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瞪大眼睛,终于知道他要干什么。
“很抱歉,出门仓促,没带工具,你先将就一下。”池绛将簪子在他的龟头沾湿,温润白腻的簪身就这样被玷污。
萧雨一张脸涨的通红:“等等、池绛……嗯……”话说一半他紧紧攥住双拳忍耐起来。
池绛将簪子缓缓插入,直直遇到一些阻碍,但是今日这个阻碍似乎心有余力不足,他甚至都没有喊萧雨让他放松,就发力破开括约肌,楔入膀胱中。
“……”萧雨目光朦胧,双眉蹙起,像是爽到了。
“好了,很牢固。”池绛用指尖轻佻地弹了弹露在最外面的花苞簪头,纹丝不动。复又为萧雨穿上裤子,用宽松略长的T恤下摆遮住支起的帐篷。
性器里插着发簪的人双腿发抖,努力站稳。
“是不是感觉轻松很多。”
萧雨冷汗颗颗滚落,确实是不用再依靠自己的力量紧绷了,但是这么长的东西完全插入,最里面钻进膀胱的一头甚至是稍尖的形状,虽然冰凉的簪身大大满足了很久没有东西插入的内壁,磨着深红的软肉缓解了空虚的痒意,但他总觉得自己动作如果太大会被扎穿。
但这只是他的错觉,实际上簪子尖头也是打磨过的,尽管细但是圆润。不是专业的东西带来的恐惧感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张,但同时,这种被亲密的人强制迫害带来的特殊刺激,又让他异常快乐。
萧雨闭了闭眼,知道自己是变态,但是没想到已经变态成了这种程度。也许,他能接受的东西可能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还是不吃饭了,我们直接回家吧。”萧雨颤抖着说出他的渴求。
听到回家二字,身旁一直淡定的人眼中微微泛起些波澜:“听你的。”
回去的路上,萧雨怕自己的膀胱被扎破,一直试图平躺在座椅上,并且宣称自己只是困了,开车的人见状故意加快了车速,果不其然见到萧雨惊弓之鸟的模样。
越是紧绷这具敏感的身体越是能自动获得快感,尿道里的黏膜食髓知味的裹进硬质的玉簪,带来阵阵汹涌的快感。
萧雨身体在抗拒,但他的心在说他很喜欢。
到了庄园,萧雨忍过长长的一段路,到了房间直接进了浴室,将门反琐。
池绛在外面打开一本书随意翻看。
半晌,萧雨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睡衣似乎是穿的急了,上面还残余一些水渍,沾在他身上暴露出原本的线条。裸露在外的手肘和膝盖泛着可爱的粉色,只有脸上因为热带来的红晕能掠夺他人在辗转在那两个部位的视线。
池绛看了两眼,目光又回到书上,问的很平静:“今晚要一起睡吗?床很大。”
萧雨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么大的地方你不用担心身体上上的接触,还可以继续遵守你的游戏规则。
如果给萧雨一个权力,可以让他选择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作为自己长眠的墓地,他会抛弃万千繁华与美景,独独选择池绛的床。
每天闭眼时可以看着他的脸入睡,睁眼时在第一缕晨光照耀的时候第一时间也能看到对方的睡颜,这绝对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了。
但是偏偏今天不行,如果睡一张床,他绝对,百分之百,不,百分之一万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贴贴,对自己的这点了解他还是有的。
“不了,我还是睡空置的房间吧。”萧雨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他的回答似乎在池绛的意料之中,沙发椅上的人合上书,起身离开:“跟我来。”
池绛带他去的是隔壁的一个房间,打开门的时候萧雨惊呆了,里面的物品全是自己的东西,甚至摆放和熏香都是和自己以前出租屋里一模一样的布置,唯一的区别是空间大了很多。
“什么时候搬过来的,我都不知道,连我的录歌设备都在。”萧雨止不住的惊喜,他还在想抽空的时候回去搬一趟家,只不过……被颠鸾倒凤的生活牵制住了手脚。
“前几天就搬好了,忘记告诉你了。”池绛面不改色这样说。
萧雨奇了,原来这人也有忘事的时候。
“谢谢宝贝,那我今晚就睡这了。”萧雨三两步躺到自己熟悉的小床上,手臂游泳一样在绿色小花的床单上游荡的。被子和床单明显被妥帖的洗熨过了,而且用的是自己熟悉的花香洗衣液,不是平日里池绛会用的。
感受到对方的用心,萧雨心花怒放:“晚安!”
“晚安。”池绛回应他,但是人依然靠着他的书桌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你不睡吗?”萧雨终于开始有些局促,毕竟这里布置的太想他自己的小家了,而池绛居然站在他自己的家里,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多了一种奇怪的梦幻感。
而且这人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那双冰泠泠的眸子看的萧雨心猿意马。
“你刚才看电影的时候都困的睡着了,赶快睡吧!”他忍不住催促他。
池绛没搭理他,而是抛过来一个盒子:“你的新睡衣,穿好。”说完也没在多留,而是充满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他走后,房间里那些强大的吸引力消失了,萧雨送了一口气,放松了几秒,然后打开他送的盒子。
“……”脸立刻红了。
这哪是睡衣,这是一套情趣胶衣,萧雨不知所措的咬唇,在床上呆愣了许久,还是脸红着穿上了。
穿戴的过程有些费力,毕竟胶衣是超弹力的紧身衣,穿完后会不透气,像是密不透风的网一样将人的每一寸肌肤都箍紧,带来一种自己再也不是自由人的错觉。
萧雨从腿开始一点点穿,看着自己的肢体渐渐被黑色所吞噬,直到完全穿好。这时他像是一个轮廓清晰的3D立体影子,人体线条流畅分明,长长的腿,在黑胶的覆盖下光滑反光,臀部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峰起,看上去极易勾起人的凌虐欲望。
一直是勃起状态的性器被勒成一条隆起的竖状物,埋于胶衣之下,像是这欲望就应该如此天经地义的被忽略。
最后是头套,萧雨戴上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嘴边多了一段多余的材料,他研究了半天终于震惊的发觉,这是故意的内置填充设计,需要将这些多余的地方塞进口里,让口腔也被填满,变成一个外置出来的空洞。
萧雨用手指费力的将这些胶皮往嘴里塞,有点像是给垃圾桶套上垃圾袋,让胶衣完全在口中绽开,充分地接触舌头与喉咙。
他废了半天劲东戳西戳,才将将穿戴好,这个长度很深入,展开后完全像是含了一个空心的粗大口塞。但并不会影响和闭上嘴巴,唯一难受的是唾液的存在感变得强烈,不断的迫使他吞咽,这时喉口的胶衣就会被迫磨到他柔嫩的嗓眼,带来强烈的异物感。
股间也有些硌,一模才发现原来那里也有一团被忽略的多余的胶皮。
一瞬之间,萧雨就明白了这是做什么的,头套之下的面色瞬间涨的通红,但也隐隐感觉到心跳加快的刺激。
他双膝跪在床上,将自己的屁股撅起,扭着腰去将胶衣戳进早就湿滑的穴里。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材质不断在柔软的洞穴里戳刺着,一点点的将缩成一团的胶衣展开。不知为何这样的行为这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胶衣贴着一缩一缩的淫软黏膜,像是附上了一层很粗糙的布料,不断在食髓知味的穴肉上摩挲,在手指的碾戳之下,带来不容忽视的刺痒。
手指上的触感更为奇怪,明明伸入了一个洞,但是这个洞因为隔绝了骚水,并不湿润,只是软,会动会缩会滑,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