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绛……”

他吻去萧雨脸颊上滴落的液体:“……怎么了,小哭包?”

“你以后……绑着我吧……”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去哪里都用链子拴着我,求你……”

池绛近距离静静凝视着他,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里掩藏着情绪:“好。”

“还不够……你可以随时随地,在任何地方使用我,上面或者下面随便你操哪一……呃!”

话没说完忽然被池绛猛地翻身压住,一挺腰直接干了进去。

“唔!”空虚发痒的晶亮蜜穴徒然间被壮如儿臂的肉柱子一下子捅穿,萧雨被这一下干的爽得翻起眼白,大腿因为兴奋到极点而抖个不停,喉间发出一声婉转带颤的呻吟。

“使用你是吗?那我先来验验货。”池绛反剪着他双臂一下下发狠地挺动着劲腰,失控的力道体现出他此刻情绪的激动。

萧雨胸前的夹子被压到身下随着池绛的抽插而次次接触着床单,渐渐夹住的肉芽越来越少,泛起长时间夹虐后揪心的疼痛。

身体被干的一耸一耸的,还要尽力弓着腰,试图抬起上半身减少胸前的痛苦,可惜双手被钳在背后让他根本抬不起肩。

“嗯呜呃”萧雨流着泪水呜呜叫喊……算了,疼也就疼吧……

大肉棒粗糙的表面擦过饥渴湿穴里的每一寸靡肉,磨的萧雨不知道怎么叫才能表达出他的快乐。

“不许叫出声,当鸡巴套子就要安静一点!”池绛粗暴的扇他的白屁股,激得萧雨抽搐一下,胸前藕断丝连的夹子骤然脱落,被夹子咬了一晚上的两点茱萸恢复了自由,却在下一瞬间浮起了钻心的刺痒。

“啊”萧雨没忍住。

池绛听见后惩罚性的连扇他好几下,在圆润弹性的屁股留下触目惊心的绯红指痕。

萧雨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弹跳起来,正好带动胸前痒的厉害的两个大肿粒磨着床单缓解着痒意,聊胜于无。

不得不承认,这样被他扇……真的好爽……如果继续不听话,会换来怎样的对待?

会更粗暴吗……萧雨脑子里只剩下对他疯狂的渴望,穴里的骚水泛滥成灾。

当爱意满到无法发泄,只能用疼痛缓解。

“啊~啊~好痛啊~”他故意叫的大声且淫荡。

池绛闻声停下肏干扯住他的头发,危险的眯着眼。

萧雨听见他在耳边气喘的低语:“下面的穴骚是挺骚的,就是不够听话。”

萧雨闻言立马又流溢出了一股蜜液却被大肉棒尽数堵在里面无法发泄,好喜欢被他羞辱……

“既然如此……”池绛拔出水淋淋的肉棒,穴内黏腻透明的水液霎时流了一腿:“那就好好感受一下。”

池绛让他分开腿跪在定制的高级地毯上,粗粝的刺绣图案磨着萧雨的膝盖。池绛举起他的双手,用绳子绑住手腕高高的吊起。

萧雨被吊着跪在他面前兴奋到无法形容,抬头与其对视一秒,眼里的灼热与疯狂互相都懂。

池绛叼着支烟还没来得及点燃,在萧雨腿间摆了个机器,底座是复杂的装置,向上直直伸了个钢棍出来,最顶头套了个黑色的假阳具。

他抬腿踢了踢萧雨的膝盖:“腿张大。”萧雨尽力的张开,但是已经到了极限,半分动不了了……

池绛见状拿了两根绳子在他脚腕上层层绕了好几圈,然后分别向两端延伸延伸而去,系在墙面上的吊环上。

“嗯!”两腿被粗麻绳勒紧抻得更开,这一瞬间萧雨觉得自己腿筋都快被拉断了。

他骑在机器上,假阳具戳在穴口。型号比普通的大了一号的,但是比起池绛的肉棒还是差得远,萧雨皱皱眉不是很情愿。

“乖,把它吃进去。”池绛嘴里叼着烟声音含糊,但仍能听出里面的不可违抗。

修长的手指抠挖着他的小洞,在里面屈伸进出,萧雨吸紧他的手指,想象着他迷恋的那双手在他体内的模样,差点射出来。

但他还是没办法留住它们,只能任凭它们抽离然后让假阳具将自己贯穿没入到深处。

这样的姿势,从稍远处看上去,腿中间只有一根直立的棍子。

开关开启,冰冷的机器开始运转,底下的轴承转动,连带着伸出来的钢棍上下插缩。萧雨被假阳具插穴的感觉不是那么强烈,死物哪有肉棒来的爽呢?

但是当机器的速度开始加快,一下下打在前列腺上时,萧雨微微低头开始呻吟。

池绛见他开始爽,又打开了被忽略了许久的尿道电击棒,登时萧雨就被电得全身绷紧抖动,抖得胸前两个肿胀的奶头都颤巍巍的。

池绛又忽然将电击关掉,萧雨难耐的哼哼着鼻音,才刚被电一下怎么就关了……

萧雨正欲求不满,就见池绛也跪下来,抱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了胸前熟透的小肉果。

香烟给他让了位置。

“嗯”萧雨受得了电击但是受不了这个。

池绛跪着,闭着眼伸舌沉迷的在他最痒的那里舔吸,毫不自知的微扬着侧面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线。

要命……

萧雨盯了两眼直接抖着高潮了。穴内的假阳具原本在不紧不慢的抽插,这时候被他痉挛的穴肉卡紧,动的断断续续十分困难。

“唔……呃!”池绛把档位调高,黑色的假鸡巴无情的捅开高潮中的小穴,高速奸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见他出声,池绛用穿过的内裤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浪叫。

“呜呜呜唔!”萧雨痛苦的摇头,胸脯上下剧烈起伏,骚水随着道具的抽插喷溅的到处都是。

池绛无视他快要爽死的状态,只单手牢牢钳着他的腰肢,火上浇油般的用舌尖卷动拨楞着被夹烂熟的肿胀肉粒,舔几下就会含住嘬弄几口,吸吮出啧啧水声。

萧雨仰起头闭上眼,放弃般的承受着过载的快感,像是被行刑的囚徒,任凭身体痉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