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脸红心跳的放松身体,感受池绛的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却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

忽然,指尖戳刺到一小块凸起,萧雨霎时闷哼出声,一种极其陌生的快感从那里升起,酸酸涨涨却又带着麻爽。

池绛感应到,反复对着那里按揉剐蹭。强烈的快意从那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萧雨无所适从的急促喘气。

见他爽到,池绛又挤了一个手指进去,弹性极佳的穴口毫不客气的吞入其中。怀中人的喘息加剧,红艳艳的嘴唇不断开合。

两指在里面进出屈伸,重重的碾着前列腺,萧雨不受控制的翘起屁股,想要寻求更多的快乐。

池绛抽出手指,插了跟管子进来,这一抽一插,萧雨本能的夹紧,想要留住他的手指,粉嫩的黏膜被摩擦力带的冒了个头却又被接踵而至的粗大管子塞了进去。

“啊……”萧雨惊叫,湍急的热流流入肠道,烫的他扭腰呻吟起来。

“你这肚子还能装进多少水?”池绛恶狠狠的按了一下萧雨下腹,引得他一阵剧烈的抖动。

萧雨亲亲他:“好多。”池绛被他亲的呼吸一窒,又用力将管子插深了些:“不知死活”。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萧雨就觉得肠子里开始涨得慌。

前面膀胱本就涨的难受极了,这会肠子也跟着难受,萧雨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容器,源源不断的存着水。

萧雨握着他的手,覆上浑圆的肚子:“都涨成球了,喜欢吗?”

……

等到灌完肠,池绛将他抱上床,已经没力气了。

完全不应该去刺激他……萧雨在浴室里被池绛压着灌了四五次,直到流出的全是清水,又被用大号针管注入了大量甘油,揉肚子揉到他痛哭流涕才被放开。

最后尿道棒被抽离,憋了一天的金黄的尿液连带着肠子里的甘油一并泄出,让萧雨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泄的快感。

事后池绛耐心的将他冲洗干净,抹上泡沫揉捏了一番,才将抱出浴室。

萧雨刚一沾床,直接睡着了。

池绛低头抬腕看了眼时间,没有选择叫醒不省人事的萧雨,而是转身进了浴室收拾自己。

萧雨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摸摸自己平坦的腹部,空荡荡的,让他很是不习惯,才刚清空就已经想念被灌满的感觉了。

池绛好像不在,萧雨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他下床找自己的鞋,找半天没找着,只能赤着脚出门找人。

辅一出门,就听见楼下会客厅传来中年男人的哭嚎声,萧雨好奇的架在木质护栏上围观。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头发稀薄却还梳着油头的男人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冲着一个方向不断磕头,磕在反光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边磕边乞求着:“五少!求你了帮帮我!电视上都曝光了,帮帮我!我还有老婆和孩子啊!她们都还需要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431634oo3?

他瘦的离奇的脸因为没有希望而痛苦的狰狞着,除了丑陋之外还是丑陋。

他面前坐着的人此刻换了身衣服,黑色的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好看的腰身,长腿交叠慵懒的陷在真皮沙发中,烟雾缭绕间却显示出上位者的杀伐之气。

“堂叔,你要我帮你,也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行。”池绛手夹香烟,眉眼于烟气中漫不经心的微垂。

“是……是老宅,老宅那边要我死,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没法对抗他们,只有你了,只有你能救我,他们唯一不敢伸手的地方就只有你了五少……”男人哭嚎着,却又希冀的笑了,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的稻草。

“因为什么?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生意吗?”

“是是是……相关部门在调查我,老宅那边关键时刻放着我不管,说要让我自己负责,还说若是连累了他们就拿我的家人开刀。”说到这他有些恨恨的:“我的家人不是他们的家人吗?真是一帮冷血的东西,池家当年不也是黑道出身!贩毒,军火,走私哪一样没干过,现在倒是翻脸不认人了!”

在听到贩毒两个字的时候池绛就坐直了,他将香烟撵灭于水玉烟灰缸。

“抱歉,堂叔,这事我帮不了你。”

“为……为什么?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救我你丝毫没有风险,就是疏通疏通关系的事……五少,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池绛嗤笑一声,将茶盏中还滚烫的开水洒在他脸上,他在男人的惨叫声里站起身,抬脚踩在地上烫的来回打滚的人的脸上,坚硬的皮鞋底毫不留情的施力:“老宅对你已经足够留情,换做是我会直接将你拖去后院喂狗。”

拍拍手,老徐闻声上前,等着他发话。

“把他处理干净。”收回腿:“你的妻儿会怎样,与我何干?”

池绛见完碍眼的人,迈步准备上楼,抬眼间却恰好对上了萧雨的目光。

“下来。”他收去眼中的暴戾,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神色。

萧雨迈着脚,一步步从华丽的石阶慢吞吞走下。

这样的池绛,他还是第一次见,萧雨原以为他对他已经很是了解,却没有想到他生长的环境远比想象的更为复杂。

走至他面前,萧雨有些不敢看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怎样的一个人。

池绛两步上前,将萧雨搂入怀里,抱入方才他坐着的沙发,带有温度的手覆上萧雨冰凉的脚心。

“怕了?”

萧雨毕竟是个遵纪守法的人,犹豫许久,还是问道:“你说处理干净……他会死吗?”

池绛温着他的赤脚,神色淡淡:“他犯的罪,足够他死一百次了。”

“但你杀人的话……不会有事吗?”

“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会有事,但是这个人不会,他牵连的事太多,想让他消失的人两只手都数不完。”

“不过你要是害怕,我将他放了就是。”

萧雨僵硬的点点头,他不想让池绛成为杀人犯。少年人的想法简单而天真。

“睡饱了?”池绛问他。

萧雨摇摇头,忽然伸手勾住了池绛的脖子,将脸埋入他脖颈。

鼻尖是熟悉的松香,这种香味在他沐浴后会更为强烈,夹杂着烟味混合成一种令萧雨着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