑。
“我保证不会让你疼,等伤口好了,一定会很漂亮。”萧雨听见他在耳边轻柔的引诱。
事实上并不能称之为引诱,因为萧雨早就硬了,早在池绛抱住他的那一瞬就硬的不能再硬。
他张口想要答应,可眼前却突兀的浮现出一幅年代久远的画面。
闷热的夏夜,蚊子咬的他全身上下都是包,年幼的萧雨烦躁的把自己身上挠出好几个血口子,虫鸣伴着刺鼻的花露水味是夏天的特色,还有他面前站着的穿着军装严肃而又和蔼的父亲。
挺拔的男人并不理会旁边唠叨的女人,对他说男孩儿挠破相就破相,只要别残疾,照样以后参军上战场。然后是母亲斥责的声音。最后是他站的笔直的摸着他的脑袋,说以后长大别纹身学坏,对自己身体故意搞破坏就能保家卫国。
萧雨从神游中回过神,见池绛还在等他的回答,他却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唇角开开合合,脑中天人交战。
“被吓到了吗,没关系,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池绛低头亲了亲他,带着安抚的意味。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萧雨无所适从,他觉得自己表现的像个心口不一的小人。刚刚还强调着自己对对方的喜欢,现在却连一个简单的要求都没有办法实现。
“宝贝,我家吧就是……”他试图说清楚,对方却摇摇头将他抱紧,“你不用向我解释。”
“……对不起。”
萧雨沉默了半天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三年的求而不得让他把自己放的很低。
池绛听得眉毛都拧起来。他见怀里的人垂头不语,身体更是僵硬的不行,也沉默了几秒,然后忽然道:“对不起的话,就拿出点诚意来。”
萧雨抬头。
池绛摸上他的肚子:“膀胱这里空了吧?”
萧雨点点头,一直都充溢的地方没了强烈的尿感,他总觉得空虚难耐,这里应该是满的,甚至要出现一些撑涨的疼痛感才对。
池绛转身离开,找来一些器具,大号的注射器、导尿管、还有几袋大容量的甘油。
“把它填满吧。”他披了件柔软的睡袍,满身清贵的气质,弯腰将沾了润滑液的导尿管插进萧雨已经挺立的性器里,基本上没有什么阻碍的就进入了膀胱。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池绛的话语里听不出半分旖旎。
但萧雨早在软管插入过度使用的尿道的时候就已经浑身发软了,开口气息竟是乱的:“你来。”
他喜欢由池绛亲手一点点将他的膀胱撑满的感觉,无比地令人上瘾。
300ml容量的针管如愿所偿地一推到底。
“嗯哼……”冰凉的甘油顺着透明软管激射进膀胱,带来鲜明的尿意,舒爽的表情在萧雨的脸上浮现。可在最初被填充的凉意过后,膀胱壁上忽然燃起了丝丝灼痛感,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痛楚逼得皱起眉毛:“怎么回事……好痛……”
“按照11:1的配比,在甘油里掺了一些姜汁,喜欢吗?”池绛手上动作奇快,已经开始着手推第三管液体。
膀胱被快速地填满,尿意已经开始急切,平时900ml酸酸涨涨的感觉对于萧雨来说恰恰是最舒适的时候,可是此时这个存储尿液的器官却像是被硫酸腐蚀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灼痛。他因为痛苦无意识咬紧下唇,脸上的表情却流露着病态的欢愉。
“喜欢。”他这么回答。
在池绛推第四管液体的时候,萧雨终于无法支撑自己身体保持坐姿,撑着手臂跌落在玻璃地面上,额前的细汗不断的冒出来。
“你的容量是一升,但既然是表达歉意,得多吃下一些才对。”池绛手上推挤的动作因为膀胱盈满带来的压力变得缓慢无比。这和气球撑大了以后再吹就需要多费些力气一个道理。
“都灌进来吧……我可以……”萧雨淌着汗不知死活的要求着。
“呃!”他话音刚落,池绛就强硬的将注射器里还剩下一半的液体一推到底,原本就涨大的膀胱被忽然暴力注入的甘油逼得在一瞬间又扩大了些许。
萧雨手臂失力虚弱地倒在地上,胀痛和灼痛杂糅在一起,令他的脑神经甚至难以分辨到底是哪一种更难以忍受。
池绛抱臂俯视:“现在什么感觉?”
玻璃地板上的萧雨疼得蜷缩,浑身小幅度轻微地颤抖,两腿死死的夹着,喉间泄出一个音:“……爽。”
确实很爽,这种被折磨到痛苦的境地,他的确变态一样地享受着。
“1200ml,比之前有进步。”池绛踩上他的小腹,在上面轻轻的踩压。
“唔不要”萧雨瞪大眼睛,剧烈的疼痛和酸涨感铺天盖地将他吞噬,膀胱里的液体因为外力的挤压顺着软管逆流而上。
“肚子踩上去感觉还是不够硬,看来对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注射器还没有从管子上拔下去,粗壮的头部被软管富有弹性的材质裹着,让导尿管内部形成一个真空的环境,只要池绛脚部稍稍发力,腹中器官内的液体就会被挤得逆流,待他松劲,又会回流进膀胱。如此一来,被踩的时候虽然肉囊会变形会酸涨会痛苦,但是水液被挤出去一部分,在被撑至极端的情况下至少换来片刻的轻松,虽然这个轻松只是相对的,如果对其加以描述的话,大概像是膀胱爆炸前一秒又被抽出去100ml强行续命的感觉。
然而对比起松力的时候,确实是好受的,最为痛苦的还属池绛每次将力气收回的刹那,那一瞬间萧雨的膀胱就会立马经历变形,再被逆流回来的水撑大的过程,痛苦像是翻了倍,无异于将本就极限的膀胱反复地在崩溃的边缘持续扩张。
其实池绛的动作并不算得上粗暴,每次往下踩的时候,也只是踩出一个适当的凹陷,可这样重复没过几下以后,萧雨就已经痛苦的流着口涎,失去吞咽的能力了。
姜汁的后劲很足,它不会因为时间久了就会让人适应,痛意反而会积聚起来愈演愈烈,用来存尿的器官经受着原本并不会经历的疼痛,珍珠一样的汗水从萧雨脸颊不断滴落,他不加思考地抱住对方的小腿求饶:“…轻点宝贝……呃……轻点……”声音里带着忍耐的颤音,听上去既脆弱又沙哑。
池绛听到他嗓子里发出的声响,睫毛上下阖动了一下,随即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笑:“萧雨,把手给我。”他向他伸手,做出迎接的姿势。可同时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更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