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别他扇屁股扇得上瘾,专捡惹他生气的话说:“没感觉,还是痒。”

如果这样说的话,他会更用力吗?

萧雨吞咽着源源不断分泌的涎水,以掩饰自己的期待。

他感到那只手停了,没有再继续抽他,只是轻轻的抚在上面,没了动静。

被打后火辣辣的触感后知后觉的反上来,应该是肿了,但是胶衣依然紧紧的裹着,痛感无可避免的被加大。

钳制着他的手也松了力道,萧雨有点拿不准他要做什么。直到他听到皮带扣被解开的声响。

听觉比痛觉要快,他听到一声破空的闷响,紧接着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传导到皮肤上。

“啊!”萧雨含着东西叫声模糊凄惨,仔细听还有股媚意。

皮带将一长条的皮肤抽得隆起,短时间内竟掩盖了刚刚被掌掴的痛楚,萧雨浑身巨颤,小穴抽搐着竟然喷了,可惜液体都被胶衣堵住,池绛根本发现不了。

“萧雨,想让我用力就直说,难道我还能不满足你吗?”池绛挥舞手臂,皮带抽到浑圆的臀尖和后腰,发出极为特殊又刺激欲望的响声。萧雨尖叫着痉挛,膝盖夹紧成一个X形。

第三下迟迟没有落下,萧雨敏感的身体抖了很久才停下,无力的趴在门上喘息。

池绛轻轻拍打的他股间:“还想要继续吗?”

萧雨这次倒是乖乖点头。

“那你要先满足我才行。”

萧雨意识仍被刚才的连续高潮爽得发懵,就感到一个硬热的粗大柱体抵上了塞着胶衣的后穴。

啊……好烫……穴肉异常饥渴的亲吻着它,颤着缩着像是想立刻就将其吞入其中。

池绛轻轻动摇,只在外面戳刺,将那个包裹着胶衣的小穴戳开一个圆圈,却又怎么都不进去。

萧雨被他顶的理智全无,咬牙哭泣。

“需要它进去吗?”池绛盯着他反弓着的背部,很有耐心的发问。

“不……可以…碰…”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艰难,萧雨话还没说话,粗硬的鸡巴就已经顶开了黑胶覆盖的穴,一捅到底。

“啊啊啊……”突出其来的快感让他嘴硬的话全都憋在了嗓眼里。

“别误会,我并没有在肏你。”池绛呼吸有些紊乱,“只是看这个洞有些好奇,插进来试试。”

萧雨夹着腿身体软成一滩泥,对这个人的渴望太强烈,这让他的身体实在是敏感,即便是隔着比安全套厚很多倍的膜,他依然能得到这强烈的持续的不讲道理的快感,大脑几乎要被这波波酥麻爽意刺激到罢工。

泪水与汗水一齐烙在紧致的穿着下,黏糊糊地粘着,非常难受。但是萧雨已经顾不上了,隔着胶套被肏的感觉太过于刺激,池绛的鸡巴虽然摩擦不到他的软肉,但是可以带动胶衣在他穴里来回的滑动,使其能感受塑料割滑嫩肉的痛与爽。

“又被……填满了……啊啊……”失去对彼此肌肤的感知,力道与温度就会变得格外清晰。巨大的肉杵像是捣汁一样狠狠砸入,又快速抽出,萧雨没有那次能比这次更好的感知到它是如何撑开括约肌进入的,又是如何一点点将他撑开,又是如何在里面冲撞研磨……这忽然显得很怪异力道像是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一样在里面翻腾捣弄,带来让人发疯的快乐。

是结合,但并没有融为一体,是占有,但并没有交换体液。

萧雨双手支着门板,指节用力到泛青。他明明就是在操自己,身体在他赋予的快乐里崩溃着,但这一切都隐于这一层假皮之下……好遥远,像是隔着无尽的距离。

池绛扭过他的脸,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尽管哪里现在只是一片空虚的洞,萧雨只觉得有个灵活柔软的东西在他嘴里胡乱翻搅,时而蛇一样顶到最深处,带来新鲜的热度。

可惜口水完全被封在胶衣之下,并不能尝到彼此的唾液,这样的缺失让萧雨不断的回应着吞咽着,想要找到那份真实。

他听到一声轻微的笑声,悦耳到快要酥了他的骨头,配合着下身一个用力的挺弄,让萧雨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高潮了,小穴抽搐着喷出汩汩爱液,却都又如同口中的涎水一样被封在身体里。

高潮中的人浑身像是被电击一样发抖,再也站不住。池绛停下肏弄的动作,将他抱去床上。

萧雨刚一躺下,几乎是立刻双腿就缠上了对方的腰,紧紧的勾着,双手亦攀上池绛的颈项,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你的游戏规则不需要遵守了吗?”池绛喘着按住他鼓起的小腹,如萧雨所期望的那样再度大力的抽插起来,带来比预期中更要猛烈的快感,将他抛到一个没有烦恼的极乐世界。

“我……没有抱你……”池绛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又是衣服自己动的手这样的话。

“你的嘴比你这里硬。”他下手极狠地捏了一下萧雨的性器,尿道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外力快要将其压坏,像是快要化为烂泥同玉簪溶在一起。

萧雨无力的歪着脑袋,并不在意自己被这样折磨,他只想要与之更近一些,哪怕是疼痛也好过孤单。

膀胱就这样被压炸开吧,鸡巴就这样被掐断吧,什么都可以。

池绛见他虽然在抽搐,但是肌肉却放松的,以为是胶衣的阻碍没什么感觉。

“觉得不够爽的话,这样如何?”池绛将枕头死死压在他脸上,腰部肌肉发力的更为猛烈。

“呜……呜……”

萧雨被操的断断续续的淫叫,声音几乎被闷死的枕头隔绝。窒息缺氧让他的感官更加敏锐,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穴也夹的更紧。

硕大的性器不规则地在洞里冲撞插弄,搅得胶衣在穴里拧了几圈,带来一些因旋转而产生的褶皱,这些褶皱在最里面疯狂的绞着磨着,让萧雨叫的声音变得更闷更哑了。

“你果然喜欢这样。”

那些褶皱凸起虽然细微,但是在性器不断闯入开凿撞击的情况下,像是粗糙的砾石,研磨着快要被骚水浸染的滑腻瘙痒的黏膜嫩肉,痛极也爽极。

软软的枕头被一双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压着,压得枕头下的头颅些微陷下去,让枕头下的人哪怕是睁眼都无法做到。

萧雨的大脑在窒息中慢慢缺氧,但是感官却愈发清晰。冲撞,快感,疼痛,麻痹,这些体验都变得异常鲜明,鲜明到让他依稀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又离池绛近了些而喜悦不已。

他心心念念的人并没有下死手直接将他捂晕过去,而是看他穴肉绞的力量渐小的时候撒开手,让他重新呼吸几口空气,再在他剧烈喘息、喘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继续用枕头压住他的头,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有时让他短暂地喘气的时候正好被操到新一波的高潮,他喘到一半整个人又崩溃地抽搐,呼吸被迫短暂地停止,这样大好的机会就又被浪费掉。这样反复残忍的折磨让萧雨的胸腔阵阵绞着发疼,大脑更是坏掉了一般不知道是先处理快感还是先处理痛苦,这让他一会儿快乐的忘了所有,一会儿痛苦地快要死掉。

“萧雨,你这么喜欢我,喜欢被我折磨,为什么要想着离开?”因为费解,池绛手劲不自觉更加大了些,随之而来回应身下人是疯狂痉挛紧缩的穴肉,即便是隔着胶衣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这处的销魂。

他不管他死死绞紧的内壁,只一味用力不断地强硬劈开所有柔软,挺入最深的部位,将胶套顶得完全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