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沃许先生!」席依穿着平常的运动外套和运动裤,开心地在沃许旁边坐下。
「早安,席依。」沃许睁开眼睛,低头微笑,然后看到那一袋早餐后微微皱眉一下。「早餐吃会不会买太多了啊?」
「咦?会吗?因为每个都想吃嘛,这家的蛋黄包很好吃哦!」席依将黄色的包子递给沃许,自己开始吃起肉馅饱满的肉包。「姆,沃许先生不把头拿下来吗?不是说杜拉汉这样会不舒服?」
「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很多人起床了,还是不要吓到人比较好吧。」沃许笑着摇摇头,然后吃了一口蛋黄包,香甜松软的滋味在口中散开。「席依妳啊,该不会常常偷看我的梦吧?」
「才没有呢!」席依被这样讲,又是有点慌的脸红又是气的嘟嘴。「呜,最近是常常到沃许先生的梦里啦……最近沃许先生好像常常做这个梦?」
沃许把蛋黄包几口吃下肚后,听到这句话眨了眨眼,往下看了一眼身材娇小的席依,看见她担心又好奇的眼神后,象是投降似的耸耸肩。
「最近是很常梦到姊姊呢……我当时离开家的时候是不告而别、事后才寄信回去,先斩后奏,可能是又抱歉又心虚吧。」沃许喃喃说道,抬头看向才刚准备亮起的天空。「姊姊她……很生气吧。」
「也许她能够体谅沃许先生呀?」
「不,她很生气。」沃许苦笑给席依看了一下通讯软件的讯息,完全就是疲劳轰炸,『小孬种你躲在哪』『我会找到你』『你以为你能躲多久?』诸如此类的句子几乎每个星期就会传一遍。
「……原来杜拉汉会用电子产品哦?」「席依你这种偏见是种族歧视哦。」
两人话题停顿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吃着包子、喝着豆浆,用完餐后席依把手肘撑在膝盖上,捧着脸颊看着沃许。
「沃许先生讨厌家人吗?」
沃许低头,想了想,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
「我并不讨厌他们。我想我是讨厌杜拉汉在爱尔兰的定位吧。我并不想继承家位,所以我只能这样逃跑。」沃许似乎感到有些尴尬的样子,长呼一气。「不好意思啊席依,在之前的事情时,我讲话讲的那么象是前辈在说教,结果我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处理好。」
「姆嗯。」席依摇了摇头,圆滚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帮助别人跟自己的事情本来就不一样嘛,我很感激沃许先生至今的帮忙哦。」
「……谢谢。」
「不过,沃许先生可能还是要回应一下家里吧?」席依看着那一大串已读不回的讯息。「就像沃许先生对我说的……如果不亲自去解决的话,可能彼此都会受伤呀。」
「……嗯。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啊。知道归知道,做起来还是很难呢。」沃许的双手放在大腿上,握拳,感觉到掌心有些出汗。
这时,席依轻轻把手放在沃许的手上。
「我可以陪沃许先生哦?陪你回去爱尔兰。」席依小小声地说着。
「呃?」
「我是说,我可以陪你回家面对家人呀。」席依握紧沃许的手,上半身向他靠了些,脸颊微微泛红的同时露出又害臊又温柔的笑容。「两个人面对应该比较有胆量吧?」
「……那可是要飞越半个地球到爱尔兰呢,席依妳不需要陪我做这种事啦。」
空气中突然散发着微妙的氛围,让沃许不禁也感觉到耳根发热。
「唉唷,沃许先生从和我第一次见面后都在帮我,让我有机会做回报吧。」席依亲暱的轻轻蹭着沃许的手臂,软软热热的感觉让沃许感觉到某种悸动。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似乎不厚道了。而沃许也想接受心中的这股暖意,摘下自己的水蓝色礼帽,对席依微笑。
「那、有机会就带妳去爱尔兰吧,我也想跟大家介绍一下席依呢。啊,是以好朋友的身份介绍。」沃许拉了拉领子补充了一句。
「嗯、那就说好囉。」
席依蹭着蹭着,就趴到了沃许的大腿上,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抬头看。
「沃许先生,我吃点心可以吗?」
「……在这里吗?我是无所谓。」
席依轻轻拉开沃许裤头的拉鍊,把手伸进去磨蹭男人的性器。沃许似乎有些不安地看向四周确定没人注意,然后低头看着席依,不知怎么地这次她一直盯着沃许的表情,让沃许感觉胸口闷闷的。
席依拉开自己的外套拉鍊,把肩头的布料往下拉,露出一边的肩膀和左侧的胸部。雪白柔软的胸部压在茎干上,手指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往胸部这边挤压。手指的纤细感和乳房的厚重感、两者不同的快感交替,一下子就弄得沃许前端有些湿黏。
「呼嗯……」
席依张开嘴,含着前端,用舌头沿着龟头的形状密集地来回舔拭,手、胸、嘴,不同的磨蹭方式都挤在下身上,沃许一个放松就不小心射了出来,席依吸吮着前端,把白浊一滴不漏的吞下。
似乎还没有吃饱的样子,又用乳尖压上了下身,还没有软下来的下身几乎整个陷了进去,席依用手夹紧胸部,让胸肉全方位的挤压着下身,就象是胸部做成的肉穴那样,在搓弄中乳尖也账硬了起来。
本来都只是被动的沃许也按耐不住,手从运动裤伸进去,用手指戳进席依的私处。她一阵颤抖,红着脸盯着沃许,然后更卖力的用胸部摩擦阴茎,在宛如自慰套一般的快感下,沃许射在席依的胸部上,红润的胸口上沾满着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色情十足。
席依捧着自己的胸部,恍惚的把上头的液体一口一口舔掉,并在沃许的手指侵犯下稍微达到高潮,趴在他的大腿上喘气。
「……吃饱了吗?」沃许笑着说,将手指抽了出来,另一手则替席依把衣服穿好。
「唔嗯。」席依软绵绵的温热脸颊蹭着沃许伸过来的手。「……沃许先生真是很温柔呢,明明我单方面弄就好了。」
「哈哈,是这样吗?」
「对了,我很好奇一件小事……」席依没有离开沃许的大腿上,很自然地继续闲聊。「为什么沃许先生的马要取名叫做乔丹啊?」
「这个嘛,因为篮球员是杜拉汉绝对不可能成为的职业……装着头的话容易被撞掉、不装的话又赶不上快节奏的运动,所以有过和故乡的朋友们崇拜蓝球员的时期。」沃许笑了笑,是有点幼稚的回忆,回想起来又有点开心。「……回家啊,该什么时候才好呢。」
沃许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公园树林。稀疏的树林无法跟爱尔兰山间的茂密森林相比,但也足够勾起他对家乡的回忆。
甚至,他感觉到姊姊似乎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和席依似的。
不,不对。
确实有个人站在那里,一手拿着木柄金属制枪头的长枪,穿着皮铠,另一手抱着自己的头颅,金色马尾,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脸颊染着绯红,湛蓝色瞳孔里燃烧着怒火。
沃许揉了揉眼睛,低头捏了一下席依的脸颊。
「呜,痛!沃许先生你干嘛啦!」席依嘟着嘴,看到沃许茫然的双眼,顺着视线看过去,惊讶地从他的腿上弹起来。
「我想确认我是不是在作梦。」